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水雲間,三號游泳館。
這裡的游泳池水質不錯,所以寧紅妝有空沒空就過來放鬆,今天,接待完客人的更是早早過來。
水花四濺,白皙苗條的子,在水裡不斷翻飛,形一道麗的風景線。
寧紅妝一口氣泳了三個來回,隨後才靠在欄桿上深呼吸,來時的傲然和疲憊,此刻都消散了不。
一黑的泳,將那呈s型的軀包裹的,更是凸顯出人風範。
高高挽起的烏黑長髮,令的頸看似修長,平添了數分的高貴和冷豔!
兩瓣脣滿潤澤,脣膏是淡紅,潤澤人,讓人看著就忍不住多看幾眼。
想來那的紅脣用來接吻覺一定不錯。
不過此刻,的脣角下彎,面帶煞,雙杏眼著實有些盛氣凌人!
“寧總,徐如夢被炒了,聽說是被葉天龍發現端倪,揪出是我們的臥底。”
這時,一個黑青年走了過來,蹲在地上對寧紅妝低語:“不過林晨雪念舊,沒有送去警局。”
黑青年一米八的樣子,只是個子雖然很高,但卻不怎麼壯實,看起來瘦瘦的。
他著寧紅妝說話的時候,眼睛是無比熾熱和恭敬:“徐如夢也已經回到家了,但手機、微信和郵件全部關掉了。”
“看樣子應該沒捅出我們,不然我們怕是有一點麻煩。”
寧紅妝聞言冷笑一聲:“麻煩?什麼麻煩?徐如夢做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只是可惜,心佈置的一局,又被葉天龍那個混球破壞了,真想一刀閹了他。”
寧紅妝對徐如夢失敗沒多覺,那只是對付華藥的諸多手段之一,比較憤怒的是葉天龍。
那混蛋不僅狂妄自大,還偏偏運氣好的一塌糊塗:
“王八蛋三番四次搞我計劃,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還側頭叮囑黑青年:“叮囑徐如夢一聲,好,我們好,那就大家都好。”
顯然,寧紅妝要讓徐如夢不要多。
“明白,寧總,我們還要做些什麼事嗎?”
黑青年神掠過一猶豫,隨後又恭敬問出一句:
“華藥集團這幾天跟打了一樣,兩百名業務員全天候出,聽說他們要衝十億的業績。”
“明江市場就這麼大,他們多吃一口,我們就吃一口。”
“徐如夢沒起到作用,咱們是不是該再出招,給華藥找點事做呢?”
他像是一個忠心的奴僕:“這樣也可以讓林晨雪日子難過一點。”
“暫時不用太大作。”
寧紅妝端過一杯紅酒,抿一口後冷笑道:“我已經跟上明心說好了,讓律師去法院控訴林晨雪,惡意競爭。”
“這司贏面雖然不大,還損人不利己,但也可以渾水魚,至能讓林晨雪焦頭爛額。”
“我對林晨雪能力持懷疑態度,所以等破解了這一招再出手吧。”
一如既往的自大:“不然讓手忙腳就不好玩了。”
“當然,我們也不能太心慈手,你跟打聲招呼,聲勢搞大一點,把華藥爲焦點。”
黑青年點點頭:“明白。”
接著,他遲疑一句:“對了,葉天龍那混蛋老壞我們的事,要不要找人教訓一下他?”
“聽說他有不仇家,這個時候捅他幾刀,咱們安全的很,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上。”
寧紅妝撇撇:“打打殺殺沒多意思,那小子雖然狡猾聰明,但有一個致命弱點,那就是好。”
“安排齊跟他接,給他一個仙人跳,把他丟去警察局。”
的眸子忽然迸一抹寒:“到了警察局,再讓人慢慢折磨他。”
“如果他到時老老實實把壯藥房和疤痕靈藥出來,我就讓他活著離開看守所。”
“如果還是狂妄自大,就讓他像狗一樣死在這監獄裡。”
想到葉天龍在會所的話,讓陪睡一次換藥方,寧紅妝就恨不得掐死葉天龍。
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有男人。
所以葉天龍拿出藥方保命,會網開一面放他生路,如果還是不肯放手,寧紅妝就會毫不猶豫毀滅。
聽到主子的話,黑青年輕輕點頭:“明白。”
忽然,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寧總,王大偉和林朝兩人,最近四求爺爺告地,在各個醫企和醫院求職,薪水都快降到一萬了。”
“只是林晨雪傳話全面封殺他們,沒有人願意得罪華藥聘請他們。”
“兩人都快要睡天橋了。”
黑青年嘖嘖不已:“他們當初也是這行業的人才,如今落到這個地步也真是悲哀。”
“這兩個傻叉,活該。”
寧紅妝聽到兩人的境遇,角勾起一抹譏嘲:
“白混幾十年,混到腦子都沒了,被林晨雪設局忽悠一下,就傻乎乎站出指證劉永財,一點面都不留,搞到劉永財要坐牢三年,也搞到我們協議作廢。”
顯然對整個事瞭如指掌:
“可惜,他們幫林晨雪擼了劉永財後,只是換來華藥的不追究不清查,並沒有他們想要的大富大貴,也無法回去華藥做部長做主管,如今淪落睡天橋,也算是自作自。”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兩個進水。”
黑青年嘆息一聲:“劉永財也有責任,睡誰不好,睡兩個死黨的人?”
“嗯,這倒也是,劉永財也是白癡。”
寧紅妝淡淡一笑:“看到華藥這樣四分五裂,我還是高興的。”
“寧總,王大偉和林朝雖然腦子進水,但才能還是不可否認的。”
黑青年踏前一步,低聲音:
“我有一個想法,要不王藥把他們兩個招進來,他們要的薪水不高,又曾是華藥高層,用他們作我們棋子,一定會有奇效,如果沒有合適職位,就讓他們先做業務員。”
寧紅妝微微擡頭,俏臉若有所思。
“寧總,兩個人,一年總和二十萬,養兩條路狗,都不止這點錢。”
黑青年輕聲一句:“這也是打林晨雪封殺的臉。”
寧紅妝眼睛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