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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字,激盪著葉天龍的心,連都沸騰兩分。
換在國外,葉天龍估計早把沈天就地正法,可惜這是明江,把這樣一個大記者上了,手尾無窮。
“你都打電話過來了,我敢不來接你嗎?”
葉天龍盡力保持自然,試圖站起來將兩人分開坐好,只是沒想到醉酒的人反應竟然如此敏捷,而且力大無窮。
調酒師看著葉天龍無所適從樣子,鬱悶的想一頭撞死,這麼漂亮的人投懷送抱都抗拒?
“你來了,我真是太太高興。”
沈天已經喝得七七八八,口齒含糊不清,卻像八瓜魚一樣死死吊著葉天龍。
穿著一條黑短,一雙雪白的大,沒有任何遮擋地橫在葉天龍面前,爲了不讓掉下去摔傷,葉天龍又只能抱著。
掌心落在人的大上,彼此的熾熱慢慢傳遞,看得不牲口呼吸急促。
“弟弟,你又吃姐姐的豆腐了。”
沈天笑一聲,微微責怪卻更顯風,出手一葉天龍的耳朵,上半斜斜地靠在他上,著近在咫尺男人吃吃地笑了一聲。
扭頭對吧檯裡頭的服務員揮手:“服務員,給我再來兩杯威士忌。”
服務員哭喪著臉,用一隻手,巍巍送上兩杯威士忌,另一隻手,被葉天龍出現前就折斷了。
葉天龍把按在椅子上:“還喝?你都醉了。”
看到面前兩杯威士忌,沈天把其中一杯推給了葉天龍,然後拿起自己的高腳杯,搖搖晃晃的半個子靠在吧檯上,腦袋枕在臂彎裡,舉著酒杯嘟囔:
“小弟弟,爲我們再次相遇,乾杯,乾杯……”
葉天龍沒去那杯酒,按住沈天手裡的酒杯道:“別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雖然他到現在都還不清楚,沈天爲什麼他過來,但來都來了,他總是要把人安全送回去。
“不,我就要喝,你別管我。”
沈天出手去抓葉天龍手裡的酒杯,不滿地嚷嚷:
“你們男人,不就喜歡灌醉我的嗎?”
葉天龍很是不滿:“別管你?你幹嗎給我打電話?”
葉天龍瞥了一眼周圍蠢蠢的牲口,如果不是清楚,自己真把人丟下,會被這羣牲口吃個乾淨,他還真會撒手不管呢。
沈天沒有理會葉天龍,只是晃子去抓酒,一不小心又跌葉天龍懷裡。
玉溫香。
葉天龍默默地告訴自己,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但是這會還真要做個王八蛋。
“姐,咱們走吧,你喝太多了。”
葉天龍緩和了神,想分開人的胳膊,但越掰卻抱得越:“我送你回去。”
再不走,警察就要來了,搞不好又撞見秦紫,那可就要天下大。
沈天仰起俏臉,醉眼朦朧地看著葉天龍,昏暗的燈映襯下,那張臉顯得豔滴:“我沒家。”
葉天龍的心一,又不啞然失笑:“回我家,睡覺去。”
“睡覺?你要跟我睡覺”
沈天歪著那張俏臉,瞇著麗眸子,略嘟著人脣,像是在思考什麼,此時的面若桃花,脣鮮豔,彷彿一個俏皮又任的小姑娘,蠱衆生:
“我纔不跟你回家睡覺,我要帶你回家睡覺,我要在上面。”
人始終喜歡佔據主。
葉天龍懶得跟爭辯什麼,直接揹著向外加快腳步:“好,好,你上,你上,只要你睡覺,什麼都好說。”
“哈哈,孔王八要跟我睡覺,你也要跟我睡覺。”
沈天臉上帶著一戲謔:“你們這些男人都只是想要睡覺。”
葉天龍一臉委屈:“我可是過來做好人的啊。”
“揹我!”
走到門口,沈天忽然停下了腳步,雙手張開不斷喊:“揹我回去,揹我回去。”
像是在仰著臉示威一般,在葉天龍的上,那飽滿而溫潤的脣,攫住了葉天龍的結。
葉天龍抖了一下,反手把人扛了起來,作利索塞自己的車裡,還給沈天扣好了安全帶。
揹回去?傻子才揹你回去呢,誰知道你住哪裡,萬一住在中環區,背到天亮都不一定到家。
“帶我去開房。”
沒有消停,沈天又一把摟住葉天龍脖子:“我們滾牀單,姐姐給你解鎖七十二種姿勢。”
人雙微微張開,子拉到了大之上,出了白溜溜的大,驕人曲線展無,看的葉天龍一陣心跳加速。
“大爺,這樣勾引,真的好嗎?”
葉天龍把人按了回去,同時對自己怨恨不已:“你就不能禽一點?”
沈天倒回椅子後,安分了些許,蜷著睡覺,只是凌的衫,讓雪白春乍泄出來,很是刺激。
坐在座椅上的葉天龍噴出一口氣,累都幾乎快要虛了,像是剛參加了長跑比賽一樣,心臟跳得十分狂。
這人喝了酒也太恐怖了,休息了一分鐘,葉天龍才啓車子離開酒吧,幾乎剛離開,警察就到。
東如海一夥提前跑了,沒有酒客出來作證,監控也被東如海下令清洗了,警察最終一無所獲。
“嗚——”
此刻,葉天龍車子正開上明江大道,剛剛鬆一口氣的他,很快發現,新的問題又來了。
他該把沈天送去哪裡?
葉天龍連續問了幾次,沈天都沒有說清住址,翻的手袋也沒見到有用信息。
至於手機,葉天龍沒有破解手勢打開,丟去酒店,又有點不放心一人獨,畢竟沈天跟江太保還有不解恩怨。
說不定,暗中就有殺手盯著。
思慮一番後,葉天龍最終決定把帶回出租屋。
“嗚——”
就在車子轉準備回百石洲時,背後忽然傳來了車子的呼嘯聲,接著又是幾束遠燈了過來。
葉天龍在微微瞇眼的時候,也瞄了一眼後視鏡,三輛掛著一樣牌照的奧迪七,殺氣騰騰的出現。
三車風馳電掣急追,帶著肆無忌憚的兇悍氣焰。
“狗日的,這斧頭幫也太難纏了吧,剛乾完架就派人追殺……”
葉天龍一邊踩下油門,一邊從背後掏出東如海的槍:“幸虧順手藏了這槍,不然就要夾尾逃了。”
他又看了一眼後視鏡,覺這批追兵不是斧頭幫的人,因爲三輛車的傢伙,全都戴著豬頭面。
東如海如果要找他復仇,哪裡需要戴面,斧頭幫向來把殺人放火,當一件至高無上的事。
葉天龍低頭看了沈天一眼,先前平靜的眼眸煥冷彩:“殺的人!”
他多猜到,這些人怕是衝著沈天來的,而人邊沒有保鏢,今晚也怕是跑出來。
“咔嚓!”
作出判斷時,追來的奧迪七已經打開了天窗,鑽出一個材魁梧殺意凌厲的猛男,雙手拿著一支橋樑工程專用的釘槍,那種連石頭都能釘進的玩意。
他略瞄準葉天龍車子的後,就毫不猶豫扣扳機。
“媽呀——”
葉天龍眼疾手快,一轉方向盤,讓胎偏離對方視線。
只聽‘撲’的一聲,空曠公路,不合時宜的炸起了悶響。
三寸長的釘子,穿了後尾箱,地面,驚心魄,火星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