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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尾巴很甜》第58章 五十八點甜

算起來, 大概上次出去還是唐溫初二的暑假,還沒回國那幾天, 許母跟琴姨一起報了一個旅游團,問坐在餐桌旁邊看書的許珩年要不要跟們一起去。

原本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剛想搖頭拒絕,誰知唐溫突然從甜點堆里鉆出來,咬著勺子問許母要去哪兒。

他放下手邊的書, 撐起下, 盯了角那幾粒面包屑看了許久。

一聽到是喜歡的城市,兩只漆黑的眼珠瞪得更大了,連忙舉起手來說“我要去我要去”,立即決定給媽媽打電話改簽。

小腦袋到餐桌下面尋找了半天, 愣是沒找到拖鞋, 頓了頓,忽然想起來——

琴姨在客廳喊兩人喝下午茶的時候,正在許珩年的房間里擺弄他收藏的模型, 一聽要下樓,懶怠的賴在他床上不想走, 直到他提出把背下來,屁不舍的挪窩。

然而的拖鞋就剛好放在了他的房間里沒拿下來,這會兒想要到沙發旁邊打電話都不行。

許珩年看出了的顧慮,有意所指地輕咳了幾聲,然后將自己的拖鞋從餐桌下給踢了過去。

小姑娘“哇”了一聲,連忙穿好大了好幾碼的拖鞋, 踢踏著去客廳打了電話。

走了,許母又重新問起許珩年的意見。

“……去。”他淡淡的回復了一句,重新掀開書本。

唐溫去,他沒理由不去。

回到現在,聽見似乎怨念的話,許珩年忽然笑了一下,手掌擱在的頭頂輕輕拍了拍:“聽上去好像是我的錯?”

也倒不是,自從那次之后唐溫就陷了中考的掙扎之中,學業義不容辭,自然也沒了游玩的心

但即便如此,小姑娘還是橫了他一眼,耍著無賴低聲喃喃:“是啊,你打算怎麼賠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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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仰起頭喝了幾口罐里的牛,小臉移開易拉罐之后,連珠上都沾了一滴。

許珩年環著,忽然問:“牛甜不甜?”

唐溫愣了愣。

不是說賠罪嗎,這人怎麼又問起牛了?

還是把易拉罐了過去,晃了晃:“甜啊,你要嘗一口嗎?”

“嗯。”

話音剛落,許珩年忽然垂下頭來,不等反應,便將珠上那滴牛輕輕吮走。

他彎腰罩下來的影遮住了大半部分上清涼的氣息仿佛大自然醞釀出的甘,晃得唐溫心跳都加快了幾分。

他很快就直起腰來,細細回味了一下,淡然地給出結論:“是甜的。”

!!!!????

每次被襲過后眼睛都會瞪得老大:“什什什……什麼甜不甜的!?”

“你說的,給你賠罪。”

這哪是賠罪???

小姑娘氣得上躥下跳,臉都紅了,兇地瞪了他一眼,還上前去學著他平常對那樣,沖著腰間了一把。

因為常年鍛煉的緣故,他的腰腹間全是瘦的不起來,簡直跟上掛的小小游泳圈形了對比。

怎麼辦?

唐溫靈機一,立馬將手舉高過他的肩膀,扯了一下他的側臉。

????????

被扯的人僵了一瞬,很快便反應過來,但也沒作,任意由扯著。

他家小姑娘的膽兒真是越來越了。

正打算回頭催人的“宋小寶”剛好看見這一幕,驚訝地瞪起眼來,嚇得他白牙都快掉了一地,趕旁邊的人:“快…快看。”

對方也朝著這個方向瞇眼看來,在察覺到那個人是部長之后,倒吸了一口冷氣,忍不住發出一聲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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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真踏馬神奇。”

唐溫就隨意了兩下,勁兒都沒用,但是許珩年的皮如白玉一般,松開手指之后,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微紅的印記。

唐溫:“……”

后知后覺地發現,這簡直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完了?”他環起來看

唐溫著脖子瞅了他一會兒,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低著聲音說:“嗯。”

“所以?”

所以??

所以是想讓流一下想的意思嗎??

唐溫吞了吞口水,指腹挲著易拉罐的邊緣,在心組織了一下語言:“那個…你……手不錯。”

許珩年:“……?”

唐溫:“????”

唐溫一見他出的表不對勁兒,瞬間像打了一般,胡將易拉罐塞給他,撒開就跑:“告辭!”

許珩年:“……”

大約又爬了近一個小時逶迤的山路,一伙人吵吵鬧鬧地來到半山腰的吊橋前,吊橋不算長,竹藤和樹葉繞著懸索一路向上,從鐵銹來看似乎有些年頭了。

壯漢從手機上看了眼剛才在山腳下拍攝的簡易地圖,高聲說:“我們得過吊橋才能到郭琦家的飯店。”

“啊,”鄭漫漫湊上前看了一眼,“這好高啊。”

董珂也有些憂心忡忡:“結實嗎?”

