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樓時,粥已經煮好,宋湛盛了兩個小碗,又調了幾個爽口的小菜,擺在餐桌上。
秦暖坐在餐桌前,看著自己面前澤人的香菇粥。拿著勺子盛起一勺,輕輕吹了吹,然后送口中。
瞬間,大米粘稠綿的口和香菇搭配的濃香席卷整個齒。
秦暖豎起大拇指,發自心地夸贊道:“湛哥,你手藝真好。”
宋湛笑了笑,心很好:“從前……一位大姐姐教的。”
“噯……那你這位姐姐廚藝有一定很厲害。”
“嗯……相當不錯。”
宋湛點了點頭,角的笑意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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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后,宋湛上午有一個高奢品牌的廣告拍攝,何文開車來接宋湛,秦暖便搭何文的順風車回家。
泰安公寓距離帝苑不過半個小時的車程。
因為趕通告,何文今天開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鐘,汽車就在公寓樓下停了下來。
“何文哥,謝謝啦!”
秦暖推開車門,轉給何文道了句謝才跳下車。
后排的宋湛瞥了一眼何文,然后看向秦暖,輕咳了一聲。
秦暖站在車門前,歪了歪腦袋,疑地看著宋湛:“你也冒了嗎?是不是我傳染給你的?”
“沒有。”
宋湛垂下眼簾,將沈白留下的幾盒藥遞給秦暖,囑咐道:“記得按時吃藥和敷藥。”
“嗯嗯,好。”秦暖乖乖地點了下頭,然后朝著宋湛揮了揮手:“拜拜!”
宋湛眉間舒展,笑著道:“再見。”
目送秦暖走到公寓樓下,宋湛才收回目,正打算關上車門,忽然看見公寓樓下躥出來一個人影,捧著一束玫瑰花,走到了秦暖的面前。
宋湛瞇了瞇眼,聲音有些冷:“厲氏集團最近在A市是不是太悠閑了?”
何文聽后,瞟了一眼手捧玫瑰花的男人,問道:“湛爺,你的意思是……”
“給他們找點事做。”
宋湛靠在椅背上,食指輕輕挲著頜骨。
秦暖臉上的三道紅痕,夠厲氏涼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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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提著一袋藥,腦袋里還在琢磨宋湛今天早上角旁的笑意是怎麼回事,走到公寓樓下時,花壇后突然躥出來一個人影,差點把魂嚇飛了。
等看清楚來人的臉后,秦暖一大早上的好心都沒了。
冷下臉看向厲凌城,嘲諷道:“厲大爺怎麼放著房地產生意不做,改賣花了?”
厲凌城捧著一束玫瑰花,臉很黑。
他剛剛清清楚楚地看見秦暖從宋湛的車上下來時滿臉笑意,結果一看見自己,臉立馬就變了。
這個反應,讓他心里覺得很不舒服。
于是厲凌城也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黑著臉向秦暖:“怎麼?覺得我看不上你,放棄了,換了個勾引目標?”
頓了下,接著奚落:“只是你這新目標也太不值一提了,一個戲子而已,就算有點名氣,也登不上臺面。”
戲子?
這兩個字及到秦暖的雷點,于是秦暖直接炸了。
“戲子?戲子怎麼了?怎麼從你口中說出來,就了貶義詞?人家戲劇老師起早貪黑學開嗓的時候,你還在穿開呢?人家勤勤懇懇練基本功的時候,你怕是還在蹣跚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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