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扯頭花之戰(1)
周司眉頭一擰:“阿淵媳婦?就是那個因為算命先生被娶回去給阿淵沖喜的丫頭?”
“可不是?你想必還沒見過吧?”秦荷畔明顯不像提,“有時間你也該見見,回頭人家說你這個當長輩的不想樣。”
“背后編排長輩,膽量可真不小。”周司冷哼一聲,“阿淵見著我,還得乖乖巧巧一聲姑姑,有本事當我的面說,我倒想看看那丫頭有多大的膽。”
“哎,我要是有你一分霸氣,在周家也不至于被人欺負那樣。”秦荷畔低頭擺弄著手上的戒指,“只能說命好吧。多人費盡心思,別說嫁進周家,怕是連周家的家門朝向都沒著,人家就輕而易舉嫁了進來。真是千樣人有千樣命啊!”
“前一陣我聽飛揚說,那丫頭長得也沒那麼丑,漂亮。說阿淵娶了個丑媳婦的,八都是沒見過的。”周司拿手指理了理鬢角,“我那時還覺得老太爺也恁糊涂,阿淵長得多俊的孩子,怎麼就給配了個丑丫頭?幸好老太爺還是疼阿淵的。”
“是啊,只能說老太爺還是疼阿淵。不過,說起這個,我就覺得奇怪。當初算命說是臉上帶黑,周家才把人娶回去的,結果前兩天我瞧見了,”秦荷畔看周司一眼,“那臉干凈著呢。我就琢磨著,這不是欺騙行為嗎?那丫頭八是為了嫁進周家故意把臉上弄了那些東西,如愿以償了,再洗掉,偏家里長輩覺得是好事。我就覺得,這算是人品問題吧?”
周司一臉驚訝:“還有這事呢?”
“飛揚昨晚上也在,你可以問問他,騙你作甚?”秦荷畔一臉認真,可一句假話都沒說,千真萬確的事呢。
周司的眉頭不由擰:“如果是這樣,確實是人品問題。晏婳夫妻也蹊蹺了,看著明,還被一個丫頭給騙了,他們還當寶捧著。”
秦荷畔點頭:“我也奇怪啊,聽那丫頭說什麼,當初提醒過老太爺,說臉上的黑斑是后天,這話可是有歧義的,什麼后天的?先天出生的時候沒有,后長出來也是后天的,要麼就是自己抹點東西,皮暫時是黑的,那也是后天。這模擬兩可的說法,可不就是欺負爺爺年紀大呢!”
周司忍不住嘀咕:“怎麼爺爺這種話也信呢?這是老糊涂了?”
秦荷畔可不敢編排周老太爺,只說:“晏婳那一家子太厲害了,大家的思路生生被他們帶偏。他們就是認準了面部帶黑影響了周家運勢這個話,說那丫頭臉上沒有黑斑,破壞周家運勢的人就不是……可撒謊欺瞞的人是沒錯吧?可惜我人言微輕,說不過晏婳,人家沒理也能掰出三分理,厲害著呢。”
這就是秦荷畔恨得點,何小燃那死丫頭明明是品德敗壞欺瞞撒謊,本應該是犯了周家大忌,這就是德有虧,連周家門都進不了的。
結果周家人竟然沒人指出這一點,非認定了臉上的黑斑褪了,就不是破壞周家運勢的人。
他們怎麼不說何小燃的欺瞞行為,會導致沖喜失敗呢?害了老太呢?
周司看秦荷畔一眼,“現在說有什麼用?當時沒開口,現在都是白說。”
這說話講究時機,有時候前后也就幾秒的事,一旦時機錯過,再開口哪怕容有力,也就失了先機。
秦荷畔一臉無奈:“可不是?就因為這樣,我才更憋屈。”
周司笑了一聲:“你也沒什麼好憋屈的,不過是一個丫頭,跟你集又不大。”
秦荷畔勾了勾角,“是啊,確實集不到,不過那丫頭厲害著呢,幫著三爺一家,可做了不事。”
周司抬眸,“這麼說,了晏婳的眼,還是有些本事的。”
“晏婳那麼有本事,能留著沒用的兒媳婦嗎?”秦荷畔也附和著周司笑了笑:“阿淵被哄得團團轉,現在家里都說,那小夫妻好,阿淵正寵著呢,要不然能把人往你們家駕校帶?南城這邊大大小小的駕校十幾家,最好的還不是你們家?”
周司勾了勾角,“一個小丫頭,可別讓人逮到了把柄。”
“現在的年輕孩啊,那心思活絡的很。我看跟飛揚關系也親近的,畢竟飛揚和阿淵關系好,什麼心思,就不知道了,總之,那丫頭肯定不是個省油的燈。”秦荷畔輕描淡寫地說:“幸好跟阿淵還沒領證,要是領了證,那種品行不佳的丫頭,誰知道能干出什麼事來?”
看周司一眼,一邊喝茶一邊掩飾道:“其實對我們來說,只要不給周家丟臉,其實在外干什麼我們也管不住,對來說,我們到底是外人。我就是心疼阿淵,萬一被騙了……”
周司不喜歡晏婳不假,可周沉淵是親侄子,周商是親哥,當然不能像是聽笑話似的聽其他人的八卦,聽到秦荷畔慨的話,到底聽進了心里。
“不是在我們家駕校學車?我這兩天過去看一眼吧。”周司鎖著眉頭,必要的話,還得提醒周商一聲,可千萬別一家子明人,反倒被一個丫頭給騙得團團轉。
另一個包間,被迫流的江飛揚和周化羽互看不順眼。
“你這個五哥的狗子,休想同化我!”
“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這德,配讓我同化嗎?我還怕被你拉低了智商呢!”
“咱倆上的一個學校,你智商能高到哪里去?”
“我考進去的分比你高,我五哥的智商比你高!”
“你要這麼比,那我十一叔的智商更高呢!”
“你十一叔?你十一叔是三房的,你是二房的,也有臉說你十一叔?那還是我十一舅呢。”
……
兩人吵著吵著,不知誰先得手,又打了起來。
兩人顯然都不是很擅長打架的,反正最后扯到了一塊,兩家的保鏢都不敢上前。
誰先上前,到時候牽涉到家族扯平起來,最先倒霉的還是他們。
江飛揚扯著周化羽耳朵上的耳釘,周化羽歪著腦袋,嗷嗷,手指在江飛揚的鼻孔,兩人的另外一只手都抓著對方的頭發,僵持著那個類似潑婦扯頭花的姿勢,相互都不肯撒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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