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鈺心很復雜,但他不能當著蕭策的面拒絕秦昭的這個要求。
他不要的人跟著太子殿下進東宮,那像什麼樣子?
太子殿下怎會做這樣的糊涂事?
他心里頭百集,卻未表現在臉上:“我會盡快把你的嫁妝給回你。”
“有勞大公子。”秦昭當下放了心。
放下車簾,回頭就見蕭策看著,實話實說:“不瞞殿下說,民怕他們私吞民的嫁妝。不過有太子殿下在,趙家人不敢奉違。”
這就是有靠山的好,難怪世人都想要富貴和權勢。
“你傷重未愈,先歇一會兒。錢財乃外之,沒有子重要。”蕭策說著,坐在一旁閉目養神。
秦昭卻覺得錢財很重要,沒錢寸步難行,蕭策這個不缺錢的太子爺當然不知道金錢的可和可貴。
額頭上的傷,看向蕭策棱角分明的側,輕聲道:“民可能是上輩子跟太子殿下結下了善緣,才能在關鍵時刻得到太子殿下的照顧,秦昭謝謝太子殿下施予援手。”
前世就是太貪心了,如愿爬上了蕭策的龍榻,那時候不知足;后來呢,順利懷上小皇子,雖然經歷大出才把孩子生下來,但起碼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吧。
再后來,又妄想得到蕭策的心。或者是想要的太多,最后老天爺才早早把蕭策收走了。
這輩子再不貪那些虛妄的男了。
蕭策沒接話,秦昭也識趣地閉了。
靠在馬車上,很快昏昏沉沉地睡去。
這一睡,就像是死了一般,直到晚上才醒來。
醒來的一瞬間,就見寶玉坐在榻前。
“姑娘醒了?”寶玉立刻湊到秦昭跟前,滿眼關切。
“天這麼黑了呀。”秦昭晃晃昏沉的頭:“我睡死了,到了皇宮你們怎麼也不我?”
對了,是怎麼下馬車的?為什麼一點覺都沒有?
寶玉本來還在擔心秦昭的子,一聽秦昭的問題,表有點古怪。
“怎麼了?”秦昭口干舌燥,自自覺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當喝完水回頭看,發現寶玉還是那個古怪表。
還是寶珠為秦昭解:“是太子殿下抱姑娘進東宮的,很多人都看見了,相信此時已有不人在好奇姑娘的來歷。據說長秋宮的淑妃娘娘還特意派人打聽,也被太子殿下打發了。”
秦昭聽得這話只是笑笑:“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就是……”
看到寶玉和寶珠兩人古怪的眼神,輕咳一聲道:“所以我說太子殿下很好,我在這樣的困境之下能遇到太子殿下,是我半生修來的福分。”
這是在蕭策的地盤,反正說蕭策的好話就對了。
至于蕭策會抱進東宮,其實不難理解,無非是看病得太重,蕭策又沒把當人看待,所以就把這個病人抱了進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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