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凝氣期到九層的口訣,王林心底大安,開始了深居簡出的生活,時間一天天過去,整個恆嶽派,充滿了張的氣息。
所有的門弟子,都在準備年底的大比,一旦進十強,那麼法寶、丹藥、靈石、玉符等等,全部可以獲取。
更讓他們眼紅的,是這次掌門拿出門派重寶雙月環,作爲第一的獎勵!
這雙月環本是300年前門派一個前輩,威力頗大,是見的攻防一的寶貝。
所以,私底下門弟子一個個磨拳霍霍,鼓足了勁頭。
至於新人的大比,今年一共收爲門弟子的新人,只有數人,在所有人眼裡,王卓毫無意外的會爲新人王。
另外記名弟子那邊,相互之間敵視之意更重,對於他們來說,這次記名弟子大比代表的是一生命運的轉折,暗地裡人人均做著最後的準備。
這一切張的氣息,與王林沒有任何關係,他整日除了修煉,就是練習引力,在月底的前一日,他走出雜務,直奔正院。
匿氣息的法訣,他已經練,心念一轉,靈氣自然而然的藏起來,顯出尚未達到凝氣期第一層的假象。
他自覺雜務人多眼雜,不適合修煉,於是想要找個理由下山尋找安靜之潛修。
來到正院後,他大步走進,沒過多久便來到孫大柱的藥園子外,恭敬的高聲說道:“弟子王林,求見師父。”
“你來幹什麼?”藥園子大門並未打開,從裡面傳來孫大柱不耐煩的聲音,顯然對於這個弟子,他是極不喜歡。
王林神如常,表面上恭敬有佳,說道:“弟子修爲不足,自覺無法在明日後的比試中獲勝,怕給師父丟人,所以不想參加了。”
“哼,算你小子還識趣,這次你道虛師叔的弟子王卓,小小年紀就已經達到凝氣期第一層巔峰,隨時可突破進第二層,你就算去了,也是白搭,人家一指頭就能死你。聽說你們還是親戚,怎麼差距這麼大。”孫大柱嘲諷的說道。
王林也不在意,說道:“王卓自小就聰明,靈充足,不是弟子可比。”
“這半年可又找到葫蘆?”孫大柱沉默許,問道。
王林搖頭,出苦惱之,說道:“這事也怪了,去了泉水那裡多次,再也沒看到有葫蘆飄下。”
“還有事麼,沒事滾吧,看見你我就來氣!”孫大柱冷聲說道,他一看到這個弟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免的老被同輩人笑話。
“師父,弟子在山上呆著太悶了,想下山一趟,等過完年再回來,您看可好?”王林低下頭,恭敬說道。
“下山?不行,你不說這事我還沒想起來,四年後就是與玄道宗的流大會,這次你掌門師伯下了命令,大部分門弟子過完年後進行爲期四年的集訓,你也去參加吧,省的四年後流會上丟人顯眼,墜了我的名號!”孫大柱一口拒絕,說道。
“集訓?”王林一怔。
“每20年一次的流,這是幾百年的規矩,玄道宗與我恆嶽派表面上友好,但暗地裡爭長論短,最近一百年的幾次切磋,都讓對方贏了,這面子上太丟人,所以纔有了集訓的事。你給我聽好了,這次集訓,你若是沒什麼就,四年後流會上給我丟人,我說什麼也要把你逐出恆嶽派!”孫大柱不願多解釋,三言兩語說道。
王林暗歎一聲,外出修煉的事顯然不可能了,他看孫大柱語氣不善,於是點頭稱是,告退離開。
回到雜務,王林沉思許,既然無法外出修煉,那就趁這次集訓,尋找機會修煉吧。
第二天,門大比開始,場面熱鬧非凡,王林猶豫一下,沒有去觀看,而是抓一切時間,吐納呼吸,鞏固凝氣期第二層。
之後的幾日,通過記名弟子之間的閒談,王林知道了這次門弟子中,張師兄獲得了第一,不過聽說是因爲沒有紫弟子參加的緣故。
至於王卓,毫無意外的爲了新人王,一時之間囂張跋扈,不把同年齡段的餘人放在眼裡。
一週後的清晨,陣陣鐘聲在恆嶽派迴盪,一共敲響了五下,這代表的是所有門弟子必須迅速集合在門派大殿。
王林在夢境空間並未聽到,一直到暴跳如雷的孫大柱一腳踹開雜務大門,這才驚醒了他,連忙收起珠子匿修爲,推開暗房門,只見孫大柱滿臉怒,對著王林吼道:“王林,你耳朵聾了?沒聽見鐘聲啊?你這個孽徒,整個門派所有參加集訓的門弟子都到了,就差你一個,害的我在師兄弟面前無地自容,你……你氣我了!!!”
王林眉一揚,沉默不語。
孫大柱狠狠的瞪了王林一眼,他知道眼下不是教訓弟子的時候,掌門和衆師兄都在等著呢,於是二話不說上前抓起對方,腳踏七彩雲,迅速騰空而起。
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正院的大殿外,把他狠狠的扔在地上,孫大柱低聲喝道:“王林,跟著我進去,你若再給我丟人顯眼,我拼著掌門責罰,也要一掌拍死你!”最後一句話,孫大柱目殺機,他對於這個弟子,已經厭惡到了極限,下定決心以後找個機會把他逐出門下。
王林了手臂,剛纔那一摔,若不是他已經達到凝氣期第二層,強壯不,定會把手臂摔折,他低著頭,輕聲道:“弟子遵命。”
孫大柱哼了一聲,整理一下服,走進大殿,王林深吸口氣,下怒氣,神如常跟了進去。
恆嶽派大殿是整個門派最爲隆重之地,殿極廣,數十尊門派先賢的巨大雕像分列左右,一肅然之氣籠罩其。
王林跟著孫大柱走進後,數十道目立刻凝聚而來,他立刻覺呼吸都有些困難,餘一掃,連忙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