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恕挑開領口的一顆扣子，俯下，低低埋首在頸窩里。

果然殘留著他心心念念的香甜味兒。

還真是喝牛長大的小孩兒。

令人恨不得沉溺在這溫鄉中。

棠寧全然沒了推拒的力道，目微垂，就能看見他剪短的發茬還有彎著的背脊。

只敢掀起一點兒眼簾，噙著星星點點的微去看他直白的作。

程懷恕不再越線，只是覺到腹部硌著個什麼東西。

他果斷手去撈，及到了服口袋的位置。

像是什麼盒子。

程懷恕的手游走下去，一氣呵拿出來。

棠寧都沒反應過來，而且就算反應過來了，也來不及從他手里把東西搶過來。

直到看見拿出來的東西是什麼，程懷恕眼神里的戲謔意味更濃了。

棠寧的臉紅的要滴，眼睫抖著，本不敢抬睫跟他對視。

程懷恕邊的笑意更濃了，他聲線沉穩，循循善道：“專程買的？”

那話完全像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沒有······”棠寧于解釋，急赤白臉道，“是店員放里面滿減用的，我當時沒反應過來。”

“這樣啊。”他鉗制著下頜，帶著薄繭的指腹慢慢蹭過，帶著親昵的曖昧。

程懷恕慢慢去哄：“睜眼。”

委屈地嘟囔：“不要。”

別說睜眼了，這種事發生在上，咬斷舌頭似乎也是解釋不清的。

知道小姑娘害，程懷恕也沒真格，停留在言語威脅上：“再不睜眼，叔叔就要親你了·····”

棠寧一鼓作氣，睜眼去看，才發現他把小盒子拿近了些。

上面清清楚楚寫著幾個字，分別是“輕薄”還有“超小號”。

輕薄能理解，關鍵吧，都不知道這東西的型號居然還有超小號······

這個描述完全跟那一晚無意間知到的龐然大截然不同。

程懷恕笑得肩膀直，眼底的侵略很重：“是不是對叔叔的尺寸有什麼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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