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吃飯倒是沒有提到關于的事,王斐也就沒有說什麼了,只是默默地跟他們兩個吃著飯。
“我送你回去吧,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吃完飯后施言看著王斐一個人回去,瞬間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不用了,這離我家也不是很遠,很快就能到了。”
王斐搖了搖頭,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本就不想跟他有過多的糾纏,為什麼還要讓他送自己回去呢?
“你自己回去不安全的,我送送你吧,反正我也順路,你就別拒絕了。”
施言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自然是要好好的把握住啊。
就算是王斐拒絕他,他也要要好好的找一個理由說服。
“是啊,就讓施言把你送回去吧,你一個孩子家的,天都已經黑了,自己回去也不安全的。”
喬慕也明白自己好友的意思,這一次機會本來就是他為他們兩個創造的,送王斐回家這麼多小事兒,肯定也讓他直接代勞了呀。
王斐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番上陣勸服自己的人,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施言的請求,就這一次希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吧。
“王斐,我想你應該清楚我對你的,我是不會放棄的,你知道的,我對待是非常認真的,雖然別人都可能覺得我是一個花花公子,但你知道的我不是。”
坐上車以后,施言開出去了一小會兒之后,忽然鄭重其事的對著王斐說道。
這些事他已經憋在心里很久了,早就想給王斐說了,可是每一次王斐都不認真聽他說的話,他只能趁這個機會好好的跟說一下了。
喜歡一個人真的是太痛苦了,尤其是喜歡上了一個這樣的人,更令他非常的難過。
如果這個人不優秀的話,他還能夠說服自己,讓自己放棄,可是這麼優秀的一個孩子,在自己面前,他怎麼能夠放的下呢?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在鄭重其事的告訴你一次,我和你不會有結果的,我有老公我很我的老公,你能明白嗎?你能不能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之間的了?”
聽到他的話,王斐也冷下臉來了。
就知道是這個施言不安什麼好心,每次都找這種偏僻的機會跟自己說他的心聲都已經拒絕了,這麼多次的這個男人怎麼還這麼鍥而不舍地呢?
這個臉皮厚的讓自己有沒有辦法說他什麼了,真的是太無語了。
施言聽了的話后不說話了,他早就知道王斐會是這樣的回答了,因為每次他說自己的心聲的時候,王斐總是這樣的說。
他好想讓王斐給他一次機會,讓他真的做得不會比項亙差的,他也會項亙一樣好好的護的。
只要王斐能夠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會證明自己的,可是王斐好像從來都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他開車的時候沒有順著那條大路回王斐家,反而是拐彎兒去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小路,他想帶王斐出去,想單獨跟說一些話,不是關于,是關于他自己的。
“你真想干什麼去哪兒呀?這不是回我家的路吧?”
王菲皺起了眉頭,雖然說他不知道這是去哪的路,但明顯一看就不是去項家的路,施言這是想帶去哪兒呢?
施言并沒有搭理,只是將車拐進了一個人煙比較稀的地方。
“我要下車,你快點讓我下車,你再不讓我下車我就生氣了。”
王斐冷下臉來了,施言這麼做有些過分了,這本就是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呀,如果跟他在一起還指不定會什麼樣了。
“下車吧,咱們到了。”
等到到達了地方之后,施言才跟王斐說話。
“這是哪里呀?你到底想干什麼?能不能說明白點兒?”
王斐的神經十分的冷漠,施言這樣做實在是令太失了,這個時候應該是在家呢,而不是出現在這個人煙稀的地方。
“我來找你并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想跟你說說我父母的事你知道嗎?其實我母親早就不在了,現在那個母親是我弟弟的母親,父親害死了我的母親,我一直沒有辦法原諒他。”
施言蹲在了地上,語氣里充滿了傷,這些事都是他的心里話,而且他也沒有跟其他人說過。
這也算是他第一次放下防備向別人吐他的私事,雖然王斐并不接他的好意,但是總算是能夠讓聽聽自己的事。
王斐并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站在旁邊聽他說自己的事,其實是稍微有些心了,只要施言不是對他有別的心思,或許他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
施言就這樣說說讓他心里的那些委屈,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跟王斐說意說,雖然王斐不一定能聽得進去。
說了一會兒之后,他不好意思笑了笑讓王斐上車了,已經耽誤了王斐這麼久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說了,再說就要把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訴了。
“施言,如果你能夠放下對我的心思,或許咱們還可以做一個好朋友的。”
王斐也不忍心了,看到實驗這麼可憐的樣子,或許他也不是故意的吧。
說了這些話也是真心話,如果說施言能夠放下對他的心思,或許以他們兩個人的格真能夠為朋友,以后生意上或許還有很多的往來呢。
“你說的倒是容易,我都已經你這麼久了,你說放下就放下,如果能夠輕易放下的那還嗎?”
施言苦笑道,王斐說的倒是容易的,他也想放下呀,如果能放下的話,他早就放下了。
也不至于到現在還這麼喜歡的王斐,明知道王斐不喜歡自己還是著臉上去,一點兒都沒有壁的自覺。
王斐看著他的樣子也不說什麼了,既然這樣那他們就沒法做朋友了,那就這樣唄,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缺這個朋友。
不過就是有點兒惋惜的,這麼好的一個商業奇才,沒關系,走了這一個還會有另一個好的,以后要晚一些好的商業奇才。
施言也沒有說話,把王斐送到家之后,兩個人互相道了別,施言就直接走了,王斐也沒有管他,直接扭頭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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