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沒想到還有這等待遇。
不過吧,等子好些了,就會離宮,不需要蕭策帶出宮玩,又不是孩子。
“好的呢,太子殿下說話可要作數,不能言而無信。”秦昭心中另有所想,但上卻應得歡快。
蕭策不知道心里另有盤算,只道這丫頭子弱,平素一定很出門,聽到可以出宮游玩的時候才會這般開心。
蕭策在月居這一坐,就是一整天,就連晚膳都在月居用了。
何良娣一直留意蕭策這邊的靜,得知蕭策一整天都沒有離開別苑時,妒火中燒之下,甩了一套名貴的茶。
香巧閃避不及,堪堪被一只茶杯砸中,幸好是砸在肩上,若是在臉上,以后就沒辦法再在何良娣邊當值。
惶恐至極,跪在地上道:“聽聞秦姑娘子極弱,下不了榻,太子殿下因為擔心秦姑娘的子,才在月居留連,等秦姑娘子好些了,太子殿下就會來陪良娣,良娣切勿自陣腳。”
何良娣好一會兒才平息心中的怒意,“那位就是仗著自己子弱才拌住殿下的腳步,我的大好事,居然被這個下堂婦毀了,想想就難以平自己的怒氣。對了,你確定馮太醫沒說謊?”
“馮太醫可是在前診脈的,他怎麼可能說謊?秦姑娘確實病得很重,這事千真萬確。”香巧輕聲回答。
何良娣冷冷一笑:“怎麼就不病死?也不知太子殿下是怎麼了,居然為了一個這樣的人浪費時間和力,索讓病死不是更省事?!”
“太子殿下心系天下,秦姑娘對太子殿下只是百姓,自然不會看著秦姑娘死在東宮,毀了太子殿下的清譽。”香巧說盡好話。
何良娣目半瞇:“既然子不好,我作為良娣,是不是應該去探病才是?這個時辰,太子殿下還在月居麼?”
“奴婢回來的時候太子殿下還沒走。”香巧一愣,很快知道何良娣這是想去見太子殿下。
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平日里太子殿下在主殿或者是議政廳,見一面不容易,但是在月居就不一樣了。
良娣是去探秦昭的病,“偶遇”太子殿下反而是不痕跡。
“既如此,挑一支山參,我們去月居。若能和太子殿下一起出月居,我還可以邀請太子殿下來我春閣小坐一會兒……”
何良娣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沒有說完的話自然是讓人浮想連翩。
戌時正,月居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何良娣。
彼時秦昭正在和蕭策說話,何良娣時,剛好看到蕭策微微向上彎的角。
昏黃的燈火照在蕭策和的側之上,更是襯得他俊不俗,讓的心微微悸。
這是以前從未見過的蕭策,而這樣的蕭策卻和秦昭這個該死的下堂婦有說有笑。
嫉妒得臉容有些扭曲,還是香巧發現的異樣,輕咳一聲,才讓恢復了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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