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在班上講給全班的小朋友聽,很多時候還會自由發揮添油加醋,和小朋友們從爸爸媽媽那兒聽來的都不一樣了,每每一個班的小朋友都是睜大了眼睛仰著小臉專心致志地聽他一個人說故事,所以林北還有個故事大王的稱,且有一票忠實的小。
在這些小里,林北有一個最喜歡的,是就住在附近的夏。因為是個混兒,眼珠子是藍的,和所有人的都不一樣,林北覺得這簡直是酷斃了。夏家是做藥材生意的,兩家的孩子玩得好,大人也經常在一塊吃飯,串門子。久而久之,關系就變得非常好了。
時間飛快,不知不覺,林北五歲了,已經升到兒園大班了。這一天放學,蔣語玫來接兒子回家,就發現林北從教室里出來的時候蔫頭耷腦的,沒有像往常一樣和牽著手一起出來。一路上也是非常憂郁地著車窗外的風景悶悶不樂地不說話。
“怎麼了?不開心了。”蔣語玫把坐在副駕上的兒子當大孩子一樣說話。現在蔣語玫每天自己親自開車接送兒子。等林北將來上了中學,就讓他自己騎車或者和同學一起坐公車,蔣語玫是這麼打算的。
“……嗯。”林北半響低低地應了一聲。
“能和媽媽說說嗎?”
“……”林北把小肩膀一塌,嘆了口氣,聲音有些幽幽的:“今天小芹老師讓我們每個人說出自己心里最喜歡的人是誰,每個人可以說五個。”
“哦?那你說了誰?”蔣語玫耐心地問。
“當然是爸爸媽媽,還有外婆哥哥。”還有一個,他說了夏。
“然后呢?”
林北撅著小把臉從窗外轉回來,神委屈:“沒有說我。”明明除了爸爸媽媽和爺爺應該再加一個自己的,但是當時對老師是說的人竟然是:“除了爺爺我還最喜歡林寶大哥哥,哥哥好高好漂亮,眼睛亮得像星星。哥哥上次還親我了,我長大要嫁給林寶哥哥。”當時林北坐在一邊聽著,就覺得心里頭一個小爪子在撓啊撓的,立馬就傷了。夏嫌他眼睛不漂亮,嫌他是矮冬瓜。他雖然每天能帶巧克力給吃,但是不能像哥哥那樣把高高地抱起來。玩過家家的時候,愿意做他的新娘,但是心里頭原來是要嫁給哥哥的。
蔣語玫當時也并沒有一笑了之,而是和小兒子就這個話題聊了一路。覺得林北雖然小,只有五歲,但是現在其實是他開始對家庭員以外的人發展很關鍵的時候,不能小看了,應該要好好引導。以前對這些真的是太忽略了。現在的小孩子一點點的什麼都清楚得很的。
“那你明天就帶最喜歡的巧克力給啊。”
“可是喜歡的是哥哥誒,明明每天和手牽手的是我啊。”
“那你是不是有欺負啊?”
“……我才沒有咧。”
“馬上就過生日了,你可以請來家里做客啊。”
“……”林北半響不答話,他的生日在年底,到時候哥哥肯定已經放寒假回來的。他不想讓再和哥哥見面了。
結果生日這天,還是請了過來。其實是主要過來吃晚飯的。除了剛進門的時候跟他說了一句生日快樂,把生日禮塞給他以后,就再顧不上理他了,連蹦帶跳地跑到哥哥邊,爬到哥哥上坐著,看著哥哥和那個溫大叔講話。
今天穿了很漂亮的紅新大,還在一頭黃的卷發上面綁了紅的草莓頭繩。藍的大眼睛眨啊眨的,酷斃了也可極了。林北郁悶地坐在一邊看著,有點可憐兮兮的。
