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登基大典之後褚紹陵大宴群臣,筵席擺在了春喜樓,殿中殿外一共擺了二百一十八桌,褚紹陵居首位,幾位老王爺于褚紹陵右側下首,褚紹陵左側第一位是梓君侯,第二位是靖國公,其後是衛戟,衛戰兄弟。
褚紹陵飲了頭一杯後宴席正式開始,殿中竹聲不斷,熱鬧非凡,王慕寒躬給褚紹陵倒酒,褚紹陵側過頭輕聲囑咐了一句,王慕寒點了點頭,轉去了。
不多時殿中鐘磬聲漸低,琵琶聲漸起,舞姬們魚貫而翩翩起舞,當頭的一個舞娘姿尤為人,褚紹陵不由得看住了,一笑道:“這是榮王進獻的人吧,朕久聞皇叔府上歌舞伎技藝不輸宮中舞娘,果然如此。”
褚紹陶聞言輕嗤一聲,可不是,封地中教坊裡拔尖的人都到他們府上去了,褚紹陶冷笑道:“是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府上要開窯子呢……”
褚紹陶的聲音不高不低,周圍的幾個群王都聽見了,幾人想笑不敢笑,憋的甚是辛苦,榮王離得遠卻沒聽到,見褚紹陵誇讚連忙起恭敬道:“不敢不敢,封地上的鄙之藝,不堪汙了皇上的眼。”
褚紹陵淡淡一笑:“皇叔過謙了,前面這子就不錯……王慕寒,賞。”
王慕寒垂首應下,不多時果然送了一盤子珠寶上來,舞姬們一曲完畢謝了賞下去了,榮王眼珠一轉看向衛戟,心中有了計較。
衛戟卻沒在意,他一心記掛著晚宴前褚紹陵囑咐他的話,代他只能喝五杯酒,衛戟一直默默的算著,生怕沒留神多喝了惹得褚紹陵不高興。
殿中的形盡收褚紹陵眼底,褚紹陵把玩著手裡的琉璃盞看著榮王心中冷笑,反正褚紹陶馬上就要手了,且讓自己在容王死前再用一用他……
果然過了一會兒榮王借換裳的功夫出去找到了務府總管,低聲囑咐了半日,務府總管聽明白後嚇了一跳,連忙低聲音道:“王爺饒了奴才吧,誰不知道皇上從來不寵倖宮的?再說如今在熱孝中,哪裡能做這種事?”
榮王打了個酒嗝笑了下:“你也太小心了,說是在孝裡,誰家真的能守著的?不過是做樣子罷了,皇上剛才一直盯著明曦看,那眼神兒本王看不出來麼?皇上還特特的賞了東西,這意思還不夠明顯的了?你們這群人倒是有意思,平日裡你們最知知趣的,怎麼如今倒傻了?”
務府總管苦笑道:“王爺總在封地上不知道,咱們這皇帝跟先帝可不一樣,皇上啊……”
一行宮人端著菜品從兩人邊經過,務府總管將榮王拉的遠些低聲道:“皇上有寵倖的人呢,奴才不信王爺不知道!”
容王一笑,他自然是知道,如今誰不清楚褚紹陵屠了遼涼是為了衛戟,所以現在朝中人人對衛戟又敬又畏,輕易不敢得罪了他,由此看……褚紹陵對枕邊人可是不錯呢。
榮王在務府總管的肩上拍了拍笑道:“那又怎麼了?皇上再寵他,那也不耽誤找別人啊,本王就不信皇上不大婚了?不納三宮六院了?哈哈……男人麼,笑話……”
榮王也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形,褚紹陶簡在帝心,皇帝對褚紹陶和榮王妃都很是看重,自己在王府中卻越來越沒地位,榮王也想討好褚紹陵,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法子,如今見褚紹陵對明曦很有意怎麼會錯失這個機會,若明曦一朝得了褚紹陵的寵,那自己還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了?
褚紹陵為了衛戟能滅了遼涼,那為了明曦怎麼也能對自己更倚重些吧?
榮王想的很好,當即又將一遝銀票塞進了務府總管的袖子裡,含混一笑道:“得了,多大點事兒?你一會兒隻將明曦做宮打扮送到乾清宮去,一句話都不用你多說的!”
務府總管了袖子裡的銀票咬了咬牙點頭道:“若是有個什麼萬一……王爺可要替奴才說句話,您就走了容易,奴才可是要在皇上眼皮下討生活呢!”
