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生日
在市區住了一夜, 第二天恰逢宗朗無事,兩人帶著一盆蘭花,回到洲上。先去了吳嬸家領回小狼。
昨晚不能回來, 程諾就給吳嬸打了電話, 拜託照看小狼。
吳嬸家裡有小狼的兄弟,程諾到的時候, 它們倆正在為一個癟了氣的小皮球爭得不可開。看到程諾來, 小狼果斷放棄小皮球,投向程諾的懷抱, 無視旁邊的宗朗。
宗朗暗嘁了一聲:“小狼。”
和吳嬸說了會話,回到房子, 程諾去照顧鴨們,宗朗過來和打招呼,說要去大棚一趟。他的大棚辟了一塊地種草莓,現在是草莓上市的季節, 這段時間, 有很多來遊玩的人去採摘,雖然那邊也有人管理, 但他還是得常去。
程諾喜歡吃水果,尤其草莓和櫻桃。本來還準備自己種草莓呢, 但是今年的時節已經趕不上,只能等明年。這會兒有大片的草莓著,怎能不心?
問他:“你的草莓貴嗎?”
宗朗皺眉,認真回答:“剛上市, 還是貴的,自己採摘,一斤得要三十。”
程諾驚呼,“那麼貴?”
宗朗笑,“怎麼,你想買?”
程諾嘟著,一臉愁苦地點頭。“買不起,怎麼辦?”
宗朗說好辦,湊到跟前,指著自己的臉,道:“來,親一次送一斤,十斤起送上不封頂。”
話落音,程諾已經迫不及待地跳進他懷裡,兩手摟著他的臉,啵啵啵一通親。親完了,捧著他的臉看,心想幸好沒涂口紅,要不這會兒他肯定了大花臉。想到那個畫面,不由大笑。
宗朗莫名,還以為為了草莓開心。當即托著,將人抱出門外,往三車去。程諾怕被人看見,讓他放下。他大笑著,“拿媳婦換草莓去嘍!”
坐上三車,兩人迎著風,咚咚咚,往大棚去。
到的時候,正趕上一拔遊客,一行七八個人帶著幾個小孩,各自拿著小塑料筐採摘。程諾進了大棚,先拿手機拍了段視頻。從鏡頭裡看到一顆顆鮮的草莓就止不住流口水。
種草莓的棚一共有七八個。拍完視頻,宗朗領著去了另一個棚,那裡還沒有人採摘過,一眼看去,每棵果苗上都綴滿了草莓,讓人不夠。
程諾興地跑進去,一頭紮進草莓裡,挑著個大紅豔的,很快摘滿一小筐。宗朗見狀,乾脆拿了一撂小筐來,讓摘個夠。
程諾還想拍一段自己摘草莓的視頻,來的時候忘了帶三腳架,於是宗朗就了人形三腳架,兼職攝影師。
拍前程諾代了,鏡頭對著草莓就好,可是宗朗拿著手機,不自覺地就把鏡頭對準了程諾的臉。可能是因為,在他眼裡,比那些草莓,要水靈鮮的多。
程諾大概是有採摘癖的,不論是水果還是蔬菜,一手就停不下來。宗朗也不急,慢悠悠跟著拍,直到手機電量用盡。程諾已經摘了六筐。
這種筐,裝滿了能有四五斤。程諾摘的時候沒覺得多,等到宗朗幫把筐都搬上三車,才發覺,竟然有半車之多。
怎麼吃得完?
愁眉苦臉,問宗朗:“能留下賣嗎?”
