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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狐疑的想進一步問個明白,突然,外面傳來聲音。
“,老姑,王小麻子來了。”
這是說曹,曹到了?
許張氏沒,先拿眼直瞧許。
平日里,只要一聽說王小麻子來了,自家閨那張好看又唯一無二的大餅臉上,就是洋溢不住的笑容,現在,紋不,波瀾不驚?
這不對勁啊!
“?你?”剛才的那個不字是啥意思?能解釋一下嗎?
讓心里有個底,這不上不下的。
許找了找原主許的蠢覺。
醞釀了一些緒。
氣呼呼道,“娘,我不要王小麻子了,他就是賤男人!”
這可以說,學得原主許的六七分像了。
堂堂能打能杠的干練果落的警校霸王花,變為農村呆蠢傻,著實為難了。
許張氏得了準信兒,頓時如春花怒放,臉上的皺紋都笑到一塊兒去了。
哎唷,這是祖宗燒了高香了。
自家閨落了一回水,把腦子給落正常了,那簡直是太好了。
“行,那你在屋里頭躺著,老娘出去不打斷他的狗子,老娘就不是許家村的許張氏!”
說著,怒氣沖沖的就殺了出去。
路過廚房時,還收了腳步,特意進去拿了一把菜刀……
*
說起王小麻子,得先說王老麻子。
王老麻子是廖家村的外來戶。
沒有什麼正經營業,又是好吃懶做的主,到廖家村安置了多年,也沒有置下幾畝薄田。
家里的崽倒是沒下,這樣一來,更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王小麻子是王老麻子的小兒子,學了他爹一個十足十,滿臉的麻子,小三角眼,尖猴腮的,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知道有信譽這倆字,從小到大都不是什麼好鳥,不知道怎麼就盯上了許家村的第一塊大許。
許家大院子門口,王小麻子正和老許家的幾個孩子們僵持著,孩子們不讓他進門。
早就說過,王小麻子不準進老許家的門,再不許他見他們家的老姑。
王小麻子一臉著急道,“大侄子,大侄們,你們讓我進去,我就看一眼,讓我好放心,我現在快要擔心死了。”
許家幾個孩子攔著不讓,都憤怒的看著王小麻子。
都是這個罪魁禍首,害們老姑落了水,把老姑快要淹死都不說了,還害著他們這些無辜的人都跟著挨了許張氏的罵。
正在這時候,就見院子里頭許張氏拿了一把菜刀沖了出來。
“是哪個不要臉的狗東西在這里瞎叨叨?你說啥?想看老娘閨?你tm的算哪顆蔥?你有什麼資格看老娘閨?不要臉的狗東西,臭賤貨,下三濫的二流子,害得我家落了水,差點把命都丟了,還敢來上門,來得正好,老娘正愁找不到人出氣,你既然上趕著來送死,老娘就全你!”
里一邊罵,腳下也沒停,幾步趕上,恨恨地揮著大菜刀,沒頭沒臉的就往王小麻子上招呼。
王小麻子嚇得一個激靈,喊了一聲媽呀,就圍著老許家大門口的那堆干柴堆繞圈子跑。
許張氏在后面邊罵邊追。
王小麻子邊躲邊大聲求饒道,“許大娘,大娘,你有話好好說,咱們把刀放下,我是真的擔心,落了水,我是有責任,我下水去尋,尋到現在沒結果,聽人說被找到抬回來了,我才趕的找回來……”
許張氏追得氣吁吁,“你當老娘傻啊,你尋到現在,你是躲到現在吧,看著我們沒有死,活過來了,你tm的又像只蒼蠅一樣想叮上來?老娘告訴你,你給老娘有多遠滾多遠,癩蛤蟆想吃天鵝的狗東西,臭不要臉,回家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還敢打我們家的主意,告訴你,沒門兒。”
罵起人來,那唾沫星子四橫飛,隔著干柴堆都噴到了王小麻子的臉上。
這樣侮辱人的話,許張氏出門就沒停過,換一般人,早就憤離去了。
但王小麻子不是這種人。
他依舊帶著討好的笑意,死皮賴臉道,“大娘,我跟是投意合,心里有我,求您全我們吧。”
“我呸!呸!呸!!你來壞我們的名聲,我們是有未婚夫的人,心里有你,你做夢吧!不說我們看不上你,就你這樣,尖猴腮,歪棗劣瓜的德,方圓十里,別說人了,母牛都不會看上你!”許張氏狠狠的啐罵回去。
一口濃痰差點就吐到了王小麻子的臉上。
戰斗力超強,不是一般的彪悍潑辣。
四周的鄰居們早聽到了靜,都圍觀過來,看熱鬧了。
鄉村里一年四季沒有什麼大事,像這種小年輕的花邊消息,大家伙兒都是興趣的。
王小麻子縱然修“臉”有,眾目睽睽之下被罵這樣,臉皮也有些燥熱起來。
但他又有些慫,許張氏是鄰近幾個村子里,鼎鼎有名厲害的老潑婦。
若不是之前許張氏不待見他,UU看書 www.uukanshu.com他又何必的勾搭許去私奔?!
現在事敗,事已至此,他再怕許張氏,也要豁出去了。
敗在此一舉了。
王小麻子這一轉念間,臉上的怨恨與畏懼很自然地就收了起來,變了更討好更尷尬的笑容來。
“大娘,我知道是我不對,我千不該萬不該帶去私奔……”
許張氏在他私奔兩個字一出口,就用刀往木柴堆上一跺,破口大罵道,“哎唷!!私奔?你臉是多大啊,跟你私奔?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德,我家閨就算眼瞎了都不會跟你私奔!我家不過是去河邊洗服,被你不懷好意的推河中,你居然有臉污蔑我家跟你私奔!你讓鄰居們看看,就你要啥沒啥的窮二流子,跟你私奔去吃屎啊!不,就你這樣懶的二流子貨,連屎都沒有熱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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