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師哥出3萬和技力量,邊學道出27萬,立一個工作室,盈利方向是外掛開發和私服,收益倆人五五分賬,末了邊學道提出一個小要求,在工作室開發的外掛裡捆綁一個他的綠小網站,他想賺點流量,溫師哥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隨後倆人共同擬了一個書面合同,打印後各自簽名按了手印。
這時,邊學道才知道溫師哥溫從謙。
邊學道告訴溫師哥,明天下午來拿錢。
回到家裡,邊學道想了很久,他很清楚,把這條路指給溫師哥,利弊均有。
“利”是把自己解放出來,讓別人給自己賺錢。
“弊”是溫師哥不是於今,兩人能親合作多久不好說,財務上自己肯定要吃虧。
不過邊學道還是覺得有必要這樣做。
外掛這個市場,自己只能吃到現在這麼多,再多,技和人力都跟不上。
而且這個產業已經初現端倪,市面上的外掛競爭越來越激烈,以邊學道的技水平,會越來越吃力,至於私服,那更是個捆人的玩意。
對邊學道來說,只要把投的27萬賺回來,就不算虧。
邊學道之所以破天荒地跟溫師哥說了那麼多話,賣弄了很多見解,就是要讓溫師哥覺得他是個有眼的合夥人,讓溫師哥對他形一種戰略依賴。
退一萬步,真要是溫師哥不講究,再幾個月《奇蹟》就上線了,《奇蹟》外掛的賺錢速度一點不比《傳奇》差。
倆人談的是27萬,但邊學道決定明天給溫師哥拿30萬。
他要通過自己的行,讓溫師哥明白他的爲人和風格。
27萬都拿了,也不差3萬了,如果這多出來的3萬能讓溫師哥在財務上算計自己一點,就不會虧。
想到在校銀行取30萬太扎眼,邊學道到校外最近的工行預約明天來取30萬,接待他的大堂經理跟他確認了三遍。
邊學道不是沒想過銀行轉賬,但他覺得把30萬直接遞給溫師哥更有衝擊力。
金錢就是力量,邊學道要利用一切機會向溫師哥傳遞一種來自他的力量,讓溫師哥覺得他是個人,他期待溫師哥對他的謹慎能保持得長久一點。
到銀行時,大堂經理確認了邊學道的取款意願,見兩個窗口都排著長隊,帶著邊學道進了貴賓區。
接待邊學道的是一個漂亮的年輕人,拿著邊學道的份證看了看,開始幫他辦理手續。
全弄妥,看邊學道把錢裝進了隨的紙袋,人問邊學道:“先生有沒有興趣爲本行的VIP客戶?”
邊學道說:“等等吧。”
人追上來問:“先生能留個電話嗎?”
邊學道把自己的電話號寫了下來。
在正街邊上的牛麪館,邊學道找了個角落的位置,給溫從謙電話,讓他來取錢。
溫師哥到了,邊學道把紙袋遞給他,低聲告訴他:“這裡是30萬,你那3萬留著應急用。”
“你不怕我拿著錢跑了?”溫師哥半開玩笑地問。
邊學道說:“疑人不信,信人不疑。”
溫師哥看著邊學道輕輕點了幾下頭。
悶頭吃完麪條,邊學道問溫師哥:“你們學校有沒有定期的英語沙龍什麼的?”
溫師哥說:“有的。外語院、留學生跟商務廳、省出版集團一些專職翻譯一起搞了一個,已經好些年了,每週末都在一個固定的咖啡廳舉辦沙龍,好像是每月第一第三個週末規模大一些。”
邊學道說:“我想找個好點的沙龍鍛鍊一下口語,你回去後問問怎麼加沙龍,以後咱倆不像這樣打游擊了,沒什麼特殊況,每月在沙龍兩次頭。”
溫師哥聽了點頭說:“我回去就找人問問。”
吃完了自己的面,溫師哥先走了。
又坐了一會兒,邊學道一輕鬆地走出麪館,順著人行道漫無目的地走著。
他出電話,按開通訊錄,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一切都好。
然後調出董雪的電話,迴應他的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李裕回來了。
練車之餘就纏著邊學道跟他排練吉他曲,邊學道不勝其擾,跟李裕說:“大哥我給你編個曲兒行不?”
李裕立刻不彈了,跟邊學道說:“我就等你這句呢。”
邊學道回想著,循著記憶裡的旋律,把筷子兄弟的《我一定要得到你》哼了出來。
李裕呆呆地聽到完,說:“你哼的是啥?”
“曲子。”
“能用吉他彈?”
“不能。”
“那你哼它什麼用?”
“死心眼呢!爲什麼一定要用吉他彈?”
