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麼回事,先是太子,然后是陛下,本宮這坤寧宮,可難得這麼熱鬧。”
一聽炎帝梁啟來了,皇后立刻笑著站了起來。
屋以萍兒為首的侍們,迅速收斂笑意,小跑出門,分列在兩邊,準備躬迎接。
見到這種陣仗,蒙雪雁哪還敢坐著,立刻跟著起。
偌大的房間里,只有梁休一個人,還坐在凳子上,一臉僵的表。
啪!
里啃了一半的蘋果,直接掉在地上。
梁休雙手抱頭,張開,整個人都陷懵狀態。
臥槽!
要不要這麼巧?!
小爺過來要點銀子的功夫,怎麼就撞上了?
一想到自家老子,足自己十天。
結果過來一趟,竟然發現,自己不好好呆在東宮,反而跑這邊來了。
梁休突然有種大禍臨頭的覺。
自古君無戲言,金口玉律,言出必行。
自己這樣違背皇帝的命令,皇帝難道能視而不見?
哪怕僅是為了維護皇帝的尊嚴,至一頓懲罰,是絕對免不了的。
正當梁休抓耳撓腮想盡辦法的時候,一聲慈祥的呼喚,將他拉回現實。
“太子,你還坐著干什麼?”
此刻,皇后已經快走到門口,正回頭好奇地看著他,催促道:“快快起,隨本宮一起迎接陛下。”
“母后,兒臣……”
梁休哭喪著臉,對于迎接皇帝這件事,他心是拒絕的……
他一邊心虛地朝門外看去,一邊飛快思考著各種借口。
總歸不能讓父子相見。
“太子,你是不是因為傷勢未愈,不太舒服?”
皇后見他遲遲不肯起,不由關切地問道。
這話倒是給梁休提了個醒。
當即捂住肚子,皺著眉頭喚起來:“哎喲喲,母后,你還真說中了,兒臣的肚子有些疼。”
“肚子疼?”
皇后一臉擔憂:“莫不是,吃壞肚子了?”
“可……可能就是。”
梁休突然作恍然大悟狀:“兒臣知道了,一定是昨晚吃火鍋,兒臣沒把東西煮,所以,所以……”
他捂著肚子站起來,火急火燎往外沖去:“不行啦!兒臣必須去一趟恭房!”
害怕行蹤暴,邁步之時,還不忘回頭叮囑道:
“對了母后,還有一事,如果兒臣去而不返,等下父皇來了,千萬別告訴他,兒臣來過這里。”
皇后一臉糾結:“可是,皇兒……”
“沒有可是,兒臣有不得已的苦衷,拜托母后了。”梁休直接打斷懇求道。
皇后語氣沉重道:“可是,沒用的。”
梁休不以為然道:“只要母后約束好下人,守口如瓶,父皇哪可能知道?”
皇后表轉為無奈,嘆息道:“可是,你父皇已經知道了啊。”
“啊?”
梁休愕然。
隨即聽到后,傳來一聲當頭棒喝:“啊什麼啊?!”
“好大的膽子,竟敢妄圖欺君,忤逆犯上,你可知該當何罪?”
梁休忍不住了脖子。
良久,才機械般僵地回過頭去。
果然,首先進視線的,便是一明黃錦袍,上面繡著大片赤火焰。
日月當空,金龍騰瑞。
大炎王朝,以明黃和赤為貴。
再加上如此威嚴無雙的圖騰,整個國家,只有一個人能穿此袍服。
“父……父皇?”
梁休緩緩抬升視線,終于看到梁啟那張,不怒自威的臉。
求生極強的年太子,當即咧,出討好的笑容。
梁啟俯視著他,沒有半點笑容地道:“你剛才說什麼?”
來者不善啊!
梁休心中一,趕回道:“回父皇,兒臣剛才說,想要出恭。”
“不是這句。”
梁啟糾正道:“是后面,你和你母后說的那些話。”
“啊?兒臣有和母后說過什麼嗎?兒臣怎麼不記得了?”
梁休急中生智,再次故技重施,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喚道:“哎喲喲,頭好痛,我的頭又痛起來了。”
他突然出一臉迷茫之,四下張了一會,隨即自顧自道:“咦,這是哪?我怎麼會來這里?
“我記得,父皇好像我足來的,不行,我必須謹遵父皇的命令,趕回東宮……”
他仿佛看不見周圍人一般。
一邊神神叨叨,一邊向著門外走去。
“給朕站住!”
還沒踏出門檻,驟然聽到梁啟一聲冷喝。
梁休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卻不得不停下來。
心想,這下完蛋了。
“陛下,你這是干什麼,太子病又犯了,你怎麼還忍心呵斥他?!”
皇后語氣帶著責備,快步走到梁休面前,憂心忡忡地道:“太子,你沒事吧,讓為娘看看,快,快去個人請太醫過來。”
這時,梁啟也跟著走過來,淡淡道:“不用找太醫,這病,朕也能治。”
“陛下能治?”
皇后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還以為,他真有什麼治病的手段。
“皇后只管放心,看朕的手段。”
梁啟點點頭,盯著梁休看了好一會兒,隨后吩咐道:“轉過去。”
梁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然而君命難違,不得不照著做。
等他轉之后,梁啟眼底閃過一戲謔,又道:“把腰彎下去,越低越好。”
梁休依舊照辦。
心中忍不住腹誹。
這樣撅著屁,能治什麼病?
神經病還差不多。
哪怕十分信任自己丈夫的皇后,也不生出疑:“陛下,這樣,真能醫治太子的病?”
“如何不能,朕的這招,包治百病。”
梁啟冷冷一笑,突然將一只腳高高抬起,對準梁休的屁,一腳踹下去。
“啊喲!”
梁休猝不及防,驚一聲。
整個,不由己的向前俯沖,臉蛋和地面瞬間親接,直接摔了個狗啃屎。
幸好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才讓梁休避免了一場,容盡毀的人間慘劇。
生命誠可貴,自由價更高。
若為故,二者皆可拋。
不等梁休爬起來,后,突然傳來梁啟快意的大笑:
“哈哈哈哈,小兔崽子,你給朕闖禍,現在,知道朕的厲害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