榮王不住點頭:“你放心吧,去吧去吧,本王還要去方便下呢……哈哈……”
榮王哼著小調走了,務府總管一臉猶豫,轉去往殿中去了。
大殿中褚紹陵看了看時,王慕寒走近躬道:“皇上,戌時三刻了。”
褚紹陵轉頭看向衛戟,衛戟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臉有些紅了,褚紹陵心中輕笑,榮王那蠢材,比起剛才那些舞姬來,這才是絕呢……
褚紹陵轉頭看向王慕寒,王慕寒知意,躬退到衛戟後小聲說了幾句話,衛戟抬頭看向坐在上面的褚紹陵,褚紹陵正含笑看著他,微微點了點頭,衛戟起跟著王慕寒去了。
花園裡衛戟忍不住問道:“公公,大宴還沒散呢,我就出來了……萬一有人問起來了怎麼說?”
王慕寒溫和一笑:“我吩咐他們了,就說大人不勝酒力,已經醉了,衛大人跟著奴才走吧,一會兒皇上也來了。”
衛戟只得跟著王慕寒一路走,穿過花園一行人到了乾清宮,宮門前王慕寒一躬笑道:“自先帝駕崩後這宮裡就一直修著,一共收拾了兩個月,中間只有皇上來過幾次,其餘人可還沒進來過呢,皇上說了,等都修好了就封起來,等到登基後讓衛大人頭一個進來看看。”
衛戟心裡一暖,驀然想到那年衛戰和馥儀公主大婚,褚紹陵命王慕寒將自己接到了秦王府中,也是這個形。
王慕寒也想到了那一年,笑道:“衛大人看上面……”
王慕寒扶著衛戟進了大門,轉過垂花門後裡面正殿上赫然掛著“畫戟殿”的牌匾,衛戟一愣,王慕寒躬正道:“皇上說了,以前如何,以後就得如何,這牌匾是昨日皇上剛命人從秦王府中摘下來帶進宮裡來的。”
衛戟心中不由的一疼,想起了褚紹陵以前說過的話,他說過,天下之大,有衛戟的地方才是家。
“衛大人先去寢殿看看吧……”王慕寒帶著衛戟轉過回廊,指著院中的花木一一解釋道,“這邊的都是桃樹,有些是從秦王府移栽過來的,有些是從千壽行宮裡移栽過來的,皇上說衛大人喜歡桃花,所以這承乾宮裡沒再種別的,全一的桃樹,現在還不行,再等上兩個月,紅的白的的全開了花……呵呵,那時候這宮裡才熱鬧呢。”
衛戟點了點頭隨著王慕寒往裡走,王慕寒接著說道:“殿中的毯子比以前在王府中又厚了一層,皇上說衛大人在西邊打仗時過傷,上不得寒,承乾宮裡的地龍比以前的多了一倍呢,再鋪上這厚毯子,三九天兒裡大人也冷不著的。”
“這宮裡的奴才也都是從王府中帶回來的,都是大人用慣了的人,一點都委屈不著大人的。”王慕寒上前一步打簾讓衛戟進了寢殿,笑道,“這屋裡的擺設都是皇上親定的,樣樣都是好東西,獨這酸枝榻是從王府帶回來的,皇上說大人最在這榻上歇晌,平日裡看話本也喜歡倚在這榻上,怕換了別的大人不習慣,就運進宮來了。”
衛戟輕輕著榻邊上的鏤空雕花默不作聲,心中酸酸漲漲的,王慕寒一笑道:“逛了這一路怕大人已經累了,正好先在這兒歇歇,奴才先回春喜樓,皇上一會兒就來了。
衛戟點點頭低聲道:“雪地裡路,讓抬步輦的人小心些。”
“是是。”王慕寒笑道,“這句話奴才也帶給皇上,皇上聽了一準兒高興,奴才先去了。”
王慕寒去接褚紹陵,果然不過半個時辰褚紹陵就回來了,衛戟忙迎了出來,褚紹陵見衛戟已經換了常服笑道:“可是累了?”褚紹陵轉頭道:“都下去吧,朕跟衛國公有話說……”
王慕寒聞言連忙帶著宮人退下,衛戟看著褚紹陵這一龍袍有些恍惚,低聲道:“皇上……”
“噓……”褚紹陵上前一步一手攬著衛戟的腰一手食指輕點衛戟的,輕聲笑,“聽了一天的皇上了,句別的……”
衛戟抿了下搖搖頭低聲道:“皇上別鬧,臣替皇上寬……”
褚紹陵往後一躲避開了衛戟的手,笑道:“誰鬧你了?這邊又沒外人了,聲好聽的……”褚紹陵不住的弄衛戟的腰,調笑道,“你了我就放開你……”
衛戟偏過頭去,眼眶竟紅了,褚紹陵失笑,連忙哄道:“這是怎麼了?不就不,怎麼了?”
