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場地空中其中一個玻璃包間里面的幾個人也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舞臺上的。
李家的太子爺李沐鋮晃著酒杯問旁的男人:“項,從哪里挖來這樣一朵清純的小白花?”
被稱作項的男人笑瞇瞇的略帶得意的說:“也是巧,自己送上門的,這嗓音條件還真是沒話說,過段時間,給找個聲樂老師教教,將來指定能為我們金玉滿堂的搖錢樹。”
顧祁琛卻在旁邊潑冷水:“你開的是酒吧不是音樂廳,來這種地方的人是來發泄的不是來抒的。”
傅驚墨坐在沙發里輕笑一聲:“你也是來發泄的?不怕你家里那位知道了回家跪板?”
提到家里的妻,顧祁琛心愉悅的挑了挑眉:“我家央央跟你那個小媳婦可不一樣,何況我家年了,我每天晚上可以抱著睡,我用不著發泄,倒是你,這些年過的跟和尚似的,好歹也是氣方剛的年紀,可別憋壞了。”
聽到顧祁琛調笑傅驚墨,眾人都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起來。
傅驚墨倒也不生氣,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你們就笑吧,兩個和一個妻管嚴有什麼資格笑一個十三歲就定下婚約的前輩?”
顧祁琛哈了一聲:“你是十三歲就定下婚約,但看目前的況,你到三十歲都未必結的了婚,你想想,你三十的時候,才二十三,剛剛大學畢業,人家還是一朵花,UU看書 www.uukanshu.com你都老豆腐渣了,到時候更嫌棄你,我看你不如學我,趕生米煮飯,我家央央大一的時候就被我拿下了,現在不是對我死心塌地,服服帖帖。”
眾人一臉鄙視的看著顧祁琛,其他人不知道,他們這群兄弟還不懂?
家那位妻也不是省油的燈。
一直趴在窗戶上的李沐鋮突然開口:“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我怎麼覺得下面那個正在打架的孩兒像二爺家的小媳婦?”
項熠卻立刻捕捉到了關鍵字眼:“打架,誰敢在我的地盤打架?”
傅驚墨也趕起,俯視人群。
此時,舞臺之上,厲貝貝一個高抬,直接將試圖爬上臺的胖男人踹的三米遠。
時間回到十分鐘前。
胡佳佳剛剛表演完一曲,正鞠躬謝幕打算離開。
被一個胖男人住,胖男人直接往臺上丟了幾張紅鈔票,是讓胡佳佳表演舞。
胡佳佳解釋每天晚上只負責彈吉他唱一首歌,并不會跳舞。
那個胖男人卻是不依不饒,出言辱,甚至爬上舞臺手腳。
厲貝貝當然看不下去,上去就是一腳,踹的他重重的摔下舞臺,門牙都磕掉了一顆。
那個胖男人自然不肯罷休,正巧他今天聚餐,十幾個狐朋狗友齊齊都沖向舞臺。
厲貝貝也不怕,一腳一個,踹的穩準狠,很快地上就哀鴻一片。
整個地下酒吧都沸騰了,混一片。
有在旁邊看好戲的,有被誤傷罵娘的,有鼓掌喝彩的,總之現場嘈雜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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