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這樣的姑娘絕不能被這圈子毀了。
思索到這,唐晚拿著語氣問傅津南:“這兩天江然過來要跟我住,你應該不會過來吧?”
傅津南歪歪倒倒靠在椅子里,左手反搭椅背,右手搭在桌面,表不明不白地著。
良久,傅津南推開椅子站起,居高臨下丟一句:“滿滿,跟我算這麼清,累不累啊。”
唐晚張了張,半天說不出話來。
傅津南沒跟扯謊,傅歡剛睡醒,傅津南就抱著小姑娘離開了。
走的時候傅歡的鞋忘拿了,唐晚又提著鞋跑下樓找傅津南。
彼時傅津南已經開到了小區門口,瞧見后視鏡的人,傅津南到底沒忍心看失的小眼神,還是將車停邊上等。
唐晚見車停下,又小跑了一段路。
著氣跑到保時捷旁邊,唐晚隔著車窗把鞋子遞給傅津南,遞完兩手一空,迎上傅津南打探的目,唐晚渾不自在。
沉默良久,唐晚垂著腦袋盯了一陣腳下的斑駁的樹影,抿著角,小聲解釋:“傅津南,我沒那意思。”
“我朋友話很多,又沒見過你,你要過去接肯定打破砂鍋問到底。要問到不該問的,到時候難堪的是我。”
“你跟非親非故的,沒必要做到這份上。”
這番話是真心誠意的,沒摻半點水分,傅津南聽得出話里的難為。
“你那朋友喜歡丁嘉遇?”傅津南似是想起什麼,支著下頷問。
唐晚遲緩地眨了眨眼皮,不好意思地點了下頭:“是丁嘉遇的忠,喜歡好幾年了。”
傅津南骨節清晰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了兩下大,隨后輕飄飄承諾:“好不容易來北京玩一趟,別讓白跑。過兩天我讓丁嘉遇見見。”
這條件太吸引力,唐晚實在拒絕不了。
唐晚了手心的布料,答應:“好。我先替謝謝您。”
傅津南見狀,垂著眼皮瞥了眼尾指戴著的那枚尾戒,手指著尾戒轉了兩圈,又問:“明兒下午我去西站辦點事,順便送你朋友過來,行不行?”
唐晚啞口無言,眼里只剩下傅津南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吧,不然不會跟你走的。”
“傅津南,謝謝你啊。”
傅津南擺了擺手,讓回去。
唐晚咽下邊的話,無聲地笑了笑。
最終,理智斷了弦,墮落沒了底線,也沉溺在了傅津南的溫攻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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