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是盟友,就沒有了那麼多的客套話。何海珍把吳放歌徑直拉到一個拐角,見四周無人就問:“明天你還值班不?”
吳放歌答道:“不值。”
何海珍就說:“那好,明天上午我來找你,我們一起去王雙家裡拜年。下午去我家,我老爸也請了你老爸,咱們一起把這事兒給平了。”
吳放歌說:“王雙那兒我是想去一趟的,只是我們非得一起去嗎?”
何海珍說:“得一起去。一起去和分開去遇上,所傳遞的信息是不一樣的。”
吳放歌心說這人確實明,就又問:“那你說準備點什麼年禮好呢?”
何海珍說:“隨隨便便,水果什麼的都行,這老傢伙其實得的也不了。”
吳放歌聽這麼一說,腦子裡立刻浮現出一副場景來,一臃腫的軀和一年輕的纏綿的樣子。
何海珍見吳放歌有些走神,臉一紅說:“你丫想什麼呢?”
吳放歌一下子醒了,尷尬地笑了一下說:“沒,沒想啥,那明天我等你。”說完就跑了。
周國江和崔明麗在車上等的已經不耐煩,吳放歌一來周國江就笑道:“小吳哥你幹嘛呢,要熱乎晚上回去熱乎行不,看我和麗姐這天寒地凍的……”
吳放歌連連道歉,崔明麗又沒好氣地說:“那人漂亮是漂亮的,就是一副狐子像,看來不適合往家裡娶的.”
吳放歌趕解釋:“你們說啥呀,不是那麼回事兒,就一人。”
周國江笑道:“人還拉到一旁說悄悄話?那肯定不是一般的。”
崔明麗也附和說:“嗯,就是就是。”
吳放歌見他倆存心取笑,那就是說怎麼解釋也沒用了,也只得由他們笑去。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何海珍就來敲門了,好在吳放歌習慣了早起鍛鍊,纔沒被堵在被窩裡。何海豹也跟著來了,他頭髮梳的油的,穿著新西裝,神倒是很神,就是有點單薄,凍的吸溜吸溜的,吳放歌見了,趕讓進屋裡來,從門口拿回火盆要生火給他取暖,何海珍笑道:“他活該,要風度不要溫度。你準備好早點走,咱們上王區長家烤他的電暖氣去。”
吳放歌其實也懶得麻煩,就從禮盒裡挑了一個外形最好最大的,提在手裡說:“那行,咱們走吧。”
何海珍見吳放歌手中的禮盒很緻,就問:“唉,你禮盒兒那兒買的?我怎麼沒看見?”
吳放歌說:“批發市場啊,裡面水果是我自己裝的,外頭做了些裝飾。”
何海珍說:“看不出你手還真巧。”說著讓何海豹把他們買來的散裝水果放下,又說:“乾脆我也在你這兒拿個禮盒算了,這些水果給你留下。”
吳放歌自然不好推辭,但是他注意到了,何海珍姐弟除了帶了水果,還帶了一些其他的禮品,相比之下,自己單獨的水果禮盒就顯的有些單薄了,這個人真厲害,稍不注意就能讓搶了上風去。
何海豹對姐姐誇獎吳放歌手巧有些不滿,他觀察了一下禮盒的外裝飾,大聲說:“姐,這個外頭好簡單吶,我也能做。”
何海珍對著他說:“去,一邊兒去,該你說話的時候啥也說不出來。”然後轉過臉來又對著吳放歌有說有笑,變臉可真快。
三個人一起出了紅軍院,恰好這一年金烏市第一家出租車公司立,滿街都是嶄新的出租車,金烏人這時大多還是小縣城思維,寧願花兩錢去公車,卻對起步價3塊的出租車而止步,所以這些車大多是空座。何海珍瀟灑地一揮手,立刻就有一輛出租車停下了,三人上了車,直奔新城。
到了王雙家一敲門,開門的居然是朱雨,新人新年新氣象,也穿了件嶄新的紅,前鼓的高高的,看上去沒平時那麼難看了。
朱雨一邊朝裡面招呼,一邊把他們三人往屋裡引。好傢伙,客廳裡的人幾乎都滿了,要不怎麼說當好呢,過年都比普通人家人氣旺的多。
朱雨現在可不得了,來拜年的人要見王雙,就得先過這一關,因此不管誰都對他客客氣氣的,據說私下也收了不‘叔叔伯伯’的歲錢呢。
王雙開始是在客廳的,後來覺得煩,就不辭勞苦,大過年的也和某個客人在書房談工作上的事,後來人越來越多,大過年的也不好把大家拒之門外呀,所以就都在客廳等,由朱雨招待著。也有打著油頭說是來探湯霞阿姨或者湯霞嫂子的,均以醫囑‘需要多休息’不見。
朱雨見來的是是吳放歌和何海珍姐弟,這倒他們和平常客人不同,就專門跑到書房是通報,王雙聽到何海珍來了,眼睛就是一亮,但很快就又恢復到了平時的穩重,緩緩地說:“啊,他們一定是來看你阿姨的,你去看看你阿姨神怎麼樣,好的話,讓他們在樓上聊聊,我一會兒就上來。”
朱雨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也比以前明多了,立刻會意,出來就領著吳放歌等人上樓,惹來了不嫉妒的目。
朱雨一推開主臥室的們,就笑著說:“湯阿姨,你看看誰來了?”
