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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正在得意的當會兒,只聽蕭策咬牙切齒地道:“你真是……”
想起此前自己說的話。好吧,那些事對于蕭策這樣的老古董來說,確實有點過火。
肅容站好,作乖巧模樣:“太子殿下別氣惱,民也是害者,那天晚上的事民一點也沒夸張,他們兩個太欺負人了,民那時候還沒跟趙鈺和離,需要這樣當著民這個原配的面上演活春宮嗎?”
蕭策見又繞到這件事,他無奈提醒:“你到底是子,說話能不能別這般直白?”
“民是結過婚的,又不是那些沒經過事的,有什麼不好說的?”秦昭沒說的是,是要讓蕭策深刻記得一件事,吳惜語就是個不安份的人。
即便吳惜語還沒和趙鈺發生關系,但兩人該的了、該親的親了,吳惜語再好看也被趙鈺先親過的。
蕭策作為一國儲君,要什麼樣的人沒有,應該不會對別人用過的人興趣吧?
“罷了,你回去吧,孤不想再聽你說話。”蕭策最后放棄跟秦昭再進行任何言語流。
秦昭達到目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笑容:“那民回去了,殿下繼續忙,民就不打擾了。”
說完,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遠。
張吉祥早在吳惜語哭著跑出去的時候就在不遠候著了。
他見秦昭走遠,小聲對蕭策道:“秦姑娘倒是個善妒的,吳姑娘一來,秦姑娘便跑過來爭風吃醋,秦姑娘的話一句都不能信。”
蕭策眉眼不,想起此前秦昭一口一句活春宮,突覺頭疼。
往后還是要好好教好這丫頭才是,否則的子只會越來越野,難以管教。
“昭昭的話能不能信倒是其次,吳氏卻是沒一句實話,百出。”蕭策折回案桌前,繼續理正事。
政務遠比人來得簡單,他還是更喜歡和政務打道。
吳惜語哭著跑出東宮這件事很快在宮傳得沸沸揚揚。
吳貴妃收到消息后,把吳惜語到跟前。
吳惜語臉上淚痕未干,容蒼白如雪,明的大眼也染上一抹憂,真真是惹人憐。
這樣的絕,哪怕是吳貴妃也不得不嘆服一聲。
“你且跟本宮說說在東宮發生了何事,為何你會哭著跑出來?可是太子欺侮你了?若是,本宮就算鬧到皇上跟前,也要幫你討回公道。”吳貴妃正問道。
吳惜語想起在東宮發生的事,不悲從中來,再次泣,斷斷續續把前后經過說了。
無非就是秦昭在蕭策跟前把的和趙鈺的舊事說了,怕蕭策當了真。
“本宮以前就說過你,讓你遠離趙鈺,你偏不聽。你那天晚上真和趙鈺廝混,還被秦氏撞了個正著?”吳貴妃沒想到還有此事,冷下了眉眼。
若真有此事,相信世間沒有任何男子會珍惜像惜姐兒這樣的子。
…
“我、我當時掙扎不了……”吳惜語漲紅了臉,也是悔不當初。
“你糊涂啊!發生了這樣的事,你怎麼也不事先跟本宮通通氣?難道你以為像太子那樣的人,會作出跟自己的臣子搶人這種事?”吳貴妃痛心疾首。
如此,惜姐兒別說進東宮當太子妃了,讓太子知道惜姐兒和趙鈺不清不楚,就算進東宮當良娣都有難度。
吳惜語被吳貴妃這麼一嚇,不住又淚流滿面:“貴妃姑母一定要幫我想想法子,我如今想明白了,我要為太子殿下的人,姑母幫幫我……”
吳貴妃不喜哭哭啼啼的樣子,“你想要的東西就該自己爭取。拿今日這事來說,若你已進了東宮,卻被秦氏三言兩語就給打發了,那你往后要怎麼在東宮自?”
惜姐兒這樣的子,憂寡斷,遇事只知哭泣,又怎會是秦昭的對手?
吳惜語的淚水漸漸止住。
這輩子順風順水,乃天之驕,有那麼多人寵著、讓著,無需爭搶,就會有人把要的送到手里。
這還是第一次,聽貴妃姑母說讓爭取。
要怎麼爭取呢?
秦昭那個人的臉皮那麼厚,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一遇上秦昭便落了下風。
明明才是主角,秦昭只不過是炮灰角罷了。
“惜姐兒,你長大了,有些事要懂得自己爭、自己搶。你貌如花,就秦氏那樣的長相,始終上不得臺面。你唯一欠缺的,就是心計不夠深,在這后宮,沒有心計是不的。出了今日這事,你進東宮當太子妃已不能,但本宮有法子讓你進東宮,為太子的良娣。這也只是第一步,等你進了東宮,面對包括秦氏在的東宮其他人,那才是你的仗。你若有信心贏下東宮的其他人,本宮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吳貴妃語重心長地道。
吳惜語有些茫然。
論心計,肯定是不行的,但是長得,闔整個東宮的人加起來,也不及一人罷?
再想起秦昭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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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搶走本該屬于的位置,甚至讓和太子妃之位失之臂,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我要進東宮,為太子殿下的良娣,我更要將秦昭趕出東宮,永遠都只會是我的手下敗將!鈺表哥既然能為我神魂顛倒,憑我的貌,我不信不能征服太子殿下!”吳惜語目堅定。
最重要的是,知道那本書的劇,才是書中的主角。
那本《表哥放過我》,若是沒那麼嚴格來算,蕭策不也稱得上是的表哥麼?
那本書的書名,就決定了才是書中的唯一主角,秦昭算什麼東西,敢跟搶太子殿下?!
吳貴妃看到吳惜語臉上的堅定表,心下大喜。
惜姐兒缺的是心計、是魄力,但可以從中相助,只要惜姐兒自己有信心,將來總會長。
當務之急,還是要把惜姐兒送進東宮。
可惜的是,一開始他們的計劃是讓惜姐兒為太子妃,而今卻只能屈居良娣之位。
吳家和趙家養出來的名門千金,最后竟然只能當個妾室,這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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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和離后,我被太子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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