溫邢遠疊著大長坐著,手心里著林寶的手掌擱在自己膝頭上,微微偏著臉跟自己寶貝講話,凌江從溫長慶三十歲那年正式創立,到今年正好是五十年整,溫邢遠準備在年底搞一個集團慶典,問林寶到時候要不要過去玩。
“到時候元生存明他們都來,讓林錫文和楚晨也都過來玩。我給林錫文打過電話了,他肯定來的。你要不要來?”溫邢遠表面上問得很隨意,其實心里頭是打定了注意一定要林寶去的。
“到時候請大明星來嗎?”林寶不疑有他,以為溫邢遠要把所有人都請過來單純就是為了玩樂的。
“有啊。”
“都請了誰啊?”上的小人來去的,林寶一邊說話,一邊手把人摟住。
“這些我哪知道,要不我打電話問下吳明?”溫邢遠說著話,忽然看了夏一眼。可惜小人只顧著看大哥哥了,笑瞇瞇地抱住了林寶的手臂,完全不把老頭子輩的溫邢遠涼涼的眼神放在眼里。就在此時,一直在旁邊不出聲的林北也了過來,爬到沙發上,沒敢一下子爬到溫邢遠上,只眨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地說:“溫哥哥,我也要騎馬。”
林北這是順著哥哥的輩分喊的,林北知道溫邢遠和哥哥是一對兒,而且溫邢遠肯定特別特別喜歡哥哥。因為他看到很多次哥哥拍溫邢遠掌,但是他從來不還手還總是笑著的,他還總是喜歡親哥哥。媽媽打爸爸的時候,爸爸就從來不敢還手。
溫邢遠被這一聲哥哥得頓時就心舒泰了,角抑制不住地翹了起來,林北的小兒也太甜了。溫邢遠放開林寶的手,非常大方地把林北抱到了自己上。林寶撇翻了溫邢遠一個白眼:看把你的。
那邊,小姑娘醞釀了一會緒,終于開口了,歪著小腦袋聲氣地:“林寶哥哥,我最喜歡你了。你陪我玩過家家好不好?我來做新娘。”
林寶摟著小姑娘的小腰,笑著親了的小臉蛋:“哥哥也喜歡你。”
這邊,林北坐在溫邢遠上苦著一張臉,看著這一幕,心里簡直是委屈了,不但想嫁給哥哥,現在連過家家時他的新郎的份也沒有了。哼!哥哥把他的搶走了啦。
哥哥雖然是親的,但是沒有每天在一起,雖然只是好朋友,但是每天都手牽手地一塊兒玩,還給自己做過新娘子,親疏立顯。林北舍不得怪,于是他賭氣地抬起小屁站了起來,撅著對著溫邢遠臉上就親了一口響的,中氣十足地宣布:“溫哥哥,我長大以后要嫁給你。”你搶我的,那我就要把你的溫邢遠搶走。
噗——從廚房出來準備喊人吃飯的蔣語玫頓時被小兒子這句話驚著了。
蔣語玫明知道這可能就是小孩子說著玩的,但還是心里異常憂慮,假借有事要說,到底是把林寶喊到一邊問清了是怎麼回事。
很晚的時候,林寶和溫邢遠回溫家老宅——林寶本來想睡在家里,不想跟他走的。溫邢遠一直拿眼睛看他,無聲地施,并對這種在別人眼皮子底下暗送秋波的游戲很樂此不疲。最后林寶被他煩得什麼都沒說,直接跟著他出了門——臨走的時候,林寶對林北說:“小北跟叔叔說再見。”
“哥哥再見。”林北故意作對似地,站在門口對溫邢遠擺手。
“不要喊,要喊叔叔。”蔣語玫糾正他。
“為什麼不能喊哥哥?”林北撅著小不高興了,仰著小腦袋瓜子反駁:“他不是哥哥的老公嗎?”
