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了,我去聯繫。按理說,退稅的錢也應該給你,耽誤了你好幾個月的時間,馬上就過年了,你這房子再賣可就不好賣了。”黃文靜抱不平地說。
“算了,人家買房子,房子沒買到,還搭進去四萬塊錢訂金,我要人家的稅金幹嘛。不過,這次真被他們害慘了,眼看要過年了,我這房子還真就不好賣了。”
兩個人正聊著,病房的門開了,喬盛軒走了進來,姚婧連忙找了個藉口掛了電話。
“跟誰通電話呢???”喬盛軒用探究的眼看著。
“黃文靜,上次請你幫忙的那個,還記得嗎??”姚婧故作鎮定地說。
“噢,找你幹什麼,又找你幫忙??”喬盛軒將一箱獼猴桃放在了桌上。
“打電話關心我腰上的傷好的怎麼樣了,結果得知我又住院了,準備明天來看我呢。”姚婧說完悄悄看了喬盛軒一眼。
喬盛軒沒有說話,似是沒有聽見般,在那兒拆水果箱子,撕掉保鮮,看著裡面的果子,他輕輕地笑了。
“你笑什麼??”姚婧問。
“你有沒有覺得你長得很像這果子。”喬盛軒拿出一隻獼猴桃。
“你才長得像它。”姚婧不高興地頂道。
“你看看它,雖然它也是桃,可是卻長得像土豆,還長得的,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可是這種水果卻含富的維生素,很有營養。外皮雖然很難看,還長一的,可裡面的果卻碧綠晶瑩,營養富。”喬盛軒一邊說一邊拿了幾個獼猴桃去洗。
洗乾淨就坐在牀邊開始剝皮,姚婧奇怪地看著喬盛軒,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姚婧忍不住問。
“我想說,你就像這獼猴桃,別人不知道你的好,可是我卻知道。”喬盛軒說道。
姚婧白他一眼,誰要他知道,更何況,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好。
“是不是有人說什麼了??”姚婧試探地問。
“妖,不管爺爺說什麼,你只需要記住,你是我認定的人,沒有人可以拆散我們,記住了嗎??”喬盛軒非常認真地說。
姚婧茫然地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問:“你爺爺說什麼了,是不是讓你甩了我??我覺得吧,你應該聽取老人的建議,不是有句古言: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嗎??”
“你做夢,甩了你,了你了。”喬盛軒瞪了姚婧一眼,將剝好皮的獼猴桃遞給姚婧。
姚婧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吃,是病人嘛,一下被人伺候的覺也好。
“妖,剛纔醫生說,你明天能出院。”喬盛軒說道。
“是啊,明天就出院了。喬盛軒,我們商量一件事好不好??”姚婧討好地說。
“你說來聽聽。”
姚婧獻地笑著,“要不,我們倆搬出去住吧。”
“想跟我過二人世界??我沒聽錯吧。我覺得這不失爲一個好主意,但是你現在傷,住在家裡有人照顧你,等你傷好了,我們搬出去也不遲。”喬盛軒得意地笑。
姚婧給他一記白眼,他可真會想象,誰想跟他過二人世界,明明就是想逃離喬家,懶得應付喬老爺子和慕錦兒。
一想到慕錦兒是喬盛軒的舊/人,就莫名的煩燥,偏偏喬老爺子還那麼喜歡慕錦兒。
“我可告訴你啊,機不再失,失不再來,以後你求我,我都不出去住了。”姚婧故意說道。
“爲你好,你以爲我想住家裡,天聽爺爺嘮叨啊。別忘記我們的約定,你幫我擺錦兒,我給你自由。”喬盛軒再一次提醒道。
“記住了,演戲,誰不會啊,姐都演了這麼多年了。”姚婧冷哼一聲,在姚家演可憐的拖油瓶,頗取同,在喬家演乖乖,討喬母歡欣。
尼媽啊,想想這些年,可真不容易!!!
沒辦法,誰讓窮呢,誰讓沒有爹疼,沒有媽呢??