宗朗說不行,“來這裡的,大多是想自己手圖個樂趣,幾乎沒有人買摘好的。再說你不是喜歡吃嗎,多吃點就是了。”
程諾天。又不是豬,再喜歡吃也吃不完這麼多啊。而且吃草莓就圖個新鮮,放上兩天就壞了。
埋怨自己摘太多,可看著那麼多紅彤彤的草莓,又覺得自己是掉進了糖罐子。這種可以在草莓堆裡睡覺的覺,真是太棒。
回去的路上程諾就開始琢磨起來,這些草莓,除瞭解饞,還可以做草莓醬、草莓罐頭、草莓昔……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草莓,拿淡鹽水泡了。六筐草莓,裝了滿滿兩大盆。洗的時候想起來,做草莓醬,得有瓶子裝,就拜託宗朗替去鎮上買幾個封瓶子。
宗朗得令,索了個吻當報酬,立刻就去了。
程諾將草莓一個個摘了,洗乾淨,裝在筐裡瀝水,準備一會切了,開始熬草莓醬。看看家裡糖不多,拿了錢,去小賣店裡買砂糖。
小店裡的砂糖只有一個品種,袋裝的,一袋一斤。拿了兩袋,付完錢後,突然想起件事,在記帳本上寫道:致店主,砂糖品種太,能否增加一些?另外,冰糖蜂都沒有,能否上貨?零食品種也太,沒有洗、沒有護髮素……
提了一堆建議,最後又特別謝了店主,方便了洲上居民的生活,表示很想見店主一面,當面謝,末了附上自己的名字。
寫完了,又看了一遍,然後才樂滋滋地拿著砂糖回家去。
草莓的水份已經差不多瀝乾,留了一小筐,其餘的全都切小塊。想起要拍視頻,拿出手機才發現沒電,只能用板接了線,牽到院子裡。手機裝在三腳架上,邊充電邊拍。
兩大盆草莓,切起來很費功夫。快切完的時候,宗朗也回來了,替帶回來十個封罐。又吩咐宗朗,幫忙把草莓都搬進廚房。
熬醬不能用鐵鍋,程諾找了個不鏽鋼的湯鍋,太小,一次只能熬一部分。那兩大盆草莓,得分五六次。
草莓塊放在鍋裡,小火慢慢煮,熬得變深了,水份也幹了,才加了糖,拿勺子不斷地攪,直到草莓完全融化,醬變稠,才算熬好。
這是個費時間的活,程諾在灶邊站久了,有點累。宗朗自覺地接班,拿著勺子一邊攪,一邊看向灶邊的砂糖包裝袋,問程諾:“這種砂糖,不甜嗎?”
程諾拿筷子沾了點剛才熬好的醬嘗了嘗,答道:“甜。”
宗朗哦了一聲。程諾又拿筷子沾了點,喂他吃。問他:“好吃嗎?”
“好吃。”
“但是沒你甜。”
程諾笑,“也沒你甜。”
趁著宗朗熬醬的功夫,程諾把之前採草莓時拍的視頻剪輯了,才發現宗朗本沒怎麼拍草莓,幾乎拍的全是。沒辦法,只能修修剪剪,剪輯了大約一分多鐘的小視頻,傳上微博。這段視頻大概是自發視頻以來,出鏡率最高、最清晰的一段了。上傳沒多久,就招來許多評論,大多是‘博主果然是我心中想像的樣子’之類。
下午,昨天買的家陸續送到,程諾歡喜地佈置起來。木質長椅擺在了右邊花窗下,鞋櫃放在門,書桌則擺在床對面的牆邊,也臨著窗。籐椅就和書桌配對,至於那兩個紅漆木箱子,則後之前房子裡收拾出來的木箱擺在一塊,琢磨著,等有時間,打磨一下,重新上遍漆。佈置完了,免不了又拍了許多照片,發到微博。
……
宗朗只在洲上住了一夜,第二天又趕去市區了。山莊的事已經步正軌,準備明年開春就工,在這之前,有許多事要做。走前告訴程諾,他儘量每天都回來。
程諾怕他每天來回跑太累,告訴他不用擔心,有小狼呢。
宗朗走後,程諾開始專心致志地做視頻。基本每天都會上傳一段視頻,也沒有專門地做準備,就是自己平時生活裡的點點滴滴。有時候去小河洗個服也會帶上三腳架拍一段,做碗青菜面也拍一段,侍弄菜地、喂喂鴨,出鏡最多的還是小狼,它的萌調皮,給程諾漲了不。
每天飛躍增加,程諾已經從一開始的震驚變習慣。哪天要是不漲個萬兒八千的,才覺得奇怪呢。
有空的時候,就坐在院子裡,邊曬太,邊挑一些有意思的評論回覆。宗朗雖然在市裡忙,但他們倆的聯繫從來沒斷過,吃個飯的空,宗朗都會發視頻通話,表示不看到的臉,他就吃不下飯。
隔個三兩天,他就會回來一趟。每次回來,都像狼一樣,不要個夠,絕不放下床。
日子就這麼幸福又簡單地過著,轉眼進臘月。
臘月初八這天,程諾一大早就起來忙活。臘月初八要吃臘八粥,早就準備好了材料,只等這天到來。
之前在微博提了句要熬臘八粥的事,底下就有許多評論,請乾脆發一期關於年俗的視頻。現代人過年,年味越來越淡。小時候對於過年的那種期盼和開心,也越來越淡。如果能在的視頻裡重溫一下年的記憶,也是值得開心的。
程諾認真地思考了這個提議,覺得可行。一來現在有的是時間,條件也充足。二來,自的收益是現在唯一的進帳,對於來說,紀錄日常即是興趣也是工作,既然是工作,那就應該認真去做。
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忙碌。做臘八粥的過程,全部拍了下來。
各地做臘八粥的材料都不一樣,程諾小時候吃過做的,便照著的配方備了材料。有紅棗、核桃、黑米、糯米、花生、蓮子、紅豆、桂圓干。蓮子和紅豆前一天晚上都用水泡好了,今天直接洗乾淨,加了紅糖,在土灶大鍋裡熬。
一個人其實吃不了許多,但是為了視頻效果,還是多做了些。想著一會做完了,多的可以給劉叔羅叔他們都送一些去。
為了儘量熬的濃稠,程諾從早上五點,熬到八點,足足三個小時。先盛了一碗嘗,糯香,簡直不要太好吃。
拍完了視頻,把多的臘八粥分幾個碗裝了,準備每家都送點去。宗朗卻突然回來,看到手裡的粥,笑著說:“我回來的可真是時候。”
程諾很意外,他昨晚還在微信說這幾天都回不來,現在卻一大早就出現在他面前。
“你怎麼回來了?事都忙完了?”
