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又是那句話刺激到了,狼狽抬頭,“你什麼都不懂!要是讓這些人知道我生了一個怪,他們該用什麼眼神看我!我又該怎麼和莊主解釋!”
說到莊主,夫人心下痛不生,都是的錯才害的莊主……
不!
不是!是花木瑤,都是莊主才出事的!一切的一切源頭都是那個怪!如果他十四年前死了,那就什麼事都沒了。
花惜不理解的腦回路,“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憑空臆測的。包括秦朗,你不知道他到底會是什麼反應,他也不知道自己另一個孩子遭了什麼罪。本來一切都能好好的,就只是因為你的自私,造了現在這個局面。”
夫人還堅信自己沒有錯,是對不起那個孩子,但是有苦衷的,有那個怪在,的日子還怎麼安寧。
夫人不想再聽討論花修竹,“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我知道現在沒辦法彌補我所犯下的錯,但是我求求你放過明月,他是無辜的,他也只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你和我說明月可憐?你知道什麼是可憐嗎?”花惜嗤笑。
在夫人心中,明月就是一尊陶瓷娃娃,磕不得不得,孩子從小就落了病,用藥養著,不是可憐是什麼。
“你對另外一個孩子這些年來過的什麼日子都一無所知吧,不如今天好好聽聽,看看到底是誰更可憐些。”
關于他的事夫人是不愿意多聽一個字,花惜只是手指,夫人就彈不得了,是不聽也得聽。
“從出生被親生母親拋棄,不對,不是拋棄,而是想要殺了他。命大沒死,被乞丐拉扯大。”
花惜不不慢陳述著。
“乞丐過的什麼日子,不知道出世家的夫人知道嗎?就是乞討為生,吃的飯菜都是牲畜都不愿意吃的,住的是你們都不會踏足骯臟地方。”
“還有,不要覺得眼睛是他的問題,是你給的他這雙眼睛,害他盡欺辱,被人罵怪、掃把星、禍害,任人打罵沒有毫還手之力,為了活下去只能裝一個小瞎子。”
“天寒地凍時,他也只能是睡在破舊的寺廟里,手腳的凍瘡慘不忍睹卻沒有人覺得可憐。生病了更是無人問津,連口熱水都喝不上別說藥材,能熬過來也只是因為命大。”
“好不容易才長大的年,卻又被人像抓獵一樣被關在籠子里,那些人像挑揀貨一樣來挑揀他。”
“如果沒有遇到我,說不定他哪一天就死了,而他死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個弟弟,而這個胞弟過著他做夢都不敢想的生活。”
“當然,他怕是怎麼都不會想到,就算遇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也只是想將他除之而后快。”
“夫人,聽我說了這麼多,你覺得什麼才算是可憐呢?而你所謂的可憐,比著花修竹這些年所遭遇的又算什麼?”
殺人最毒不過誅心,夫人雖然恨不得花修竹去死,可當聽到花惜說了這麼多,心理遏制不住的愧疚要將吞沒。
所說的有些東西夢中見過到。也正是因為這樣,才不敢面對事實。不想再聽下去,一個字也不想聽了……
花惜收了法力的那一瞬間,夫人面上一片慘淡,過了好久才回過神,找回自己的聲音,“我知道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做出這種事,下輩子,下輩子我一定當一個好母親,好好待他!這輩子,我求你放過明兒……我自己造的孽,我自己承擔……我愿一命換一命……”
017:……
他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到了這個時候,腦子里還是只有明月?
花惜對于夫人這副德行雖然是惱恨,不過也還算有心理準備,
“所以我說了半天,你心里面想的只有明月?”
“不是……不是……我只是希我的死能夠贖罪。”
“呵呵,你的命贖罪?為了明月吧?”
“我沒有……我只是希能用我的死挽回一些我的錯。”
“那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倒是想看看你的贖罪是怎麼一個贖罪法。這次我不明月,但是如果你再如此冥頑不靈下去,說不定所搭上的就不止是莊主和明月,而是整個劍客山莊!”
說完房間里的蠟燭突然全部熄滅,房陷了黑暗,夫人只聽到房間門哐當的一聲合上后,便沒了別的聲音……
夫人后背驚出一冷汗,爬起來,連路都看不清,憑著覺跌跌撞撞奔著門口而去,要去告訴明兒小心花木瑤。可是那個門就像是被人在外面拽著,手指都摳破了,門還是沒辦法打開,沒辦法只能喊人,然而嗓子都喊啞了,卻沒有用一個人出現。
夫人認命癱坐在地上,埋臉痛哭起來。
房門外花惜就站在走廊上并沒有。
017:你編一個夢境這麼嚇做什麼?
花惜:這就嚇了?
017:這還不嚇嗎?
聽到夫人歇斯底里的哭聲,就可以覺到的絕和不安,這都快把人嚇瘋了好吧。
“不好意思,我要是真想和計較,真想嚇,現在怕是已經嚇昏過去了。”
花惜心里還是堵著一口氣,這不是第一次遇到偏心眼的父母,自己也經歷過,說實話,不明白,也是真的想不通為什麼有些人為父母,心能偏這樣?
017: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是繼續留下來,還是選擇離開。
花惜:廢話,我折騰了這麼久,付出了多力,為什麼要離開?
017:你也看到了夫人的態度。
花惜:的態度,呵呵,放心吧我能搞定。
如果說夫人做不到憐花修竹這個孩子,那就要想辦法讓敬畏花修竹了。有時候,敬畏比憐更可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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