“今天晚上吃什麼??”喬盛軒往
房間掃了一眼,沒有發現餐。
“姐回去準備了,還沒送來。”姚婧回答道。
“我媽呢,我媽不是在醫院陪你嗎??”喬盛軒問。
“接了個電話,好像有急事,出去了,還沒回來。”
“哦,我給打個電話。”
喬盛軒說完拿起手機,給喬母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卻沒有人接。
“怎麼了,電話沒人接嗎??”姚婧詢問道。
“是啊,我媽一個人出去的嗎???”喬盛軒有些不放心地問。
“嗯,你再打一次,會不會沒聽見。”姚婧說道。
喬盛軒又打了一次,這一次電話通了,卻沒有人說話,只聽見電話那端很吵,有東西摔碎的聲音。
“你給我回去,回家再說。”
“我不走,你說清楚,那孩子是你的嗎??”
“那孩子是誰的,你不是很清楚嗎?”
“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墨之寒,你就別演戲了,我不想看你這副畢恭畢敬的臉,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景風,我們這麼多年夫妻,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我做什麼了,你把話說清楚。”
“夠了,馬上離開這裡,有事回家再說。”
那邊糟糟的,可是,喬盛軒還是聽清楚了爭吵的容,電話裡,除了有父母的聲音,還有一個人的哭聲。
接著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離開的腳步聲,爭吵聲結束了,可是喬盛軒並沒有掛電話。
“晴語,你別哭了,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委屈了。”喬景風安道。
喬盛軒頓時蒙了,他本來還以爲老媽發現他老爸跟慕星辰的事兒,沒想到,現在還跑出個晴語。
晴語是誰,老爸在外面到底有多個人啊?????
喬盛軒已經沒有心再聽下去了,掛斷了電話,待姚婧好好吃晚飯,就出去找喬母了。
開著車,兜了一圈又一圈,都沒有發現母親的蹤影,喬盛軒很著急,只好打電話回家,讓司機出來一起找。
“爺,夫人早就回來了。”司機在電話裡說。
“知道了,我晚點回來。”喬盛軒掛斷電話,又返回了醫院。
剛推開病房的門,就聞到香味了,姚婧正在大快剁耳,用的晚餐。
“你回來了,找到你媽沒有??”姚婧問道。
“已經回家了,妖,我今晚不能醫院陪你了,我要回家一趟。”喬盛軒在牀邊坐下。
姚婧點點頭,夾起一塊排骨,“蒸排骨,很好吃,要不要嘗一塊。”
“嗯。”喬盛軒脣角微微上揚,乖乖張,咬住了排骨。
他的目停留在姚婧的臉上,而的目卻盯在食上,顯然沒有意識到,喂他吃東西這個作有多麼的親暱。
或許連自己的都不知道,不知不覺地在向他靠近。
“好吃吧,姐的廚藝真是越來越好了。”姚婧對姐送來的飯菜讚不絕口。
“喜歡就多吃點兒,你慢慢吃,我回去了。”喬盛軒起,準備離開。
姚婧擡頭看他一眼,說:“慢點開車,注意安全,我已經傷了,你要是再傷,誰照顧我啊。”
“妖,你這是關心我嗎??”喬盛軒笑著。
姚婧歪著頭,想了想,說:“我是關心我的待遇,在喬家,喬伯母當不了家,喬爺爺又不喜歡我,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你了,有你在,我就有好待遇。如果你掛了,估計他們飯都不給我吃,所以你開車一定要注意。”
“你…………”喬盛軒一時氣結,“你放心,我掛不了,我還沒有折磨夠你,我捨不得死。”
“你給我滾!!!”姚婧氣了大。
喬盛軒哈哈大笑起來,開門走了,心裡卻甜滋滋的,這丫頭,明明是關心他,卻又氣他。
一路上,喬盛軒非常乖,嚴重遵守通規則,不超車,不闖黃燈,不搶道兒。
平
安順利地到家,將車開進車庫,便打了一個電話給姚婧報平安,“老婆,我到家了,平安無事。”
“噢,明天早上讓姐給我送地瓜粥,我還想吃餡餅。”姚婧在電話裡說道。
“記住了,還有什麼要待的??”喬盛軒問。
“沒了,小軒子,跪安吧。”
“遵命,皇陛下。”
“哈哈哈…………”電話那端傳來姚婧銀鈴般的笑聲。
喬盛軒一邊往屋裡走,一邊打電話,一眼看到喬老爺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樣子是在等他,“得意了吧,爲了讓你高興,你我小軒子,我都應了。好了,我到家了,晚點給你回電話。”
掛斷電話,喬盛軒馬上朝喬老爺子走了過去,“爺爺,你是在等我嗎??”