“不用吉他我搬個鋼琴來學校?”李裕看邊學道的眼神很不友善。
“聽過《獻給麗》沒有?”邊學道問。
“啥關係?”
“你可以把我哼的曲起名《獻給李薰》。”
“起名《獻給李薰》就能用吉他彈出來了?”
“你屬吉他的?總唸叨吉他幹什麼?”
“我屬狗。”
邊學道徹底服了,他絕對不給李裕話的機會了:“你可以拿著我哼的曲,找一個音樂工作室,讓他們按照我說的幾樣樂製作出來,然後……”邊學道看李裕又要,吸了一口氣立刻接著說:“然後標上《獻給李薰》的名字掛到網上,你想跟李薰顯擺的時候,就找臺電腦放給聽。”
見李裕還在想,邊學道說:“一樣花錢,買花會凋謝,買服會開線,買黃金會磨損,買電腦會淘汰,買避孕套會……只有音樂是不朽的。只要把這歌錄出來,就算再過50年,它也是你和李薰的見證,當然你得能活到那時候才行。”
“好吧。”說完李裕就出門找音樂工作室去了。
邊學道看到李裕找的音樂工作室時差點崩潰,設備水平跟大學生藝團似的,邊學道十分擔心他們會用雙卡錄音機錄曲子。
對方還在介紹他們的音樂資質和專業水平,邊學道說聲抱歉就把李裕拽了出來:“哥,你是在鬧著玩嗎?”
李裕說:“我看了,這家最便宜。”
邊學道無語了:“你天天花錢跟流水似的,這件事兒上想起省錢來了?最貴的跟這家能差多?”
“從我工資里扣麼?”李裕立刻接話。
邊學道氣得眼前直髮黑,眨了半天眼睛,狠狠地跟李裕說:“帶我去最貴那家,小子,我告訴你,我結婚時,你隨雙份!”
不論什麼東西,最貴都是有道理的。
專業的錄音棚,專業的後期製作室,連接待邊學道他倆的書都特別專業,連珠炮似的報了一堆價格,像被狗攆的貓。
邊學道學著富二代的樣子坐在沙發裡,告訴書:“把你們這兒管事的來,順便拿幾件你們拿得出手的作品來。”
不一會兒,一個一臉和氣的白胖中年人走了進來,著手笑呵呵地問:“兩位要錄歌?帶譜了麼?你們可算找對人了,來來,二位跟我來,聽聽我們製作的作品。”
隨便聽了兩首,旋律很一般,其他的邊學道和李裕都聽不出個子午卯酉。
點了點頭,讓中年人關了設備,邊學道問:“沒有譜,我給你哼,你弄?還是找個明白人來?”
中年人一愣,不過顯然也遇到過這種況,笑呵呵地說:“我給你找個高手來。”
找來的是個瘦高個,方便麪頭,按開錄音設備,面無表地說:“哼吧。”
錄完,方便麪頭倒回去聽了兩遍,自己畫了個簡譜,坐到電子管風琴前,開始一點點索著彈。
彈了一點,也不說話,擡頭看邊學道和李裕,李裕往後退了退,指著邊學道,邊學道就一一指出方便麪頭哪裡彈的和自己想的有出。
整個曲子走了一遍,方便麪頭又彈了一遍,問邊學道:“哥們哪聽到的曲子,還行。”
邊學道說:“夢見的。”
連著去了三天,從樂到編曲,邊學道修改了個遍,方便麪頭又找了個長髮飄飄的男人幫忙。
這個男人對編曲的理解明顯比方便麪頭更強,連邊學道這樣只會用口技形容的另類作曲者,試了幾次後他都能讓邊學道點頭。
第五天,工作室找了個聲和音。
第六天,邊學道和李裕走進了錄音棚。
“baby我一定要等到你(汪~汪~)
你就是我今生的唯一(汪~汪~)
只要我還能繼續呼吸(汪~汪~)
我就不會輕易的放棄你。”
對邊學道填的詞李裕很滿意,覺得很合自己的心意,但是對後面的狗聲不太滿意,讓他給去掉了。
兩天後,工作室在網上給邊學道發來了半品,邊學道用電話指出了幾需要修改的地方。
又過了兩天,工作室通知他倆去試聽完整的mp3,聽完後,邊學道覺得自己很對不起筷子兄弟。
爲了謝邊學道,李裕從兩人名字中各取一個字的諧音,給兩人的組合起名“遇到組合”,邊學道看了,大筆一揮改“遇到兄弟”。
東森大學開學第二天,不學生就在網上聽到了“遇到兄弟”的《獻給李薰》。
這首旋律輕快上口、又不乏搞怪分的歌曲,迅速在網上蔓延開來,搜索熱度直線上升。
熱度直線上升的,還有嚴教授和邊學道聯名發表的《中國世之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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