夏想了想說:“也好,讓楊柏伺候您,臣妾去廚房給您做點兒吃的。”
說罷,就將藥碗遞給了楊柏。
沈修睿拽著的袖子說:“……王妃,本王不。”
可是夏不聽,執意要為他下次廚。
楊柏代替夏坐到了床邊的小凳上,他拿起勺子舀起湯藥遞到沈修睿邊:“王爺喝藥吧。”
“昨天你駕馬車不穩,扣你一個月的月錢。”沈修睿從他手里拿過藥碗,一飲而盡。
飛來橫禍啊!楊柏抱住沈修睿的大哭道:“王爺,您不能不講道理呀!剛才屬下還在王妃面前夸您了呢!”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沈修睿又多扣了他一個月的月錢。
什麼李閣老家的嫡,王尚書的千金……一想到楊柏的話,沈修睿頭上的青筋就跳了跳,他是嫌自己的命太長麼?
看到楊柏被罰錢,柳尋心里念了聲活該,誰讓他剛才不讓自己說話了!柳尋勸沈修睿說:“王爺,您千萬不可再飲酒了。”
“本王知道了。”沈修睿了眉心,他說:“今日,你對王妃太無禮了。”
柳尋冷哼道:“誰讓縱容您喝酒了。”
“這次本王是故意喝的,以后不喝就是了。”調理了這麼久,往日已無大礙,沈修睿本以為里的寒氣已經驅散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還是弱的不行。
“您竟然是故意的!”柳尋一聽更氣了。
“我自有原因,別跟王妃說。”沈修睿指了指楊柏氣道:“尤其是你,本王小時候的事,你給我爛肚子里!再有下次,扣你一年月俸!”
楊柏瑟了一下,訕訕道:“屬下知道了。”
夏去了王府的大廚房,如今的廚藝是越發進了,想著沈修睿還在病中,打算做些清淡的小菜,順便再弄一碟子栗子糕。
看著不過一盤糕點而已,做起來是很費事的,先把栗子蒸去皮,然后加上些牛和糖搗碎,李嬤嬤做的栗子糕有些顆粒,所以也不用搗的太碎。
回想了那日的口味,夏猜測李嬤嬤做栗子糕時,里面還加了一些果仁和果脯。
忙了一個時辰,終于全部都弄好了,兩碟開胃小菜,一碗清粥加上一盤點心。
正要端走的時候,突然形一晃,旁邊的丫鬟趕忙扶住了,擔心的問道:“王妃,您怎麼了?”
【你看看,你這還是弱的,要不要我在幫你調調?】
“不用。”夏覺得眼前都是星星,告訴丫鬟:“你將飯菜送去給王爺,本王妃在這坐一會兒。”
“這,奴婢怕您有事……”丫鬟不敢留一人。
大婚當日兩人齊齊暈倒,如今回了個門,誰知道會不會又一起病倒了?
正想著呢,就見們王妃暈倒在地上。
“來人啊!王妃暈了!”丫鬟打了打自己的烏。
外面灑掃的婆子一聽喚聲,連忙跑了過來,拍著大驚道:“哎呦,王妃娘娘這是怎麼了?”
丫鬟急道:“你就別問了!趕把人抬回屋里!”
婆子手忙腳的將王妃背到了臥房,楊柏正被睿王派出來守門口,見狀,趕忙讓們先把王妃扶進去,自己去找剛走出去不遠的柳尋。
屋。
沈修睿靠在床頭上,正在看書。聽到有靜,以為是夏回來了,他連忙將書往枕頭底下一藏,躺回床上閉眼睛,裝得格外虛弱。
怕打擾到睿王,兩個人都沒敢出聲。
灑掃婆子從沒進過院,看向伺候夏的丫鬟,眼神詢問把王妃放哪比較好?
丫鬟指了指旁邊夠一人躺的小塌,讓婆子先把人放在那。
沈修睿等了許久也不見夏過來,他悄悄睜開眼睛,結果看到自己的王妃被人背著回來了。
“怎麼回事!”
“剛做完飯菜,王妃就暈過去了。”丫鬟手里還提著食盒。
沈修睿掀開被子下床,將人打橫抱到了床上,他看著夏的側臉,眼里是濃濃的擔憂,最終長嘆了口氣:“沒見過你這麼夫唱婦隨的。”
楊柏匆匆拉了柳尋回來,慌忙間也沒跟他解釋明白,只柳尋以為是睿王爺又出了什麼事兒。
進屋一看,沈修睿坐在床邊沒有昏迷,柳尋心里松了一口氣兒,說道:“我就說金針也用了,藥也喝了,王爺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他瞪了一眼楊柏:“王爺不好好的嗎?你急什麼?”差點沒把鞋跑掉。
楊柏將人推到床前:“是王妃暈倒了。”
可是,還沒等柳尋靠近,沈修睿就將床邊的紗簾放下了,攔住了柳尋的步伐。
床帳里面的男人說:“本王已經探完脈了,你去煎藥,黃芪、當歸、黨參、白……”
他開的方子,柳尋聽著像是提氣補的,看來王妃的也需要長久調理。
想了想,柳尋在外面叮囑了一句:“一時半會兒,王爺還是不要圓房了。”
聽得見里面拳頭握的聲音,沈修睿咬牙道:“本王知道,滾去煎藥!”
“是……”聽出了那忍的怒氣,柳尋乖乖退著出去煎藥了。
丫鬟看著食盒里,王妃辛苦做的飯菜,小聲的勸了一句:“王爺,要不您先吃點飯吧。”
隔著紗簾,里面的人沒什麼氣力的說:“下去吧,本王不。”
“王妃給您做了栗子糕。”怕王爺再拒絕,丫鬟又補充道:“王妃娘娘忙活了許久!”
聽到此話,沈修睿垂了眸子,子底子本來就不好,守了他一夜,又忙了一早上,難怪會暈倒。
以前,他從不吃李嬤嬤以外的人做的栗子糕,不過今天,他破例了。
當醇香的栗子味充斥到全部味蕾的時候,沈修睿竟然覺得自家王妃做的栗子糕,比李嬤嬤做的還好吃。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沈修睿想起了夏老將軍說的話:是個傻孩子,你若對好,就會把整顆真心都送給你。
“本王的傻王妃……”男人嘆了口氣,將人攬在了懷里,在額上輕輕一吻。
雖然不了了,但在空空的幫助下,夏的意識還在,不服氣的想:憑什麼他暈倒的時候,被占便宜,現在暈倒了,還是被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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