“沒事,”壯漢湊上前去看了一眼,“只要不往下看就不會害怕。”

“不要吧,河流這麼湍急。”

盡管如此,說這句話的人還是將腳踏到了索橋上,然后索著一路向前走。

安寧咽了咽口水,側頭看了眼唐溫,語氣里有些擔憂:“溫溫你敢嗎?”

“還…還行吧。”

即便這樣說,心里也有點虛,雖然說自己沒有恐高癥,但是這座索橋實在是太高了,讓人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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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漫漫看許珩年正巧跟在唐溫的后,就走上前去拉住安寧的手:“來我帶你走吧,我不害怕。”

激地笑了一下:“好啊謝謝。”

兩人剛想做好心理準備往前走的時候,唐溫輕輕拉了一下鄭漫漫的胳膊:“我也跟你們一起啊。”

誰知還沒抬腳,就被許珩年拎住了運衫的帽子。

“你跟我一塊走。”

“為什麼?”

他輕咳一聲,用指尖敲了敲立在旁邊一塊牌子。

牌子有些老舊,邊緣的木塊被雨水沁得腐爛,唐溫瞇起眼來,勉勉強強才看清楚了上面寫的字——兒必須在監護人的陪同下過橋。

誰是兒了?????

“怎麼樣?”

唐溫,側過臉來直直地迎上他的視線,語氣突然變得氣起來:“你想讓我陪你走嗎…小朋友?”

不就是一下嘛,誰不會啊。

嗯?

許珩年掀起眼簾,眼神里似乎是有一意想不到。

唐溫大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小手來牽住他的大手,有些神氣地說:“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要盡到一個合格的監護人的指責,帶你沖關……”

“……”

小姑娘從哪兒學的,一套一套的。

牛皮雖然吹出去了,但是實際行起來唐溫卻開始慫了。沒走過吊橋,在橋邊的時候覺得有點恐怖,直到上來的時候才發現,是真的很恐怖……

尤其是走到一半的時候,每個人的步伐不一致,覺整個橋都在不同節奏地晃著,嚇得都白了。

攥住許珩年寬厚的掌心,了下,連聲線都抖起來:“年年你怕嗎?”

他面不改地跟在后,語氣一本正經:“怕,怕死了。”

一聽到這兒,唐溫覺得心里更沒底氣了,哆哆嗦嗦的,覺手掌間都是漉漉一片。

“這這這這麼怕啊,對對啊,你看你手心……都都都出了好多汗。”

許珩年:“……”

其實全部都是流的汗。

忽然有一陣風吹來,將懸索上纏繞的枝葉吹落了半截,周圍不知道是那個嚷了一嗓子,嚇得唐溫眼眶迅速紅了一圈,,轉撲進許珩年的懷里。

驚的小貓似的,連都炸了起來。

許珩年:“……”

這慫樣簡直跟上橋之前判若兩人。

他低頭的發頂,溫聲哄著:“沒事,一樹條而已。”

“啊。”眼圈紅紅的,一抱住他整個人都像是找到了支柱,再也不敢抬起臉。

“害怕?”

“……廢話。”

“那你抱我。”他說著,半彎下腰來抱住彎兒。

“你你你干嘛?”結結地,下意識的摟了他的脖子。

許珩年低笑一聲,將整個人面對面抱在了懷里。

突然離地又是在這麼高的地方,唐溫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飛走一半了,子都發抖。

這人怎麼回事,說好的怕死了呢!

“閉上眼睛。”

抿抿,乖乖地將臉埋進他的頸窩里。

上全是能讓安心的味道。

許珩年摟,剛想抬腳,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對了你剛才說,誰是誰監護人?”

“……”

都什麼功夫了還有閑心問這種問題!?

他,聲音小小的抱怨:“你是監護人行了吧。”

“嗯,這還差不多。”

唐溫:“……”

他抱著信步朝橋那頭走去,腳步很快,路過巍巍的著腳走的壯漢時,還能聽見對方不屑地“呸”了一聲。

了不起啊?

等到了半山腰的休閑區,一伙人基本都是腰酸背痛,累得氣吁吁,郭琦正坐在山頭一塊石頭上玩自拍,見他們過來,連忙跳了下來。

“歡迎歡迎!”

人群里有人抱怨說:“好熱啊天氣,今天的氣溫得二十多度吧。”

他笑嘻嘻地走上前去拍了怕那人的肩膀:“早就給你們開好開空調了,快點進來吧。”

郭琦家的飯館采用了中國風的裝修風格,很是氣派,眾人在他的帶領下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在一個名“天然居”的包間停了下來。

“我爸說我們可以盡管鬧,這邊的隔音效果不錯,不用擔心會打擾到別人。”

“哇咱爸這麼心呢。”壯漢毫不客氣地說。

“那是必須啊,你們看著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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