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云!”姜嬰寧還重復了一遍。
潘飛燕實在是等不及了,看著那男人怎麼看怎麼別扭,一把抱起姜嬰寧,就跟對方告別了,“柳先生,今天打擾了,我們告辭了。”
接著也不給姜嬰寧再開口的機會,直接大步離開了。
姜嬰寧笑嘻嘻的說道,“柳青云,二嬸,剛剛的男人跟我母親一個姓呢。”
“呵呵……”潘飛燕直覺不喜歡那個男人,語氣微酸的說道,“何止是跟你母親一個姓,我看相貌跟你母親也有幾分相似。”
在心里補充道,“都一樣,的太過妖艷。”
姜嬰寧知道潘飛燕心中所想,故意萌萌噠的問道,“二嬸,剛剛的男人是不是很?”
“你覺得?”潘飛燕不認同的砸了咂,覺得姜嬰寧的審有待矯正,“算了吧,二嬸是個人,欣賞不來,我覺得還是你二叔更。”
“二嬸,”姜嬰寧撒似的抱住了潘飛燕的脖子,“我也覺得二叔,二叔是這個世界上最的男子了。”
這一通話,頓時把潘飛燕哄開心了,剛剛的著急全都拋在腦后,開開心心的抱著姜嬰寧往回走。
路上,姜嬰寧想起昨夜的事兒,又問潘巧喜,“對了巧喜姐姐,昨夜我娘喊你去壽安堂你怎麼不來?祖母有些不高興了呢。”
記得昨天柳如煙特意提了這事兒,惹得老夫人有些不滿,雖然當時沒說什麼,但總覺得不對勁。
果然,潘飛燕神變了變,將姜嬰寧放在地上,不解的問道,“你說昨夜怎麼了?”
姜嬰寧將昨夜柳如煙的話,一五一十說給了潘飛燕和潘巧喜聽。
潘巧喜皺著眉頭使勁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姑母,昨夜大夫人沒來過錦云齋吧?我怎麼一點記憶也沒有了?”
“這個柳如煙真是過分,這不是無中生有嗎?”潘飛燕氣的夠嗆,當即就跟潘巧喜保證道,“巧喜,一會兒回了侯府,我就帶你去壽安堂,咱們跟老夫人好好說道一下。”
姜嬰寧卻立刻說道,“不如明天早上去說,那時候母親也在,看看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潘飛燕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些過分,畢竟柳如煙是姜嬰寧的母親。
手了姜嬰寧的小腦袋,“好,明天去問問大夫人,或許真的有誤會,嬰寧不用擔心。”
多好的孩子,柳如煙怎麼就不喜歡呢?
一行人回到了侯府便分開了,姜嬰寧帶著百靈和不言回了秋水軒,心很好,蹦蹦跳跳的跟春桃打招呼。
“春桃,你來教我算吧,說不定過幾天就能用上了。”盤算著這幾天學堂休息,正好可以專心跟春桃學習。
春桃卻一臉擔心,走上前小聲道,“嬰寧小姐,我家主子在書房等你,你……你小心點。”
“怎麼了?”姜嬰寧眨了眨大眼睛,“發生什麼事了嗎?”
“剛剛大爺帶著四爺和五爺來過,”春桃聲音又低了幾分,“大爺跟主子說了一會兒話,他走了之后,主子就不太對勁。”
喜歡姜嬰寧,不希姜嬰寧跟姬鐘離真的鬧別扭,又提醒道,“估計是大爺說了什麼話,你小心應對。”
“好,謝謝你,春桃。”姜嬰寧勉強扯了個笑臉,轉慢吞吞的往書房走,剛剛的開心全都消失不見了。
磨蹭到書房門口,探著小腦袋往里面看,只見姬鐘離在擺弄一只木鳥。
看了一會兒,見姬鐘離不理自己,便只好主打招呼道,“離哥哥,嬰寧回來了,今天不言可立了大功,我要好好賞他。”
姜嬰寧裝作不知道姬鐘離不高興的樣子,邁著小短,幾步跑過去,親昵的倚在姬鐘離邊,“離哥哥,這木鳥是你做的嗎?好致呀!”
姬鐘離沒說話,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說不清的冷氣場。
他一手拿著木鳥的子,一手直接將木鳥的腦袋拽開,作簡單、暴,有些嚇人。
姜嬰寧仿佛看見自己的頭被拽下來了,下意識后退一步,有些怯怯的看著姬鐘離。
姬鐘離兩只手舉著木鳥,送到了姜嬰寧跟前,姜嬰寧這才看大木鳥的子和腦袋中間有個細線連接。
勉強的扯了扯角,著頭皮吹彩虹屁,“哇,離哥哥好棒呀,這木鳥的里竟然另有乾坤。”
姬鐘離的眼睛很黑,他專注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仿佛要把對方吸進眼睛里。
他將那細線靠近了姜嬰寧的脖子。
姜嬰寧害怕極了,想后退,可又覺得不應該后退,兩只小手攥著子,子僵的站在那。
姬鐘離終于開口了,“這細線極為鋒利,可以輕易割掉你的腦袋。”
姜嬰寧快哭了,哆哆嗦嗦的問道,“是……是嗎?離哥哥,好……好厲害呢。”
“你不怕嗎?”姬鐘離的聲音冷的刺骨。
姜嬰寧咽了一下口水,睜著眼睛說瞎話,“不……不怕,離……離哥哥不……不會傷……傷害嬰寧。”
“呵呵……”姬鐘離冷笑了一聲,“你是覺得我不會傷害你,還是篤定自己會活到年呢?”
姜嬰寧臉上的瞬間全部褪去,控制住想要發抖的子,看著姬鐘離問道,“離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姬鐘離知道了重生的事兒?這可能嗎?
很快覺得自己想多了,又立刻補充道,“嬰寧這麼健康,當然會長命百歲。”
然而沒想到,這麼一句話,竟然激怒了姬鐘離,他放下手中的木鳥,修長、有力的大手一把住了姜嬰寧細長的脖子。
恐懼瞬間襲遍全,姜嬰寧無法呼吸,兩只小手掙扎的抓住了姬鐘離的手腕,嗓子里艱難的出聲音,“離……離哥哥,放……放手!”
姬鐘離的眼睛泛起嗜的芒,他湊近那張充滿驚恐的團子臉,低聲音道,“你說我以后能當大?什麼大?”
他角微微提著,原本帥氣人的臉龐此時詭異又邪氣,“是權傾朝野的首輔大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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