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安拍拍穆元修的肩頭,“鄰居,我們要和父親大哥說話,你沒什麼事,就先回山上吧?”
跟了他妹妹一路,今天可把這小子得!
“我們可能要到天黑才回山上去,你不會一直在這里等著吧?”二公子也說道。
穆元修點了點頭,“你們忙,我先回山上了。”他看了眼李玉竹,背著背簍離開了。
“你們!至于這麼做嗎?”李玉竹好笑又好氣,“他幾時回就幾時回唄,至于趕人家嗎?”
“一天天的跟著咱們,誰知安的什麼心?”李興安冷笑。
“就是!”二公子贊同說道。
李玉竹,“……”被害妄想癥?
新房子那里,劉家父子三人,依舊在忙碌著。
廬陵王在做監工,背著手在監督。
世子在扛竹片。
沒看到廬陵王妃和薛氏,估計在山上。
廬陵王發現兒們滿載歸來,微笑著走到路上來,“東西買得不。”
“全是三妹買的。”二公子拍拍李玉竹的肩頭。
廬陵王對三兒更是刮目相看了,“玉竹辛苦了,好好好,真是好孩子。”
他極夸子,幫他分擔了不家務和政事的世子,也從沒得到過夸贊。
來到這牛頭山,廬陵王卻夸了好幾次李玉竹。
這兄妹幾個都十分意外。
大郡主嫉妒得直撇。
二郡主心知比不上,沮喪地暗暗嘆氣。
“對了,我還買了不包子饅頭回來。”李玉竹笑道,還招呼著劉瓦匠父子幾個,“劉阿公,劉大叔劉二叔,你們洗洗手,來吃包子了。”
三個人客氣著,連連擺手。
廬陵王說道,“劉老丈,不過是包子而已,不必客氣。”
劉瓦匠父子三個,只好笑著答應了。
新宅子對面一兩百步遠的地方,是片沼澤地。
沼澤地最邊上,有片幾丈見方的清水塘。
淺淺的塘底還看得見小魚兒在游,可見水的清澈,大家走過去洗了手。
李玉竹開始分包子。
劉瓦匠他們干力活辛苦,李玉竹給了他們一人三個包子。
廬陵王講究斯文,不肯吃,要到山上去吃。
李玉竹也不勉強。
老三李興安和二公子可不客氣了,兩人一人抓了兩個包子吃起來。
二郡主也拿了兩個。
大郡主拿了饅頭啃著。
休息了會兒,李玉竹兄妹幾個,這才推著推車回到山上來。
看看一車的生活品,薛氏眼睛放亮,馬上在推車旁翻看起來。
廬陵王妃很高興,“怎麼買了這麼多?這得不錢吧?”
“我們今天賺了不錢。”李玉竹笑道,拿了兩百文錢給了王妃,“這些給母妃零用。”
“你自己拿著呀,每天忙來忙去的。”廬陵王妃不肯要。
大郡主說道,“母妃,還有兩百文,這些是給你和父王的。”
老三李興安也說道,“不僅這些,我們幾個都有錢,一人兩百文。”
薛氏眨著眼,“我的呢?”
李玉竹回頭看,不客氣說道,“大嫂,大家是按勞分配所得,你做事了嗎?”
威風八麵的高冷王爺娶了傻子王妃,本以為男強女弱他把她吃得死死的,剋扣她的月銀,連飯也不管飽。誰知,王妃抽風起來不要臉,粗暴起來賽金剛,撩起男人無下限,掛起招牌當大夫,富甲天下好不好?她傻他認,可是她媽的彆動不動就犯花癡病,看到男人就走不動路。這是怎麼回事?爺:王妃呢?衛甲:爺,在後院摸小侍衛的手,說他內分泌失調了!衛乙:不對,王妃說他不行了。某爺磨牙:本王腎虧了,讓她死回來給本王看看。
前世,沈鸞那寒門出身的渣男夫君給她喂過兩碗藥,一碗將她送上了權傾天下的當朝大都督秦戈的床,一碗在她有孕時親手灌下,將她送上了西天,一尸兩命。兩眼一睜,她竟回到了待字閨中的十五歲,祖母疼,兄長愛,還有個有錢任性的豪橫繼母拼命往她身上堆銀子。沈鸞表示歲月雖靜好,但前世仇怨她也是不敢忘的!她要折辱過她的那些人,血債血償!
程玉酌隻想安穩度日,命運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為六皇子“啟蒙”,她不敢出聲半句。尚功師父告訴她,要活命,離六皇子遠點!大皇子突然病逝,一夕之間,東宮的主人成了六皇子!程玉酌前去東宮拜見,在他的目光下牙齒打顫,不敢露出半分。終於,程玉酌熬到了二十五歲,年滿出宮。師父卻托她照顧一人——太子替身。程玉酌瑟瑟發抖:你到底是太子,還是替身?那人走過來,身影籠罩著她: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