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紅服的人,就算化灰,項文龍也認識。但是項文龍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個人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菲曼要和青宵宗聯合,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原因呢?
難道僅僅是因為,青宵宗這邊的醫療水平是青宵國最強,所以才選擇了這個地方嗎?還是有其他的什麼原因?
總而言之,現在的項文龍不能再和青宵宗繼續糾纏下去了,糾纏下去的話,份非常有可能暴。哪怕現在沒有給墨雨他們帶去任何一點有用的信息,那也沒有辦法。
項文龍趁著菲曼還沒有看到自己的時候,一把拉上曉峰,撞開了來青宵宗的一眾新人,下山去了。幸好剩下的新人不是很多了,下山的路上并不是很困難,加上項文龍的速度很快,沒用多久,就看不見了青宵宗的門口,取而代之的是一眾的山。
雖然不知項文龍為什麼這麼快的離開,但是曉峰還是很配合項文龍,將兩個結界用自己的綠吊牌解開了,這樣項文龍一路上幾乎沒有任何卡頓和停滯的,就來到了地面,接著朝遠跑去。
反過來看青宵宗這邊,青宵宗的弟子將青松帶到前面來,左回過頭對著青松行禮:“宗主。”
青松抬起來手,左站起來,青松了周圍:“左,你不是說有一堪稱完的實驗嗎?在哪?”
左這時候轉過頭來,卻發現已經看不到項文龍了:“誒?剛才那個人還在這里的,還說非要和您談談,才肯罷休,我這才將您出來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輕易打擾您和客人談話不是?”
青松四張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左肚子上的傷口,驚愕了一下,接著問道:“你肚子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怎麼有那麼大的傷口,究竟是誰給你打這個樣子?”
左這才低下頭來看,接著輕笑了幾聲:“啊,這個沒關系的,已經不流了。至于是誰干的,就是我說的那個實驗啊,他的質簡直可以用完兩個字來形容,不,不能說簡直,本就是完!如果他真的能當實驗的話,那麼一定會讓我們青宵宗的醫療水平再進一步的!”
左越說越激,把項文龍如何突破自己和右兩個人的合大領域的過程詳細的告訴了青松。同時配合上很大的肢作,似乎都忘記了自己肚子上那麼大的傷口了。青松嘆了口氣:“好吧,聽你這麼說都吹的天花墜了,也沒見你把那個人留下,現在人都不見了,就算是再完,又能怎麼樣?”
接著擺了擺手,讓兩個青宵宗的人將左攙扶下去:“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至于這個實驗的事,就等你休息好了再找,也不遲。”
左點點頭,接著行禮道:“我定為宗主找到這個完的實驗,為此,就算是將青宵國翻個底朝天,也要將他找出來!”
青松點點頭:“在那之前,我希你把你的傷先養好。”接著左被青宵宗的人帶了下去,青松揮了揮手,示意新人的登記繼續。
就算是知道了青宵宗有這種惡心人的實驗,這些新人也沒有任何退,還是爭先恐后的進青宵宗,可見青宵宗的強大,哪怕算是隨時可能沒命,可能被拉去當實驗,都無怨無悔。
青松和菲曼再一次回到青松的房間,青松嘆了口氣:“莫名覺得被左那個小子給耍了。在青宵國里怎麼可能有這麼完的實驗呢?”而菲曼倒是沒有青松這麼失:“興許你的人說的是真的呢。不過宗主的決定確實是對的,過了今天,還有一天就到了你和那個紅決斗的日子了,我過來替西爺問一句,您是否準備好了?”
青松擺了擺手:“那時候那個人說跟我三天之后在皇宮那邊決斗,我其實本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我這個人啊,不是那種喜歡打斗的人。”
說著,青松給自己到了一壺茶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接著又說:“所以我覺得你和西爺啊,沒必要特意來我這勸我,說什麼要報仇之類的,我還沒有調查清楚,自然是不能輕易報仇的啊。”
“原來是這樣的啊。那您在調查什麼呢?”菲曼似乎非常有準備的看著面前的青松:“是不是想調查你兒子到底是怎麼去世的?還是調查什麼其他的?”
“就算是吧。而且也不是這個。不過聽你說話的這個口氣,像是手里掌握了很多證據的樣子。”青松看了看面前的菲曼,疑的問道。
“當然了,我今天就是來幫西爺勸你的,如果你一直猶豫的話,恐怕不是青宵宗了,青宵國以后恐怕也將毀在您的猶豫上。”菲曼說著探了探子:“您想看什麼證據跟我說,我找給您看就是了。”
說實話菲曼的到來,并沒有讓青松到舒服很多,反倒是給了自己一種,西斯特著自己的出去打青宵國的覺,本來就不是很好戰的,一直被這麼催著,倒是給自己一種自己被當槍使了的覺。
但是接下來,菲曼給出的證據,就像是一道閃電一樣,直接擊中了青松的靈魂,讓他本來不好戰的心,都開始變得好戰了。
“你要是真的有證據,就給我看看青宵國現在的樣子和以前的樣子對比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的兒子忍不住去推翻政權。”青松一臉不相信菲曼能拿出什麼決定證據的態度,看著面前的菲曼。
菲曼輕笑了一聲,接著將手進包里,拿出來幾張照片:“你仔細看看這些照片,你就明白了。”
青松將信將疑的接過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容,瞬間震驚了。照片上,一個骨瘦如柴的老人,用那干枯的手臂,拉著青逸的手臂,一手接著青逸遞過去的饅頭,周圍,全是已經荒廢了很久的大地,在不遠的地方,還有幾個挖掘機,在挖著地上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