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宏憤怒不已,他怒吼道:“沈翔,你到底用了什麽妖,控製我們藥家的長老!”
“沈翔你殺死我們藥家舉世無雙的天才,如今還詆毀我們藥家的名聲,我們藥家一定要把沈家鏟除!”
沈翔冷笑了幾聲,說道:“藥天華是舉世無雙的天才?那他為什麽會敗給我?還有,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為什麽扯上沈家?看來你們藥家真的是擔心我們沈家影響了你們丹藥生意。”
此時,廣場中已有許多人紛紛罵著藥家。丹王閣開張就遭到打砸,這件事是許多人都知道,如今聽沈翔這麽一說,藥家的所作所為確實非常毒。
“沈翔,有種把人放開,是武者的話,就明正大的較量!”沈富榮現在從新看待沈翔的實力,一個藥家的長老在他手中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沈翔聲音一冷:“沈富榮,你已經不在是沈家的人了,你被逐出了沈家,你是沈家的叛徒,沈家的族規中,叛徒一定要死!”
說著,沈翔一掌拍在那藥家長老的頭顱上,隻見那頭顱如同西瓜崩碎一般,四分五裂,漿濺,這讓所有人都呆住了,沈翔這麽做無非就是宣布與藥家開戰!
“哼,反正我已經殺兩個藥家的人,再殺一個也沒有什麽!”沈翔淡淡說道。
藥家的力量可是非常強悍的,而沈翔現在還在藥家的大門口前麵,他這麽做簡直就是找死。
果然,藥宏發出一聲吼:“把他圍住,我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沈翔,這是你自找的!”沈富榮雖然知道自己犯下叛徒的罪,但他卻不懼怕,他認為在這世俗界中,沒有幾個沈家人能對付得了他。
沈翔一下子就被幾個老者圍住,這些老者都是藥家的長老,其中有兩個凡武境八重的,藥宏也是凡武境八重, 但是沈翔卻依然鎮定自若的站在那裏。
廣場中的人都快速退離,隻是還有三百多人沒有。
藥宏看見那三百餘人個個都目鎮定,而且有幾個人散發出來的真氣都不弱,可見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輩。
“沈天虎!”沈富榮認了出來,立即大喝一聲,他看見其他那幾名凡武境八重的人,心中不由得一跳,之前他回去沈家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這麽多。
“叛徒!今天是你的死期。”沈天虎拿出了一把虎頭大刀,朝沈翔所在的地方走去。
沈家的人居然早就來到藥家的門口了,誰都沒有想到,而且隻來了三百多人!
雖然如此,但藥家的高手卻到力很大,因為對方是六個凡武境八重的高手,而他們這邊卻隻有四個!
“沈先生,這……”藥宏看了沈富榮一眼,沈富榮是凡武境九重的,因為有沈富榮給他們藥家撐腰,他們藥家才敢和沈家開戰。
“給我就行了。”沈富榮冷笑道,旋即飄而起,朝沈天虎他們快速飛掠過去。
就在這時,沈翔突然消失在原地,他一個猛跳,竄到空中,來到沈富榮前方,大吼一聲,口中噴湧出一大團夾帶著雷電罡風的青真氣,伴隨著震撼的怒龍吼嘯,將沈富榮淹沒!
“把沈家的人殺,一個不留!”藥宏大吼一聲,而此時沈天虎也已經提著虎頭鋼刀,帶著五十名沈家壯漢,衝向藥宏,每個人都殺氣騰騰,渾的真氣湧。
看見族長首當其衝,其他沈家人也不甘落後,同時發出一聲整天狂吼,拿出大刀,踏著穩重的步伐,衝向藥家大門前的那上千人。
沈家三百人的吼聲震響整個王城,他們那沉重的步伐讓整個廣場發出一陣陣,每個人都視死如歸,他們被選作沈家的英子弟,就是為了保護沈家,不惜一切的捍衛沈家!
三百人對上千人,而且藥家裏麵還有更多,這讓在遠圍觀的人們不由得振起來,在一旁吶喊助威。
沈翔和沈富榮的戰鬥,沈家三百人和藥家上千人的戰鬥同時發,各種轟鳴聲雜在一起,顯得十分混,而隻是一瞬間的鋒,整個廣場的石磚就被摧毀了大半。
對於沈天虎他們,沈翔還是非常放心的,因為他們都是凡武境八重,他隻要牽製住沈祿宗就行了。
沈富榮在空中吃了一記“青龍咆哮”之後,臉不由得凝重起來,此時他確定沈翔的實力在凡武境八重,而沈翔才十六歲,還是在這種資源缺乏的世俗界中長起來,更驚人的是,沈翔還是一個煉丹師。
“沈翔,不得不承認你很天才,但這是你的事,是沈家的事,和我無關!我隻看中我在門派裏麵的利益,如果我能在這裏幫助藥家的話,我在真武門裏麵就會得到不好,所以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我早就沒有了歸屬,而且我恨沈家!”沈富榮厲笑著道。
沈翔一語不發,他正在融合的五行真氣,麵對一個從武道門派裏麵出來的凡武境九重武者,他隻有使用乾坤真氣才能擊敗對方。
誰都知道這次王城武道會有武道門派的人來選拔弟子,而那個武道門派來的人是凡武境九重,這個級別的武者在偌大的南武國可是非常見的,實力也非常恐怖。
年紀輕輕的沈翔居然要麵對這麽一個高手,這讓許多人期待著,因為沈翔的實力也深不可測,在他剛才就轟殺了一個武道門派的凡武境八重弟子!
從剛才的比武,演變兩個家族的爭鬥,這讓人意想不到,但在其他人眼中,這也是一場比武,一場規模大,沒有什麽規則的比試。
“哼,沒想到沈家的人都是白癡,居然讓你這個小子來牽製我!如果是那六個凡武境八重的家夥來抵擋一下,或許你還有機會逃,但現在不但你要死,他們也要死,沈家完了!”
沈富榮上突然出冒出一紅的真氣,繚繞在他的手腳之上,雙眼也慢慢的變紅起來。
沈翔見此,後退了幾步,他是第一次和凡武境九重的人戰鬥,也是第一次麵對實力如此強大的敵人,到那真氣,沈翔的臉變得越發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