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秦宋開車帶去兜了風,去沙灘嬉水騎水上托,去游樂園坐了旋轉木馬,又去了好幾個旅游景點打卡。
阮棠用手機拍了好多照片,晚上一回酒店就拿著手機看照片,心愉悅的很。
對此,被冷落在一旁秦大佬雖然心不爽,不過見那麼開心,也就算了。
“我們明天去哪里?”
阮棠此時邊看照片邊抬起頭向秦宋,像是一個討糖的小孩,一副眼的模樣。
秦宋看的心頭一,走到沙發邊坐下,狀似思考了一下,就在阮棠以為他要說的時候,他卻突然走了手機。
阮棠一愣,下一刻卻被他錮在沙發間。
“去哪里呢?我這腦袋記憶力不好,一時竟然想不起來了呢!要是媳婦你能好好我一下,說不定我會因為你的力量就想起來了呢!”
秦大佬明目張膽地耍無賴。
阮棠看著他這一臉無賴的樣子頗為頭疼,忍不住吐槽他,“阿宋,你不稚啊!都二十幾歲的人了。”
最后一句說的特小聲,阮棠嘟著,聲音細小又糯糯。
“二十幾歲?小糖果,你這是在嫌我老了?”
秦宋突然一臉似笑非笑地著,膽子大了,竟然嫌棄他歲數大了?
阮棠立刻吐了吐舌頭,“沒有,哪有?我才沒有,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好歹也是做老板的,怎麼還跟我耍賴,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會破壞你老板的人設的。”
阮棠重新找了一個理由,心里有些虛。
“我竟然不知道我還有人設?那按照我的人設,你嫌棄我歲數大,我該如何呢?”秦宋又將這個問題拋給。
阮棠耷拉著臉,歲數這件事過不去了是不是?在看來,這男人不僅歲數不小了,而且還特小心眼。
看那心不在焉的樣子,秦宋低眸,“不僅嫌棄我歲數大,還在心里誹謗我,說我壞話,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你,你這是誣賴,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在心里說你壞話呢?說不定,我,我是,是在夸你呢!”
阮棠急急忙忙辯解起來,他的懲罰肯定不是好事。
秦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嗯!夸我?那說來聽聽,你在心里是怎麼夸我的?”
說完手指勾起的頭發,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角帶著壞壞的笑。
阮棠心里哀嚎,這自己挖坑自己填麼?
腦中快速組織起語言,迎上他的目,心里已經不止是心虛了,唉,清了清嗓子,阮棠這便開口,“我,我剛剛在心里夸你不僅長的帥氣,還武力超群,高大帥氣,氣宇軒昂,心地善良,有勇有謀,人中龍……”
阮棠將能想到的夸贊的話語都用上了。
一波夸完,阮棠眼地看向秦宋,這樣總行了吧?自己夸了這麼多好的贊的詞,他應該開心了吧?
秦宋被這樣子給弄的一臉無奈,這丫頭是在背書嗎?
見他不說話,阮棠一慌,小心翼翼地開口,“我剛剛夸的怎麼樣?你聽了有沒有很開心啊?”
“開心,非常開心。”秦宋不著痕跡地扯了扯角,哪里能不開心?
聽到他說開心,阮棠這邊立刻松了口氣,“那你趕告訴我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啊?”
秦宋卻不著急,把玩著頭發的手指松開,改為著小巧的鎖骨。
“我覺得,我們此時最應該談論的不是去哪里這個話題,而是~”
秦宋話音一頓,目隨著手指移。
“而是什麼?”阮棠毫無察覺,傻傻地開口,下一刻察覺到他的手竟然從鎖骨往下移,立刻了子,想要推開他。
“而是,應該談論一下我們現在做的事,你說呢?”秦宋一臉壞笑,毫沒有收手的打算,自從那天勾引自家媳婦功后,他這幾日的福利可謂是相當好,所以此時當然不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
說?說不好有用麼?阮棠氣鼓鼓地在心里想著,每次都這樣,這男人就沒有一天不手腳的,自己要是拒絕有用的話,哪里能讓他這樣?
之時,阮棠壞心思地在他后背狠狠抓了一把。
“小兔子也會咬人了?”
秦宋從頸肩抬起頭,此時男人一臉,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澤,角的笑意更是邪魅。
低眸看著水潤亮澤的瓣,秦宋嚨一。
下一刻,阮棠只覺得眼前頭頂的吊燈晃的更加厲害了。
“小氣鬼,阿宋是小氣鬼~”阮棠聲音染著哭腔,嗒嗒地控訴起來,結果換來秦宋更加深重的懲罰。
小氣鬼秦宋覺得這姑娘出來的這些日子膽子越發大了,看來今天他得好好振夫綱……
本來定下的出游計劃結果泡湯了,阮棠此時窩在被窩里早就睡著了,心里哪里還有空惦記出去玩的事。
而秦宋穿著白的睡袍,膛大大地敞開,站在窗邊,手機拿著手機,聽著那頭的匯報。
國,邵家一片混,邵文豪被起訴的案件已經在圈傳開了,致使邵家公司的合作項目了一大半。
而邵家部,邵婉婉本不敢出門,整天在房間大吼大,讓人不得安生,邵柏宇則被送進了戒毒所,邵老太太也一病不起。
公司這段時間都由朱月蘭在打理著,雖然公司暗地里借債了很多錢來周轉,可是此時公司生意收益本填不上這筆錢。
朱月蘭到求人,可邵家此時真的是人人避嫌,沒多人愿意出援助之手,為此,董事會給朱月蘭施加了不力。
不得已,朱月蘭也去找過阮棠,只是連酒店的大門都沒能進的去,更別說見到阮棠的人影了。
朱月蘭雖然氣惱,可是此時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指阮棠能看在母一場的份上幫一下邵家,可連人都見不到。沒辦法,只得又去找自己的大姐朱月慧,求幫自己跟阮棠說說,然后秦宋出資解邵家公司的燃眉之急。
朱月慧哪里有好臉給,將朱月蘭又是一頓痛罵,然后直接掃地出門,自己得勢時將兒當瘟疫,現在有困難了就想到兒了,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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