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會議室,回到座位,李司湊過來擔心道:“言姐,你剛才太沖了,那個王琳琳就是在故意引你坑,你看高興的那勁兒,就像自己一定會贏一樣。”
“明明是言姐你贏了,主編也答應了,現在使絆子,好惡心,看著是從大局出發,實際上啊,都是小心眼的心思。”
看著王琳琳小人得志的樣子,李司就替安言不值,辛辛苦苦拿到了宋寒聲的專訪,版面本應該是安言的,現在又迫著立軍令狀,好過分。
安言了發脹的腦袋說:“你一個男生就不要說三道四了,你現在這麼擔心,是不是覺得我會輸,我一定會辭職?”
李司心里是這麼想的,可上卻不能承認,承認了他一定會死的很快。
“怎麼會呢?在我心里,言姐是最厲害的。”
看著王琳琳,李司還是好生氣,“言姐,那天你就不應該救,與徐亮是一丘之貉,狗咬狗,你救,也不知道恩,還你,替言姐不值得。”
安言到沒有李司想的那麼多,事是一碼歸一碼,肯定不會是個落井下石的人,有困難還得幫,這是做人的準則。
別人怎麼對是別人的事,只要問心不愧就好。
又聽了一會兒李司的彩虹屁,安言這個頭疼緩解了不,果然聽彩虹屁治病啊!
安言純屬無心一問,“你昨天求婚怎麼樣了?”
提起這事,李司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最后變了喪氣的小狗狗,怪可憐的。
李司癟癟,傷的說道:“沒功,分手了。”
他們在一起很多年了,怎麼會突然分手?
“怎麼回事啊!”
“說不想在跟我過苦日子了,我覺得說的對,你看我這工作一般,能力一般,人也一般,怎麼能給幸福呢?”
“想留在這座城市,安家落戶,這些我給不了。”
說起被人甩了的事,李司一臉惆悵,差點要哭,盡管不甘心,卻沒有說姑娘一句不是。
也算是個好前任了。
畢竟是在一起那麼多年,還是有的,只是沒能熬住現實的敲打。
他們的在質面前一文不值。
安言也不知道該如何安,兩個人的事,外人也說不清,都是自己的選擇。
“行啊,好好工作吧,工作與總要得一樣,下個月跟著我去干大事業,包你拿獎金。”
一聽有錢賺,李司心緩和了不好,他問安言,“言姐,你說,以我現在的工資水平什麼時候能在京城買房子啊?”
安言深思慮的想了想,“那你不妨先定一個小目標,活個250年,然后再向天借個五百年。”
李司:“……!”
“孩子,做夢吧,可能會快點。”
李司幽怨的看著安言,“言姐,你這也太打擊我了。”
……
中午吃完飯,安言回來忙月底的各種報表以及數據分析,大概兩點多接到了警察的電話,說人抓到了,讓安言去一趟。
安言請了假便趕去警察局,這會兒倒是很想知道,哪個王八犢子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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