“臣失儀了……”
衛戟垂下頭,褚紹陵笑道:“我今天喝了點酒話多些,衛國公擔待些吧……嗯?”
衛戟搖搖頭啞聲道:“臣……臣當不起殿下費這麼大的心思……”
褚紹陵這才明白過來,笑笑將人攬進懷裡低聲道:“咱們以後住的地方,可不得修好些麼?也不單是為了你,我也得在這住啊……王慕寒都帶你逛過了?喜歡麼?”
衛戟心裡暖的不住,點點頭:“喜歡……”
褚紹陵一笑:“喜歡?哦,那這是跟我撒呢?”褚紹陵拇指在衛戟眼角抿了下哄道:“不是要替我解裳麼?來……”
衛戟在抹了下臉,抬手解開龍袍上的盤扣,褚紹陵一把握住衛戟的手輕聲道:“這點好就不住了?你且往後看吧……看我能對你多好。”
褚紹陵微微低頭輕吻衛戟的,趁勢將人推到了榻上,原本以為衛戟要躲的,沒想到衛戟竟抬手摟住了自己,依不已,褚紹陵一笑,等著吧,等著自己將這天下都送到他面前來……
暖閣裡褚紹陵的一龍袍隨意的丟在榻邊上,榻上綿被翻起層層褶皺,褚紹陵著上在衛戟上的不住的親吻衛戟的耳畔脖頸,衛戟難的摟住褚紹陵的脖子低聲求道:“皇上,臣……臣那裡……”
“哪裡?”褚紹陵含笑啞聲道,“每次都那麼快,這回就是要罰你……”
衛戟渾赤,唯有前面那被褚紹陵用金綢緞發帶的捆了起來,褚紹陵在衛戟的首上不輕不重的撚了下沉聲道:“你聽話些,讓我出來了,自然也放了你……”
“臣不行了……”衛戟拼命搖頭,眼角浸出淚來,褚紹陵每次都要好長時間,自己哪裡忍得住,衛戟渾被褚紹陵弄的要飄起來,只有那裡被束的的,衛戟實在不住,不住的求,“臣等不到了,那裡疼,那裡疼了……皇上,饒了臣……”
褚紹陵被衛戟的心熱,不管他多難,明明一下就能解開的帶子,卻為了自己一直忍著不敢……褚紹陵閉了閉眼,故意一把握住了那裡,擱著緞帶輕輕了下,低聲道:“不是跟你說了麼?讓我出來了……我就饒了你,來……”
褚紹陵翻過倚在榻邊上將衛戟抱在自己懷裡,眸一暗,啞聲道:“好孩子……你伺候好了我這兒,我就讓你舒服……”
褚紹陵故意用下面蹭衛戟的小腹,衛戟明白過來,忍著難堪將褚紹陵的褪下些許,握住那裡了,褚紹陵籲了一口氣輕聲道:“是先出不來……”
衛戟抬頭看向褚紹陵不明白,褚紹陵心中輕笑,這傻東西,什麼都不懂……
褚紹陵一手在衛戟後腦上安似得了,微微用力按下去低聲道:“含著……等含了我就進你那裡,讓你舒服……”
衛戟臉一下漲紅了,可憐他的事都是褚紹陵親自教的,別的花樣一樣不知,乍一聽這個險些赧的暈了過去,衛戟聲音帶了哭腔:“皇上……”
褚紹陵含笑看著他,並不用力按他的頭,只是等著衛戟自己含上去,衛戟並不是嫌什麼,褚紹陵的哪裡他都是喜歡的,只是這事對他是頭一回,一想到一會兒褚紹陵還要用這裡進自己衛戟就難堪的不行……衛戟猶豫了一會兒,無法只得垂首含了,褚紹陵舒服的歎了口氣,衛戟垂眸,按著褚紹陵的教導輕輕著……
“對,再含的深些……”
衛戟的渾都發紅,忍著不適將全含了進去,努力用自己最的口腔討好著褚紹陵,衛戟含的更深,吻在褚紹陵的部上,褚紹陵出來啞聲道:“背過去……”
衛戟聽話的趴了下來,心底有些期待,褚紹陵俯下慢慢的進了衛戟的,一隻手不住的按口讓衛戟早些適應,一寸寸埋了進去,褚紹陵一把解開束縛著衛戟的綢帶,慢慢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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