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來,溫德爾就展開了最大的火力。
夏坐在機甲作艙里,快速的估了一下兩臺機甲可活的空間距離,打開掃描眼,找到對面機甲的薄弱點。
在面前嘲諷蘇獻,自然得為自己的人找回場子,這一次夏可不打算手下留了。
溫德爾也是全力以赴,他縱著深藍的機甲張開兩側的鐵片羽翼,豎起后面藏著的尖利刺劍,狠狠得刺了過來。
夏在手里握遙控桿,機甲靈活的閃避,轉眼跳到對面的背后。
溫德爾撲了個空,劍尖深深地扎進了地里。
在他往外拔的時候,夏修長的手指快速的點了幾個作鍵,一枚幣大小的三角鏢從一個氣孔中發了出去。
就這麼一枚小小的鏢,卡在了溫德爾機甲行走的關節。
細的作讓人贊嘆不已。
溫德爾都沒看到夏做了什麼,就發現自己的機甲不了了,他強的掰遙控桿,只聽咔嚓一聲,整個機甲向左邊傾斜倒下。
他大驚,怎麼回事?趕忙開啟機甲的自我檢測,發現導致他機甲崩潰的竟然是個不大點兒的小玩意,而那個角落,偏偏機甲的手不到。
溫德爾頹廢了下來,看來他還差的很遠。
一回合就輸了,連剛才都不如。輸給“熾”他還能有理由為自己開,這回可是再也沒有借口了。
從機甲上走下來,夏看了一眼挫的溫德爾,悠悠道:“記住,在我面前,收起你的狂妄。”
“是。”溫德爾咬牙,他瞪了一眼在旁邊看熱鬧的蘇獻,全是因為他。
蘇獻默默走到夏的邊,的為著肩膀,小意溫的說:“累了吧?”
“不累。”夏瞥了一眼他的爪子,又在打什麼算盤?
按照規則,溫德爾要回到搏斗場進行第二的PK了,他在心里默默記恨上了蘇獻,不過,有了前車之鑒,哪怕心中想要弄死他,但還是沉下了氣,暫時離開了這個小訓練室。
“校,我心里很歡喜。”蘇獻輕聲在夏耳邊說道。
夏笑盈盈的問:“因為我幫你出氣?”
蘇獻沒忍住了的腦袋:“我哪會這麼稚。”
夏不排斥他的作,也沒有覺得不習慣,只是好奇的問:“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有人會在乎我的了。”蘇獻眼睛瞇好看的弧度。
【好度加10%】
夏莞爾,放出了兩個機甲,對蘇獻說:“說好了給你當陪練,現在是對你的單獨培訓。”
蘇獻優雅的行了個禮:“夏老師,請多指教。”
兩人相視一笑。
過了一會兒,溫德爾再次擊敗了所有的對手從搏斗場出來,這一次,他的態度謙遜了不。
看在他表現的很誠懇的份上,夏暫且繞過了他,與他簡單的過了兩招,測試了一下他對機甲掌控的練度,就讓他結束了今天的課程。
得到了釋放令,溫德爾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一直圍繞在夏的邊,跟前跟后,很有眼力價的端茶倒水。
夏問他:“你不回家麼?”
“能為您服務,是學生莫大的榮幸。”溫德爾微微低下頭,做臣服狀。
這一刻,夏覺得他是在模仿蘇獻。
溫德爾的所作所為,同樣落在了蘇獻的眼里,他鷙的看向這個男生,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的覺。
夏吃著溫德爾拿來的糕點,不聲的夸了一句:“不錯。”
“這是我家中的廚子做的,外面吃不到,您喜歡,我明日再讓他多做點。”說著說著,溫德爾就坐到了夏的旁,姿態親昵。
蘇獻臉沉了下來,他走過去拽起夏說:“我有事想和您說。”
溫德爾也站了起來,他挑釁道:“我也有事和老師說。”
“那你們一個一個說。”作為當事人,夏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
溫德爾:“那我先說。”
蘇獻:“先來后到,我先說。”
兩個人誰也不肯退讓,僵持住了。
溫德爾倏爾看向夏道:“既然如此,那就讓老師來決定吧。”
蘇獻也看向夏,他摘掉自己抑制信息素的片,笑著問:“您想先聽誰的?”
他上的信息素是抵抗不了的毒藥,這廝太會折磨人了,恨得夏咬牙切齒。
“溫德爾,你出去。”抑著作的思維,沉聲道。
溫德爾握拳頭,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排除了,他冷的看了一眼蘇獻,撞開他走了出去。
蘇獻得意的勾起角。
等到屋里沒人了,夏忍不住訓斥:“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蘇獻任由信息素擴散在空氣中,漫不經心的說:“我知道只要我不同意,您就不會我。”
夏息著把他壁咚到墻上,忍不住說出那句恥的臺詞:“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玩火?”
“我就是想試試您對我的最大忍耐度。”距離一靠近,他男人的額上也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玩呢?夏一火憋在心間,一只手已經搭上他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有些氣短的說:“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最大的忍耐度是什麼。”
一顆一顆的把他的扣子解開,速度緩慢,給了他抵抗的反應。
蘇獻是鐵了心的玩到底,他不躲不避,眼中含笑的看著面前的人。
已經解到最后一顆扣子了,夏看著面前的,呼吸促,信息素帶來的反應更大了。
“你自找的。”抬頭看了一眼那張頑劣的笑臉,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唔……”蘇獻難以自控的溢出一聲。
……
五分鐘后,夏完好無損的走出了訓練室,率先回了搏斗場。
又過了十分鐘,蘇獻從訓練室走了出來,比之前多了個圍脖。
夏滋滋的喝著咖啡,看到蘇獻回來,把助教送來的果推了過去:“喝吧,甜的。”
蘇獻抬眸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拿起了杯子。
“所以呀,還是不要測試的好,三十多度戴圍脖也熱的吧?”夏目還在搏斗場上,揶揄的說。
蘇獻整理圍脖的手一頓,他不服輸的輕笑一聲:“可我的測試功了不是麼?校也只是過了下癮,并沒有對我做什麼?”
夏睨了他一眼:“下次就不一定了。”
蘇獻耳朵還是紅的,他端起果喝了一口,心里也在想自己今天太大膽了,一定是被溫德爾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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