湯霞正被樓下那一羣人攪的頭疼,沒好氣地一回頭,看見吳放歌,頓時來了神,但見後面還跟著何海珍姐弟,心裡就有點不高興,但是大過年的也不能表現在臉上啊,只得對吳放歌說:“小吳快來,快來坐著。”
這一下子就看出待遇差距來了,湯霞讓吳放歌坐在牀沿上,甚至還拉著他的手,而何海珍姐弟就只能坐沙發了,離得老遠,說話都得著脖子。
“小吳呀。”湯霞說“你怎麼現在纔看看你阿姨呀。”
吳放歌笑著說:“來是早就想來了,可是我媽說,金烏人初一到初三都不興拜年,我初三又恰好值班,所以今天一大早這不就來了嗎?”
湯霞道:“什麼破規矩啊,阿姨這兒不興這些,再說了,你看樓下那些人,從三十就開始排隊了,我們家老王也就是個正縣級幹部,他們置於這樣嗎?”
這時何海珍說:“阿姨,那是王叔叔工作能力強,有人格魅力。”
雖說何海珍也是和吳放歌一起救過湯霞的,而且一直以來也殷勤有加,可是不知怎麼的,或許是因爲直覺的關係,湯霞對何海珍就是好不起來,此時見何海珍說話,字字聽著都覺得彆扭,就說:“屁,啥個人魅力呀,我看他呀,其實就只能對我有點魅力,別人纔不會要他呢。”說著忽然想起當年一起做知青,在包穀地裡接吻的舊事,不由得紅了臉,那笑容也不一樣了。
何海珍見湯霞說到最後笑了,以爲自己的話也達到了應有的效果,就繼續說:“湯阿姨跟王叔叔相濡以沫這麼多年,夫唱婦隨,不但在工作上,就是在生活上也是我們年輕人的表率呢。”
湯霞就這點弱點,如果別人說其他的,可能還穩得住,但是一旦有人說起和丈夫的恩來,就飄飄仙了,所以雖然喜歡何海珍這個人,但是這話聽著倒是很舒心,可他又不想直接搭何海珍的話茬子,就又對吳放歌說:“小吳啊,上次我說你和阿梅,你們都說你們不是一對兒,那現在有著落了沒?”
吳放歌笑道:“湯姨,我還有好幾個月才滿二十一歲,還早得很呢,再說了,國家不是提倡晚婚嘛。”
湯霞故意拉下臉說:“晚婚晚育是國家政策,那咱得遵守,可現在談談總還是可以的嘛,實在不行,我給你介紹個?”
何海珍一看:完,這越說越親熱了。就趕說:“放歌,湯姨說的沒錯,要不我在我們醫院裡給你找一個?要不去找你芮蓉姐,去衛生局看看?”
湯霞一見何海珍要強夯,就對何海珍說:“海珍吶,你要著急,先著急一下你弟弟吧,他不是也沒呢嗎?”
何海珍笑道:“他?他是啥都用我心,就是這事兒用不著我心,前幾天還有個孩子來找他呢。”
何海豹立刻辯解說:“那是我同學,就一同學關係。”
湯霞又想說什麼,朱雨又上來了,對湯霞說:“湯姨,樓下人多,王叔說海珍姐也不是外人,讓下去幫幫忙。”
湯霞一聽,心裡高興,裡卻嘆道:“這幫人,我好容易有個人說話……那個海豹啊,你也跟你姐下去幫幫忙。”
吳放歌一看這個時候自己也得表示一下呀,忙站起來說:“那我也去幫一下吧。”
湯霞一看急了,心說我好容易把那兩個喪門星支開了,你走了我不是白費事兒了嗎?就臨機一說:“放歌你先等等,你個子高,等會兒踩著那個凳子去幫我看看窗簾上頭那個掛口,好像有點問題哦。”
於是吳放歌就這麼留了下來,何海珍悻悻起看了他一眼才帶著何海豹和朱雨走了。
何海珍一走,湯霞才舒了一口氣,見吳放歌去搬凳子,就笑道:“小吳你幹嘛?”
吳放歌說:“看窗簾兒啊。”
湯霞最喜歡吳放歌時不時的出點冒傻氣的樣子,就笑著說:“傻孩子,窗簾沒問題,你過來,我跟你說點正經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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