三個大人站在門口都是一愣。林寶耳尖立時就有些紅了。溫邢遠則是直著眼站著,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眼里全是笑意。
這天晚上,溫邢遠要把林寶給親化了,把人箍在自己下,反復地折騰,反復地把林寶頂到了離高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就惡劣地停下來了,一定要喊了老公才繼續。林寶剛開始的時候不愿意喊,被折騰了幾次以后終于哭了出來。
“寶貝,我,了我就給你……”溫邢遠親了親林寶的小,耐心十足。
“嗚嗚……你松開……”下面被溫邢遠握著,后面被溫邢遠頂著磨,明明已經到了,可溫邢遠就是不給最后一下,攀到高又跌下來的覺真的好難。
“乖啊,啊……嘶……老公也要忍不住了……寶貝快……”這樣忍住了不能盡地,溫邢遠自然也很難,已經忍出了一脊背的汗了。
林寶哭唧唧地又被狠¥搗了幾十下,溫邢遠在耳邊息著哄著,大舌頭在耳朵眼里著攪著,林寶暈乎乎地真的要死了,綿綿地哭著,后來終于開了口:“干爹……饒了我吧……嗚……干爹……嗚……老公……”
“我的小可憐。老公這就給你。”溫邢遠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要的,滿足到了極致,將林寶箍在懷里吻住了,頓時就是一陣狂猛送,立刻將寶貝頂上了高。
“以后不準再喊干爹了。”溫邢遠將人抱在懷里,溫聲命令。林寶閉著眼睛一掌綿綿地拍在了他臉上。想到即將到來的集團慶典,溫邢遠躊躇滿志地笑了。
八十八章
番外六
凌江集團立五十周年慶典搞得很大,在寧城的工人育館舉行,據說還請了很多影視明星。林寶打電話問了吳明,是有一位自己喜歡的大明星要來的。林寶高興是很高興的,就是覺得所有人都著一點古怪。特別是楚晨,最近兩天跟他打電話的時候,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他肯定是遇著什麼好事了。哼,也不告訴我。”林寶趴在床上玩電腦,頭也不回地和更室的溫邢遠說話。溫邢遠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只是笑笑把話繞開:
“寶寶別玩了,今天咱們是主人,得比客人早。趕過來把服換了。”溫邢遠自己服早換好了,他正在屜里給林寶挑領帶夾。他兩今天的西裝是為了這次慶典專門定做的,溫邢遠的是很正式的深灰的三件套,配很亮的鴨青襯衫,紅斜紋領帶。林寶的西裝就休閑很多了,兩個胳膊肘后面還各帶了一塊橢圓形的補丁,服雖然是淺灰,但是襯衫領帶和溫邢遠的基本上是一致的。
這樣很好,林寶把服換了,偏過臉去看鏡子里的兩個人,角忍不住就要高興地翹了起來。兩套服很般配,他很滿意。
“不要。”溫邢遠掐著他下把他臉磨過來,認真地給他把領帶打好,最后用拇指往上一頂,打出一個完飽滿的領帶結,“學會了嗎?”林寶是一直不會打領帶的。
林寶只顧盯著溫邢遠修長的手指看了,嗯嗯著搖了搖腦袋,干爹的手指頭可真長。
“笨蛋。”溫邢遠寵地罵了一句,曲起食指,輕輕鑿了他一個腦瓜崩,“走吧。先去吃點東西,時間已經不早了。”
從溫宅到工人育館說也要開個把小時,加上路上堵堵車什麼的,等到了的時候,天早已經晚了。司機在外圍多繞了兩圈,七點整準時將車子停在了口。
還沒下車呢,車子剛停穩,林寶就有些傻眼了。他沒有想到進個場要這麼正式的,竟然是要走紅毯的。因為有請了不來演出的明星來,因此外場此時圍了很多年輕的追星迷們。
其實剛才出門的時候,林寶就覺出了點不對勁了。他們今天坐的也不是往常坐慣的那輛房車。溫邢遠說是新買的。林寶看著車子款式老氣,樣子也丑丑的,車頭上是兩個翅膀式的標志,林寶看不出來這是什麼車,溫邢遠跟他說了一個英文。林寶聽過就算,也沒去深究。
“你干嘛早不告訴我啊?”林寶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此時一下子張起來,雖然知道那些人也不是來看他的,“你怎麼這麼煩人啊?你故意的。”林寶撅著使勁地捶了溫邢遠幾下泄憤。溫邢遠一直是個笑模樣,隨便小家伙怎麼拍打。在車門被禮儀服務人員拉開之前,溫邢遠一低頭將寶貝抱在懷里用勁親了一口。
第一次正式見麵,小姑娘連人帶貓摔進他的院子。舉著小奶貓,女孩睜著水汪汪的一雙眼看他。「您能收養它嗎?」再後來,她坐在牆頭,手裡還舉著沒啃完的雞翅,笑意炎炎看著他。「我來看貓的。」很久以後,女孩蹲在他屋外的牆頭輸了比賽哭的稀裡嘩啦。「我,隻是路過想看看貓。」小貓蜷縮在她懷中瑟瑟發抖。男人嘆息,彎腰蹲在她麵前,清雋的眉眼上染上一層薄霜。半晌後無聲笑開,連人帶貓抱回家。念念急了。「商先生,我真的是路過。」男人微涼的指尖輕觸她的眉心,目光深情溫柔。「嗯,你隻是路過,而我是不想錯過。」頒獎禮上,寄念念手捧獎盃,笑容燦爛。「感謝我的先生,從我一無所以到萬丈矚目。五年前,他於我而言是遙不可及的神話、五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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