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參觀完了公司,下午就一車拉到郊外參觀下屬實企業,晚上自然也是吃職工食堂,因爲是自助餐,菜品又比中午的盛。中午貪吃橙子那小子怕又要額外伙食費,畏手畏腳的不敢拿,只拿了些看上去很便宜的東西吃,等快吃完才聽說在這裡吃什麼都不用另錢,因爲這裡是職工食堂,工人的伙食要比城裡職員的好,於是後悔不已。
第二天又是參觀,伙食照舊。原本以爲兩天參觀完了,總該有個結論了吧,結果白副總又說吳哲還是回不來,要不大家先放鬆放鬆,難得來一次省城,就四走走逛逛唄。
此言一出,大家頓時就炸了窩,難得來省城,真拿我們當土農民啊,別人不說,朱亞軍的老丈人,範一燕的家可都在省城。於是下來後胡主任老大不高興地說:“看來這事兒是黃了,人家都不搭理我們了,沒辦法,財大氣,店大了就會欺負客人。”
有了他這句話墊底,大家雖然沒明說,但言語間都有些責怪費柴的意思。最後魏局說:“我看既然來了,打不著大象,兔子好歹也捉一隻回去。好在省城又不止他這一家公司,我好歹也有幾個朋友,明兒我帶著小金,就四跑跑,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胡主任也說:“是啊,正好我們也有一兩個項目,也去走走。”
範一燕沒表態,但是雲山縣的經發辦主任看來也有這個意思。
費柴此時看上去一副倒黴相,朱亞軍說:“其實這事也不能怪誰,招商引資嘛,其實也就跟要飯的差不多。我們出來也這些天了,局裡的事也多,我也不能老耗在這兒,要不我先回去,只要有需要,我是隨隨到的。呵呵,老費啊,我看要不這樣,就留魏局在這兒,你也跟我回去,回去還有一大堆事兒等你做呢。”
費柴低頭想了一陣,擡頭堅定地說:“不!我留下,非把這事搞清楚不可!要不當初就不該答應,答應了就得給我個說法。”
大家聽他這麼說,都以爲他書呆子脾氣又犯了,勸了幾句,但都不以爲然。
於是第二天大家各奔東西,原來因爲賭氣還準備請白副總等人吃一頓的,讓他們看看什麼豪爽大氣,可後來又該了主意,禮尚往來嘛,你們待我們那樣,我們憑啥?哼!其實本原因是這隊人的人心散了,都只顧著自己,自然就沒人挑這個頭了。
朱亞軍臨回南泉前,還是沒忘了去看一下老丈人,其實之前已經回去報到過一回了,章鵬自然是跟著——這種場合,總是不了他的。然後朱亞軍又勸了一下費柴,也只是禮節的,見不管用就說:“不行就趕回來,老耗在這兒也沒意思,你也不是擅長幹這個的。”
費柴一邊聽,一邊點頭,但是兩個人都知道,這話說了也等於沒說。
等大家即將分道揚鑣之時,費柴找到吳東梓,問:“你準備咋樣?是跟朱局或者魏局走,還是留下來幫我?”
吳東梓回答的有些猶豫:“嗯……其實費主任,我就是留下來也幫不上你什麼忙……說實話這些都不是你和我擅長的事……”
費柴笑了一下說:“也行,那就看你,不過你要是跟朱局回去的話,就替我先負責一下整個程序況,下面的事就給老鄭吧。不過走前你得把相關的資料給我整理一份,我要用。”
他說著,轉就要走,急得吳東梓在後面直喊:“……哎哎哎……”
費柴回頭問:“還有設麼事兒嗎?”