“你還知道回來啊。”喬老爺子擺一張臭臉,不高興地說。
“婧婧傷了,我總不能不管吧,您用得著氣這樣嗎?”喬盛軒在喬老爺子邊坐了下來。
“昨天晚上你沒回來,錦兒沒回來,你爸沒回來,羽墨也沒有回來,這個家裡,就我這個老頭子和你媽看家。”喬老爺子越說越生氣。
“你慢慢習慣了就好了。”喬盛軒滿不在乎地說。
“你這個臭小子,你說什麼???”喬老爺子氣得用力打了喬盛軒的一掌。
“哎喲,爺爺,您輕點兒,我可是您的親孫子,把我打死了,看以後誰給您抱骨灰盒。”喬盛軒嘻皮笑臉地說。
“你這個臭小子,你是真心想氣死爺爺啊,我這一生氣,就蹭蹭往上升,早晚被你氣死。”喬老爺子大口大口著氣。
喬盛軒笑著輕喬老爺子的口,給他順氣,“爺爺,知道生氣會升高,你就別氣。”
“我走了。”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喬盛軒擡頭一看,老媽已經收拾好了行李,準備離開。
“天都黑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喬老爺子看見喬母連行李都打包好了,一下子著急起來了。
“爸,您早就知道對不對,他在外面有個兒子,而且都上高中了。難怪他對盛軒和羽墨不聞不問的,原來,那個人連孩子都給他生了。”喬母激地說,只知道喬景風在外面有人。
這年頭,哪個男人在外面沒有點兒什麼花邊新聞,一直睜一隻眼閉一眼,只以爲喬景風在外面逢場作戲,不會太出格。
可是,他居然讓外面的人給他生孩子,而且孩子都那麼大了,更讓人生氣的是,那個人就住在這片別墅區。
那對母子天在眼皮底下晃來晃去,卻一點兒也不知道。
“之寒,你自己想清楚了,喬家的門,你要是邁出去,你就回不來了。你前腳走,那個人後腳就進來了,你甘心嗎?只要你不走,這件事,我給你作主。”喬老爺子端坐在沙發上,給了喬盛軒一個眼。
喬盛軒趕搶過喬母的行李,摟著喬母的肩:“媽,你冷靜一點兒,既然你之前那麼多年一直不聞不問,那以後也別管了,我和爺爺會理好的。”
“盛軒,媽對不起你,媽媽沒用,媽沒用……”喬母委屈地哭了起來。
“媽,你別哭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這些年,爲了我們,你委屈了。”喬盛軒安著,將喬母送回房間去了。
喬母之所以能忍不發,對喬景風外面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主要還是爲了喬盛軒和喬羽墨。
不管喬景風有多寵外面的人,可是喬太太還是墨之寒。
可是,得知喬景風在外面有個十六歲的兒子,喬母深刺激,以爲他是逢場作戲,可是沒想到,連孩子都那麼大了。
“盛軒,你爸對我們母子三人太殘忍了,你知道嗎,那個人和的兒子就住在我們別墅區,你爸怎麼可以讓那個人住在我們眼皮底下。”喬母氣憤地說。
“這事兒是真的嗎?那個人住哪棟??”喬盛軒問道。
“東邊那棟就是,你爸現在就在那個人那裡。”喬母說完又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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