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俞氏氣狠了,手就想打宋可兒。
宋可兒別頭躲了過去,眼神暴戾地瞪著,“你最好不要手,否則…”
想起這個兒不是可以隨意打罵的人,俞氏瑟了下;可是想到故意害自己這個親娘,火氣又忍不住往上躥。
“你還敢威脅我!你不是說那是泄藥嗎?為何那幾人竟死了?”
“哦?”宋可兒眼底閃過一抹,“那幾人竟死了?姐姐可有怪你?”
俞氏遲疑道:“這倒沒有!可那是還沒回過神來,等去查了就知道是我下的手了…”
“你放心,若姐姐真查到什麼,我一定會保住你的!”保住你的全尸,讓你土為安。
宋可兒笑的很是輕。此番即除了那幾個沒用的廢,又能借宋婉兒之手掃除了俞氏這個阻礙,一箭雙雕!
“什麼你會保住我?藥是你給的,也是你讓我下的,現在你想撇清自己?沒門!”
俞氏道:“你不用把我當傻子,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拍兩散!我腳的不怕穿鞋的,不信你就試試看!”
宋可兒的笑漸漸消失,忘了這個親娘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放心,咱們一條船上的螞蚱,誰也撇不下誰!”
“知道就好!”俞氏理所當然地出手,“再給我一百兩驚!”
俞氏的行自然都在宋婉兒的掌控中,就是要將俞氏和宋可兒綁在一起互相折磨。
對于宋可兒來說俞氏是最不可言說的一個,只要這個人存在一日,就心驚膽戰一日。
“小姐,周侍衛求見!”
得到宋婉兒的首肯后,小翠將人帶進了書房。
一個干練的年輕男人進門,拱了拱手道:“稟小姐,老馬死了!”
“死了?”果然不出所料,如此一來,此事除了宋可兒還真不好確定還有誰參與其中,宋婉兒思索了一會兒道:“你將查到的線索都予我父親,接下來就不用再管了。”
秦嬤嬤神有些凝重,“小姐,這是何人心積慮要害您要害宋家?心思藏的這般深,簡直是防不勝防!”
“不管是誰,是狐貍總會出尾,咱們還是先顧著當前。只要府里不出事,外人一時半會兒也傷不了我們!”
“對了!”宋婉兒問道:“四皇子那邊如何了?進展可順利?”
“小姐放心,那戶人家本就是貪心之輩,一聽說有更多的銀子可拿,不得天天去鬧呢;四皇子被纏的分乏,連溫泉都沒有去看了。”
“聽說那溫泉不知出了什麼問題竟變黑了,這等大事京中竟然無人知曉…”宋婉兒搖搖頭,“這些人的消息可真是太不靈通了!”
秦嬤嬤笑了笑,“這可不行!奴婢可得跟從前的那些姐妹們說說,也好給們添個樂子!”
溫泉之事就這麼被傳進了宮里,魯予誠被猝不及防地進了宮。
宣華帝很是惱怒,這兒子怎麼這麼無能,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溫泉之事確定了沒有?這都大半個月過去了,泉眼在哪兒可知道了?”
“稟父皇,兒臣已經加派人手去搜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哼,還敢拿這一套來糊弄朕!”宣華帝道:“你以為朕年紀大了頭眼昏花可以任由你愚弄是不是?這麼一件小事你都辦不好,朕怎麼敢把家國大事予你?”
魯予誠‘嘭’一聲跪在地上,“父皇息怒!兒臣確實已經盡心了,請父皇相信兒臣,兒臣一定很快就能找到源頭的!”
“盡心了還辦這樣,那定是你天生魯鈍,朕還能指你什麼?”
“父皇,不是這樣的!兒臣頻頻被人針對,定是有小人作祟,求父皇明察!”
“行了,不要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溫泉之事不用你管了,你便好好在家歇著吧!”
魯予誠倏地抬起頭,父皇是什麼意思?這是想斷了他的念想?
“退下吧!”宣華帝擺擺手。
魯予誠失魂落魄地退出大殿,好不容易重回朝堂,又要被趕回府了?
他回頭看了看乾清殿,眼中閃過一抹不甘。
而后,他出宮直奔太傅府。
宋婉兒看著手中的紙條,喃喃道:“你反應還快的嘛…又或者你只是去求助卻本沒想過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陳家?”
沒人比更清楚魯予誠對皇位的執著了,無論如何,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小姐,雪怡郡子給您下帖子了。”小翠令小丫鬟將茶水擺上,從袖中拿出帖子遞過去。
宋婉兒打開一看,狂放的字跡躍然紙上。‘噗嗤’笑出聲,雪怡這手狗爬似的字,說多次了都不練,還總是振振有詞說貴為郡主何苦為了一筆字為難自己,真是一肚子歪理!
“小姐,難不雪怡郡主說了什麼笑話?您怎麼笑的這麼開心?”小翠有點好奇。
“不是!后日是弟弟十歲的壽辰,特意邀我過府!”
正巧近來菱兒一直窩在府里,帶出去散散心也好!宋婉兒道:“你去庫房將七巧玲瓏鎖和羊脂白玉找出來,我后日要用!”
而宋月兒和宋玉兒近來被嚴嬤嬤著學規矩,為了能去公主府在福壽堂鬧的不可開,“祖母,讓我們去吧,孫絕不會給您丟人的!”
大夫人也在一邊求,“是啊,母親,就讓月兒去吧!”
月兒小臉都快瘦相了,若不是老爺強著,真舍不得兒去那種苦!
沒規矩怎麼了?他們宋家的嫡出姑娘,還有人敢嫌棄不?
老太太被他們吵的頭疼,“行了,讓老二家的帶們去吧!我有言在先,若是再出什麼岔子,可別怪我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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