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林坐在辦公桌后面。
他正拿著一面鏡子,手上拿著一只口紅,正在自己上涂抹。
一個年近五十歲的男人,平日里看著溫吞儒雅,而此時這一幕,在厲貝貝眼中卻是十分的詭異。
厲貝貝是踢門進去的,所以聲響很大。
里面的人已經聞聲抬頭,當看到門口的聲影是,明顯的驚詫了一下。
隨即便是惱怒:“厲貝貝,你跑來做什麼?”
厲貝貝愣了一會兒,就已經恢復了心神。
厲貝貝走了進去,用一種審視的目看著眼前的人:“沈校長,剛剛校門口又發生襲事件,我是追著那人過來的。”
厲貝貝說完,目直勾勾的就落在沈文林的上。
沈文林重重的將手中的口紅摔在桌上:“厲貝貝,你什麼意思?”
“我只想問沈校長,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這里什麼人都沒有,你可別再沒事找事了,這麼晚了,趕給我回家。”
厲貝貝沒有證據,無法揭穿,而且心中更有重重疑,也不能肯定。
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厲貝貝只能轉離開。
走出校長辦公室之后,厲貝貝又朝著門口那一束看了一眼。
厲貝貝剛到家的時候,傅驚墨正好也回來。
傅驚墨剛剛下車,就看到背著書包,低頭走路,心事重重的厲貝貝。
他故意站在厲貝貝跟前兩米的地方。
果然,厲貝貝意料之中,直接撞在他的膛之上。
厲貝貝皺著眉頭往后退了兩步,著自己的額頭:“傅驚墨,你干嘛擋路。”
傅驚墨笑了笑:“是你走路不看路,我看如果前面有個大坑,你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厲貝貝沒有心思跟他斗,就想繞過他進屋。
卻一下子被傅驚墨拉住了手臂:“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三魂丟了七魄的樣子?”
學校出現變態的事,傅驚墨也是清楚的。
如果厲貝貝的懷疑是真的,那最后,憑一個人的力量肯定無法解決這件事。
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將今天晚上的事跟傅驚墨說了。
誰知道傅驚墨聽完之后卻很生氣:“厲貝貝,那種況下你怎麼能逞能一個人過去,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厲貝貝說道:“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
傅驚墨眼眸幽深:“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以后也別去校長辦公室,給我,我來查清楚。”
雖說傅驚墨讓不要管這件事。
厲貝貝也相信以傅驚墨的能力和手段很快就會有結果。
但是厲貝貝心里始終有疙瘩。
第二天上學,厲貝貝前面的位置又是空的。
厲貝貝問沈杉澤:“胡佳佳今天又請假了?”
沈杉澤搖頭:“退學了。”
厲貝貝十分震驚:“為什麼?”
沈杉澤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關于胡佳佳退學的消息,也在班級里面炸開了鍋。
有的說,在校外的打工,而且還是在酒吧賣酒,正好被校長撞上,所以直接被開除了。
有的說,是得罪了什麼大人,被著退學了。
更有人說,遭了嚴重的校園霸凌,患上了神抑郁,所以自己退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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