宗朗搖頭,“事是做不完的,但是個空回來陪老婆過個生日還是可以的。”
程諾一愣:“生日?”
向來是過曆生日,一月十七,拿出手機看了眼,果然是。“我都忘了。”笑道。
宗朗說沒關係,“只要你不忘了我,其它什麼都可以忘記,我會替你記著。”說著,手牽,帶去前面堂屋。
一進屋,程諾就看見桌上擺著一個超大的禮盒。驚喜地問他:“是什麼?”
“拆開看看。”
程諾興地拆開,看到裡面的包裝盒時,就忍不住低低地驚出聲。
“啊!單反!”
早就想買一部單反了,用手機拍的視頻畫面總是不太清晰。可是上網查了價格,太貴,下不了手。沒想到他卻送了。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單反的?”從來也沒在他面前提過啊。
宗朗說:“我不知道,只是認為你需要,就買了。怎麼樣,喜歡嗎?”
程諾一連點頭,“喜歡喜歡!”
隨即又看了眼包裝盒上的型號,很眼,之前在網上就查過這一款,配上鏡頭,價格讓咋舌。
“這個好貴啊。”
宗朗見一臉糾結,故意沉下臉:“你要是敢說給我錢,我現在就砸了它。”
程諾一癟:“我給不起。”
然後又笑,“不如請你吃粥?”
滿滿一大碗臘八粥,宗朗吃得。剛吃完,白源扶著老太太也來了。
白源是來說再見的,他的假期休完,要回部隊去。回去前帶老太太再來看看房子。
來得實在太巧,程諾留他們吃午飯。給各家送臘八粥時,又請了劉叔羅叔等人,請他們一塊過來吃午飯。
宗朗負責去鎮上買了菜,程諾親自下廚,吳嬸也過來幫忙,聽說是程諾的生日,還特地在家裡捉了只笨母來。
做飯的時候,程諾想起之前承諾過會發臘八粥的視頻,現在剪輯視頻是來不及了,便準備先發幾張照片。打開微博,不小心點到了信息,看到未關注人信息那欄顯示:程諾?
正要點開看,那邊吳嬸在看看湯好了沒,應了一聲,急忙發了幾張照片,就去忙了。
白源知道今天是程諾的生日時,後悔沒帶禮。程諾道:“你們能來我就很開心了,這麼多人熱熱鬧鬧地,不比我一個人過生日強?”
白源樂道:“那我就祝你生日快樂,早點給我找個姐夫恩恩,白頭偕老!”
剛說完,後腦勺就被宗朗一掌拍了。
“你姐夫不是在這嗎,瞎扯什麼?”
白源委屈,著後腦勺問宗朗:“什、什麼意思啊?”
一旁劉叔樂得呵呵笑,“傻小子哎,他們倆早在一塊了,虧你還是年輕人,這都看不出。”
白源這才恍然大悟,看看宗朗,又看看程諾,“真的呀,你們怎麼不告訴我呢!”
一院子人都笑起來。
程諾也笑,心如三月春風,暖心暖面。
一場複仇,他將她囚禁身邊,日夜索取,直到她懷孕了。“拿掉。”他無情的命令。她一改平日的軟弱好欺,叛逆了一回,帶著他的種,逃了。身懷七個月的她,被他強行綁進手術室,生生的把孩子拿掉了。她痛苦不堪割腕相逼,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男人終於答應放過她了。兩年後,喬慕寧懷裡抱著一個粉嫩嫩的小女孩,牽著豪門千金的手宣佈訂婚。奇怪的是那個小女娃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明明訂婚的男人,卻把她逼至角落,宣佈占有。“想要見女兒嗎?很好,求我。”男人敞著衣襟,勾唇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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