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飯桌上下來,拉著姚信和去后院煙,兩人就著一煙的雅興,開口就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我聽說,這次跟你在廣合那邊合作的公司是德興電子?”
中榮電聯之前因為技限制的問題,主退出了去年跟華升科技合作開發的設項目,而接替他為華升科技項目合作方的,就是這個德興電子。
姚信和聽見白宴的問話,不有些好奇,偏過頭去,低聲答道:“對,你跟他們有過合作?”
白宴搖搖頭,出五個手指頭,告訴他:“沒合作。不過,這個公司去年在我那兒做過抵押,這個數。”
說完,他又從口袋掏出一顆消味糖放進里,順手給姚信和也遞過去一顆,“他們去年做的微控項目沒功,加上前頭還有節點理留下的坑,不說揭不開鍋吧,但也絕對不像是能這樣一口氣拿出十幾億的人。”
姚信和沉一聲,回他:“可這個德興電子畢竟也是老牌企業了,這次他們派過來涉的負責人,還有政府那頭的背景。”
白宴笑了一聲,挑起半邊眉問:“政府背景?咱們認識的這些人里頭,還了會哄騙政府的人?”
他這話一說,姚信和立馬想到了談家老二。
談家老二之前跟姚信鵬合伙了姚氏的新型微控中心系統方案,當時他們那邊因為投資大,又有政府背書,所以風頭盛行一時,可后來因為本技跟不上,后期產業鏈又慢慢節,后續力量薄弱,時間一長,漸漸就淡出了業界的視線。
當今電子行業更新換代極其殘酷,一個新興企業的沒落其實引不起太多旁人的關注,畢竟它是一滴水,也就注定要融合在本就波濤洶涌的風口浪尖里。
如今,談家老二跟姚信鵬安分消停了好一陣,再次出現,顯然有備而來,要是他們這次想要依靠之前在政府里的關系,憑借“德興電子”的殼子卷土重建,第一刀在華升科技的頭上,仔細一想,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白宴見姚信和沉默,琢磨一陣,便又開口說話了:“不過,他們要真是沖著你來的,應該也不至于拿這麼多億的真金白銀來做這個局,我這麼說,只是給你提個醒,任何事有回報,但也有風險。”
姚信和往椅子的后背里靠了靠,目低垂,手指在旁邊的茶幾上面一敲,回答:“那如果這后面,還有更大的甜頭呢?”
說完,他也不等白宴的回答,直接起,走到后門的大樹下,拿出手機,給陳大泉去了一通電話。
兩人在后院聊了兩煙的時間,再回到屋里,白年年已經跟胖墩兒重新為了親無間的好朋友。
胖墩兒雖然小臉胖,但五結合了沈倩跟姚信和的優點,十分會長,往那一坐,漂亮得很是致。
白年年還是個孩子,沒有那麼多別的概念,有時見胖墩兒對自己笑,一高興,就忍不住上去抱著他的臉蛋,親了一口。
白宴跟著姚信和進來,剛打開門,冷不丁的就看見了這一幕,“靠”上一聲,臉一瞬間氣急敗壞起來:“姚信和,這兒子你丫就不給管管?才多大就敢勾著小姑娘耍流氓!”
姚信和雖然頭疼,但他還是忍不住要為自己兒子辯解一句:“是你姑娘親的我兒子。”
白宴囂:“老子不管,你兒子肯定圖謀不軌,這事兒就得債償!”
白宴平時在家里一向寵兒溺,如今見自己的小丫頭被個小胖子勾走,一時氣急,那是說什麼都要讓姚信和打他一頓才算解氣。
可姚信和白天才跟兒子達協議,不能隨意用武力,于是,他輕咳一聲,往前走了半步,開口問到:“姚緒衍,你怎麼說。”
胖墩兒站在原地,臉上還帶著白年年噠噠的口水,他看著希“債償”的白叔叔,嘆一口氣,糾結了好半天,才無比沉痛地點點頭回答:“好嘛,但不能讓我媽媽知道啊,你們快點,我就當沒看見了。”
姚信和跟白宴沒有聽懂他的意思,站在原地很是疑。
旁邊的白年年倒是一臉門兒清,開口解釋到:“小衍哥哥的意思是,同意讓姚叔叔也親我爸爸一口,這樣我們兩家就可以扯平啦。”
話音剛落,白宴跟姚信和就瞬間各自退開了一步,像對方上有什麼病毒似的。
沈倩這會兒正好跟白宴的老婆拿著水果過來,聽見他們的話,這個說到:“你們繼續。”
那個附和:“不要管我們。”
白宴著自己老婆遠去的背影,咬牙切齒地看向姚信和:“不是,姚信和,你生的這個兒子,問題很大啊。”
姚信和看一眼此刻盯著自己的白宴,想到這家伙高中那會兒五六的頭發,還有他喜歡班主任的傳聞,不又退開半步,義正言辭道:“你離我遠點。”
白宴“嘿”的一聲,把手里的圍巾往地上一甩,覺得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他怎麼就能覺得姚信和生的這個兒子有問題,他們這一對父子,明明就他媽通通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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