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手里的攥著那張卡片和耳環,為何卡片上會寫著蕭白雪?
蕭白雪是唐澤的母親,但自打他記事起,就從未見過母親,父親對他說,在他很小的時候,母親便因病去世了。
唐澤對母親一無所知,從不知道母親的來歷也不知道以前和父親之間發生的事。
他和母親之間剩下的唯一羈絆,便是母親留給他的那塊玉墜。
但現在這樣看來,蕭白雪的份一定不簡單,拐走葉卿卿的人與母親之間肯定有什麼關系,只是自己現在還不知道。
唐澤準備好好查清母親的份。
要想了解父親和母親之間的過往,沒辦法,唐澤只好來到唐文娣的家中。
“大姑,我想要知道關于我父親和母親年輕時候的事。”唐澤一進家門,便掏出了一張十萬的支票遞給唐文娣,并繼續說道:“你說得越多,我給的也會越多。”
“這……哎呀,你看都是一家人,這麼客氣干什麼……”話是這麼說,但唐文娣一見到支票眼睛就離不開了,一把就搶過了支票,滿臉討好地說道:“好好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要想從唐文娣這種鉆進了錢眼的人口里得出消息,最好的辦法就是靠錢。
于是,唐文娣向唐澤滔滔不絕地講起了二十幾年前的事。
蕭白雪是唐山海在上大學期間認識的。
當時唐山海是到京城上的大學,他是從青市來的是外地人,很學校里學生的排。
而蕭白雪是京城人,但非但沒有瞧不起唐山海,還被他的才華所吸引主追求了他。
后來大學畢業,他們一起回到了青市,并且結了婚,不過在結婚的時候,蕭白雪一個娘家人都沒來參加婚禮。
之后有一次,唐山海無意中出,原來蕭白雪的父母并不是他們兩個在一起,可當時他們婚都接了,孩子都生了,誰還管父母答不答應呢。
后來,就在唐澤出生幾個月后,蕭白雪突然就死了。
沒有一個人知道是怎麼死的是因為什麼死的,唐山海也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他對外的一致說法是蕭白雪突然患上了惡疾,最終不治亡。
從那以后,唐山海便不允許任何人再提起此事,也不準親戚們告訴唐澤關于他母親的事。
“唐澤啊,我本來也是答應了你爸不會給你說這些的……這可都是你自己問起來,我才給你說的啊……那就怪不得我了……”唐文娣收好錢,還不忘虛假意地解釋幾句。
都是看在錢的份上才說了這麼多,也幸虧貪財守不住,唐澤才能知道這麼多。
母親蕭白雪是京城人,份神,看來唐澤又得去一趟京城才行。
唐山海在京城上的大學是京城工商大學,此次去京城,唐澤是以青市年輕企業家的份去的。
最近,京商大在面向全國召集一些優秀青年企業家到學校里來進行公益演講和舉辦座談會,免費為這些即將畢業的大四學生們傳授創業經驗。
唐澤將自己的履歷投了過去,很快便收到了學校的答復,于是他馬不停蹄地趕往了京城。
通過學校里的老師介紹,唐澤了解到學校歷屆學生的信息都會被保存在學校專門的系統里。
幾年前學校專門花錢買下了這個系統,將學校里所有學生的信息全部錄了電腦,就連學校創始之初的第一批學生,也有很多都被錄了這個系統。
不過,這個系統只有學校校長和教務主任等校領導才有資格進去查詢,一般人是接不到的。
在學校里逛了一圈后,唐澤來到了京商大的教務,他去的時候辦公室里巧有人,他用慧眼觀察到了里面是教導主任正在和一名年輕老師談話。
唐澤耐心站的在門外等待,但等了一會兒后,他發現事不對勁。
那名教導主任好像開始在對那位老師手腳,老師臉上滿是不愿和反抗,但礙于教導主任的份又不能真的做些什麼。
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唐澤聽不見里面的人在說些什麼,他只好敲了門想替這名老師解圍。
教導主任停下了對那位老師的擾,心里充滿了怒氣,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這個時候來敲門。
老師整了整自己的著裝,過來開門然后順便逃離了辦公室。
教導主任并不認識唐澤,還以為是哪個學生來辦手續,坐在椅子上沒好氣地問道:“你是哪個院的?來干什麼啊?”
唐澤看了看他辦公桌上的名片,謙虛地答道:“沈主任您好,我是唐澤,是青市過來貴校做演講的青年企業家。”
“你不是學生啊?”教導主任這才反應過來,趕掩飾起自己臉上本來的厭惡,拿出了一副假惺惺的姿態說道:“哎,唐先生,你可真是年有為啊,看上去年紀輕輕的,竟然已經是個功的企業家了,我差一點都把你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呢。”
唐澤心里冷笑一聲,看來這個沈主任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哪里哪里,沈主任過獎了。”唐澤繼續對他說道:“沈主任,其實我來找您是有一事相求。”
“噢?什麼事,唐先生你盡管說,只要是我能幫上忙的。”沈主任表面上看似熱好客,但心里實際上是極度不耐煩。
“我想找您幫忙查一個二十幾年前在這里讀書的學生。”唐澤很有耐心地解釋道:“您別誤會,我想查的這個人是我母親。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京商大是我母親的母校,這次來到的母校,我心里很是慨,便想看看以前讀大學時年輕的樣子。”
“哦哦,這樣啊,唐先生真是孝順呢。”沈主任皮笑不笑地回道:“不過真是可惜呢,這些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學校早就沒有保存他們的信息,查不到了。”
“這樣嗎?但沈主任,我可是聽你們學校老師說貴校有一個系統把所有學生的檔案都錄了進去的。”唐澤冷冷地著沈主任說道:“不知是不是有這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