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他們應該婚的第二天進宮見太后,第三天回門,奈何這對夫妻大婚當天就暈倒,于是,太后仁心,便讓他們在府休息一天,一切都往后推遲了一天。
沈修睿穿的是青藍的朝服,為了與他相搭,夏穿了一天青的宮裝。
“王爺,馬車已經備好了。”楊柏進來,正看到他們王爺正在親手給王妃戴簪花,一時間目瞪口呆。
沈修睿站在夏的側,攬住的肩,笑瞇瞇的問:“本王和王妃是不是很恩?”
楊柏點頭,這還是他們“賣藝不賣”的睿王麼?
又是五兩銀子……夏頭疼,攻略沈修睿太費錢了,還真得好好打理打理嫁妝里的那些鋪子。
“馬車在候著了,走吧,王妃。”沈修睿過來要牽住的手。
夏猛地把手藏到了后面,義正言辭的說:“我主牽您的手給錢,您牽我不算。”
必須要加一些條條框框了,不然以面前這人不要臉的程度,分分鐘就得破產。
聽到這話,沈修睿竟然收回了手。
夏:“……”老子稀罕讓你牽?
楊柏丈二和尚不著頭腦,王妃和王爺怎麼怪怪的?
馬車很寬敞,上去之后,兩個人各坐一邊。期間,沈修睿幾次想開口,都被夏一個眼刀堵了回去。
馬車剛剛進皇城,沈修睿就比之前看起來虛弱了不。
夏在心里悄悄同空空說:“他絕對是裝病!”
【沈修睿是有寒氣,只不過沒有他表現的那麼重。】
果然如此。
【你最近的在我的調理下,也在慢慢轉好喲。】
夏覺到了,說:“現在這個程度就可以了。”可沒有沈修睿的演技,隨時裝病,還裝的那麼真。
進了宮里,馬車就不讓行駛了,不過,太后心疼沈修睿病弱,特意安排了步輦在此等候。
下馬車前,沈修睿悄悄在夏耳邊說:“想和本王一起乘步輦的話,八十兩。”
夏:“臣妾走路好。”
沈修睿不甘道:“五十兩。”
“呵呵,王爺您抓下馬車吧。”
沈修睿百折不撓:“二十兩。”
夏掀開馬車簾,手掌遮在前額,了遠方:“今天天氣很好,正好適合漫步。”
最后,沈修睿撇了撇,妥協道:“行吧行吧,五兩銀子。”
看到他憋了一氣的模樣,夏從善如流的放下了手:“既然王爺百般邀請,臣妾只好陪您一起太后隆恩了。”
睿王先行下了馬車,開了侍候的車夫,親自搭手接夏下來。
站在馬車上,夏這手是搭上去也不甘心,不搭上去,一堆太監宮在那看著,也不能讓睿王爺下不來臺。
“王妃,難道是要本王抱你下來麼?”沈修睿狡猾的看著,那就是另一個價錢了。
夏了拳頭,狠叨叨的把手拍在了男人的手上,從牙里出了謝意:“多謝王爺。”
“王妃以后不許同本王這麼客氣,不然本王要不高興了。”沈修睿手為正了正發釵。
二人容貌都極其出眾,在宮太監眼里如同畫一般,尤其是睿王那麼俊,又那麼溫,不由得嘆:“王爺和王妃這麼恩,真是羨煞旁人。”
夏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悄悄懟了一下旁邊的人,要不要一上午就這麼拔羊啊?細水長流懂不懂!
沈修睿吃痛了一下,隨后面不改的摟住上了步輦。
不遠,太子沈景仁將二人的互,默默看在眼里,睿王也想拉攏夏家麼?之前陛下讓他娶夏家,他可是一臉的不愿意,如今親不過三天,就和這個新王妃在大庭廣眾之下打罵俏,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深思。
看來,他也該向父皇提一提,納夏家的二兒為側妃的事宜了。
太后喜靜,所住的靜寧宮在皇宮正殿偏后的地方。
步輦一直抬到了宮門口,一個老嬤嬤一臉笑意的出來迎接他們。
“三皇子……你看老奴這個記。”老嬤嬤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笑道:“該三王爺才對。”
“李嬤嬤,您我什麼都行。”沈修睿臉上的笑意真切了些。
李嬤嬤把目放到夏上,一開始是嚴厲的審視,后來見不卑不,目漸漸和下來,行了個宮禮:“老奴見過三王妃。”
夏連忙還了半禮,沉穩的說:“剛剛嬤嬤對睿王沒有行禮,就說明您二人關系親,我們王爺一定了您不照顧,我是王爺的妻子,您待我就向對王爺一般隨意就好。”
這番話說的李嬤嬤心里舒服,當年睿王被推下冰湖,大病一場,太后擔心他再次慘遭毒手,便將他接到了邊,李嬤嬤也算是從小看著他長大了,所以不一般。
李嬤嬤笑說:“今日見了睿王妃,才發覺傳言并不可信,那些子說您壞話的人,就是看不慣別人好罷了。”
夏坦然笑道:“謝謝嬤嬤為我抱不平,清者自清,不必自擾。”
猜到李嬤嬤所說的傳言,應該是父親夏鴻說才學不佳,見識淺薄一事。
如夏所想,這事可是傳遍了宮中,李嬤嬤一開始就想一個連自己父親都看不上的兒,該是有多不堪。因此,還沒見到面,就對這個睿王妃的印象一落千丈。
現在一看,那個夏將軍才是黑了心的,連自己兒都編排!
李嬤嬤笑道:“王妃好心,咱們進去再說,太后娘娘還在里面等著。”
“走吧。”沈修睿順手牽起了夏。
盯著兩個人牽著的手,夏心里問空空:“沈修睿對我的好度多了?”
【剛剛升到了45%】
這麼快?
夏快步走了兩步,在沈修睿耳邊說:“這次算我主,五兩銀子。”
沈修睿勾了勾角,富有磁的嗓音低聲道:“王妃闊氣。”
“那是。”夏得瑟的說。
李嬤嬤先進來的,站在皇太后邊,笑道:“太后,您看他們小兩口多好,說悄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