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什麼難的?這麼些年李婉茹把持著店鋪,里面的彎彎繞繞多了去了,就連有時候都得在那些頭掌柜的手里吃點虧,何況是從未理過賬的夏?
李婉茹勸道:“你就別跟母親了,我知你弄不明白,不如給母親罷了,我來幫你打理一下嫁妝鋪子,總好過你悶頭去找那些不相干的外人,被人蒙騙了財產。”
夏輕笑,這個母親還真不如外人可靠,子笑了笑,故作乖巧的說:“對于這些嫁妝鋪子如何打理,兒已經理清了法子,母親不用擔心,若是真有困難,兒再來找您也不遲。”
大兒雖不給手店鋪的機會,但態度和善,倒李婉茹無發作。
見得不到好了,李婉茹態度也冷淡了幾分,不冷不熱的說:“罷了,你這是信不過母親,養了你這麼多年,也不曾虧了你吃喝,可你這孩子一點孝心都沒有。”
這回夏沒有再哄了,臉瞬間冷了下來,反問道:“不將嫁妝于母親,就是沒有孝心了?那我敢問母親一句,當初你將二妹妹那一堆破爛首飾來換我的嫁妝時,可對兒有一慈母之心?”
這話說的李婉茹面紅耳赤,咬咬牙道:“你妹妹是要嫁去東宮的,的嫁妝太薄會讓人笑話,到時候在太子跟前也站不穩腳跟,你當姐姐的讓讓妹妹怎麼了?”
這句話原也是從小聽到大了,過年一人一件新首飾,若是夏錦都喜歡就全拿去,因為是姐姐得讓著妹妹。去宮宴,只有一個兒能去,李婉茹詢問都沒有,直接略過帶著夏錦進宮,因為是姐姐得讓著妹妹。和夏錦的院子是相鄰一邊大的,只因為的院子里有荷花池,夏錦喜歡,所以就要給人家讓地方,可是就這樣,夏錦還舍不得和換院子,便將安排到了府里的角落,而夏錦則一人霸占兩間院子。原主忍無可忍又去找了母親,只換來李婉茹一句:你是姐姐得讓讓妹妹。
自此,心灰意冷的原再也沒有和夏錦爭過什麼。
現在換了夏,這套說辭可沒有用了,冷笑道:“兒弱,難以誕下子嗣,在睿王府也站不穩腳跟,您不再給兒補點麼?”
李婉茹瞪了一眼:“你都那麼多嫁妝了,還想要什麼!”
“誰會嫌嫁妝多呢?您當母親的諒諒兒怎麼了?”夏把的話回敬給,又譏諷道:“夏錦跟您要東西的時候,您也是這個態度嗎?”
李婉茹被懟的啞口無言。
夏錦正在屋里聽,見母親落了下風,心里忿忿,夏嫁了人后怎麼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要是以往,早就把東西出來了。
李婉茹喏喏道:“這不是一回事……”
“我不奢求從您這得到什麼,也希您別把我當傻子,我讓給的已經夠多了,貪心不足蛇吞象,您和都好自為之吧。”夏淡淡的撇了一眼屋里窗戶那邊,不顧李婉茹邊丫鬟的阻攔,起離開了梨棠院。
等人離開了,李婉茹還坐在石凳上,又惱又。
“娘,姐姐現在翅膀了,所以也不把您當回事了。”夏錦從屋里走出來,火上澆油的說道。
“翅膀再,我也是娘!”李婉茹氣憤的說。
夏錦趁機討好說:“娘,有錦兒孝順您就夠了,到時候我當了太子妃,一定替您好好訓誡!”
看著聽話的小兒,李婉茹舒心多了,握著二兒的手說:“還是你乖,你姐姐算我白養了。”
夏錦眼神一轉,將早已打好的腹稿說了出來:“其實,娘可以給平安候府去個信,到時候讓外祖母勸勸姐姐,說不定姐姐就會把京城的鋪子還給您了。”
心想,平安候府的老夫人開口總是有些份量的,夏總不能輕易就扯過去了吧?
李婉茹搖頭,不同意道:“這事怎麼好跟你外祖母說呢?”
夏錦循循善道:“您又不是貪圖的嫁妝,只是不想讓把祖母嫁妝賠,是姐姐多心想岔了,您只是求外祖母幫著勸勸,幫您和姐姐解了隔閡。”
正好再過半個月就是平安候府老侯爺的壽辰,夏不管是作為外孫還是睿王妃都得去參加壽宴,到時候當著那麼多家貴夫人小姐的面,由老夫人開口,再敲敲邊鼓,夏要想留住名聲,就只能將鋪子出來了。
思索了一下,李婉茹覺得可以采納夏錦的建議,說:“我這就給你外祖母修書一封。”
功的勸了母親,夏錦“天真無邪”的笑著。
另一邊,夏來到了祖父的院子里,兩個人下棋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旁邊的下人異常安靜。
“戰況怎麼樣?”夏走到兩個人中間好奇的問。
沈修睿笑了下,沒有說話,夏老將軍更是眼神盯在棋盤上,看都沒看一眼。
田從后面走過來,拉著夏來到角落,努了努說:“您可別說話,不然老爺子輸了,可就賴您了。”
夏不解的問:“怎麼了?”
田孩子氣的說:“咱們老爺子是個賴皮,剛才輸了不承認,非說是屬下打擾的。”
這抱怨聽得夏是哭笑不得,小聲問:“祖父是一直輸麼?”
“沒有,輸三盤贏三盤。”
“那還好。”夏覺得輸三盤而已,祖父不至于輸的賴皮。
田搖頭,他手放在邊遮掩說:“贏的三盤,都是睿王讓的。”
難怪了……
又輸了一子,夏老將軍不服氣道:“再來再來!”
沈修睿無奈,他已經盡力的輸了,可是夏老將軍的棋實在讓人不忍直視。
“祖父,孫陪你下一盤吧?”夏看出沈修睿的為難,笑著過來給他解圍。
“不要,我就跟孫婿下!”
得,繼那匹馬之后,的寵又被沈修睿分去了一部分。
夏老將軍知道睿王在讓著他,但是他不說,就賴著贏。
夏坐在棋盤中間觀,盡管棋下的不好,但也看出來了老爺子棋藝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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