吳東梓說:“話還沒說完就急著走。”
費柴說:“那就接著說啊,不過快點,章鵬那小子只要車上有了領導,別人他是不等的,呵呵。”
吳東梓也笑了一下說:“我只是說那些事不是我們擅長的,又沒說不跟你去……再說了。”說著,居然有點臉紅,聲音也放低了說:“你怎麼也是我上級嘛,給我安排工作,我哪裡敢不做。”
費柴忽然覺得一陣暖流涌上心頭,人在某些況下,最需要的就是支持。於是費柴就說:“那你就把資料準備準備,的的都要,咱們直接殺到騰龍總部去。”
吳東梓雖然不瞭解招商引資是怎麼回事,可也沒見過費柴這樣的,有點擔心,就說:“我看咱們還是去找找白副總吧,吳總那一直不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費柴笑了一下說:“沒事,我個子比你高,就爲擋天用。”
費柴之所以敢這麼多是因爲他心與裡有底,這些天也一直和吳哲有聯繫,可在吳東梓看來,費柴此舉卻非常的有著男人那種敢於擔當的樣子,不由得心思一,馬上說:“資料什麼的隨時都是準備的好好的。想什麼時候用都可以。”
費柴拍著腦袋笑道:“瞧啊,當初不就是看上你這點才把你調過來的嘛。行,那咱們馬上出發。”
兩人收拾好了東西,費柴提了標本箱,吳東梓要幫他,他卻說:“這個重,你幫我拿著筆記本電腦就行。吳東梓也不再爭,雖說模樣打扮都像個男人,可畢竟是個人,提著沉重的標本箱確實有些勉爲其難。
兩人大包小包的從房間裡出來,到了酒店大堂,卻發現範一燕一人翹著二郎坐在沙發上呢,看上去還有些悠悠哉,見了面總不能不搭話吧,於是費柴就笑著說:“範縣長,你怎麼還在這兒,我以爲你們已經走了呢。”
範一燕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說:“別人都走,我可不能走,我就是看看你還能有什麼招兒。”
其實自從上次酒醉費柴把範一燕訓了一頓之後,範一燕看見費柴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偶爾避不開要實在要說話,也不是冷冰冰就是冷嘲熱諷的,好多人都看不過去,畢竟是按著費柴的主意才香樟村那件事做好的,就算因爲捱了罵不想謝,可是也不至於見面就跟仇人似的啊。這次說“你還能有什麼招”這句話時,也是直愣愣的沒講一點面,好像和原來那個老師前老師後著的那個範一燕不是同一個人。
對於範一燕的態度,費柴到不在乎,因爲本來他就對這位送上門的來學生不是特別冒,其實若論,費柴倒覺得自己妻子尤倩反而和範一燕更親切些。
費柴對然對範一燕對他的態度不在乎,吳東梓卻看不下去,於是在旁邊一拽他的袖子說:“主任,咱們走吧。”
費柴又對範一燕笑了一下說:“那我們先走了。”說完回和吳東梓一起走出了酒店的大門,而範一燕卻也站了起來拍拍跟在他們後面。
費柴出酒店把標本箱放下,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打開車後備箱把箱子放了進去,一回頭看見範一燕,就笑道:“幹嘛?想搭便車?”
範一燕也不說話,一拉車門,人家上車了。吳東梓和費柴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個苦笑,一個聳肩,然後吳東梓搶先一步上了副駕,害得費柴只得和範一燕一起坐後座了。
大家都上了車,司機一邊發車,一邊問:“老闆,去哪兒。”
費柴說:“去白樺。”
那司機一聽就說:“對不住老闆,一百多公里,我不拉長途。”
費柴說:“那就送我們去車站。”說著轉過頭問範一燕:“我們去白樺,先到汽車站,要不先送你,你去哪兒?”
範一燕抄著手說:“我也去白樺,反正啊,你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費柴說:“這……這是幹啥啊,你們有項目不跑啊。”
範一燕說:“項目有啊,而且功率高,不是造紙廠就是水泥廠,都是些高污染企業,真要弄回去香樟村就變臭章村了。”
聽範一燕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費柴還真有點對另眼相看了,沒看出來這人還有些遠見。
到汽車站買了車票上了長途車,車才一發費柴的手機就響了,一接聽是朱亞軍,只聽朱亞軍說:“老同學,你在哪兒呢?”
費柴說:“我想了想,神仙好見小鬼難纏,我準備直接殺到騰龍總部去找他去。”
朱亞軍笑著說:“我看你也別去了,剛纔吳哲打電話給我了,說這幾天他之所以沒面是因爲公司集團有人事調整,他被任命爲集團的副總裁了,不過騰龍公司還暫時歸他管,還給我們道歉,說等他個人的事一搞定,我們的事立馬就可以開談。我看你還是回來吧,要是車不方便,我們回來接你們。”
費柴說:“懶得等他,誰知道會不會夜長夢多?我正準備殺到他們集團總部去,當面把話說明白。”
朱亞軍趕勸道:“你可別來,吳哲前幾天確實對我們有點慢待,可既然有話來了,咱們還是得哄著他,畢竟咱們是招商引資的,人家是出錢的,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啊,我看你還是回來吧,咱們從長計議。”
費柴說:“我已經在車上了,另外範縣長也在,我要是現在走了,難不讓範縣長一個人去?”他說著,趁著朱亞軍一愣神兒的功夫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這下算是得罪了朱亞軍一回,看來這個事是必須要辦才行啊,不然就劃不來了。”想著不由自主地看了範一燕一眼。
範一燕哼了一聲扭過臉去,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這下知道拿我當擋箭牌了,剛剛兒還不樂意讓我跟著呢。”
陳平安這三年來一直忍受著白家人的羞辱和刁難,所有人都知道陳平安是白家的上門女婿,他沒有資格反抗,也沒有反抗的能力。可是這三年裡,陳平安的付出,其實白傾城都看在眼裡,她經常想著如果陳平安是一個有能力的男人該多好
重生成為贅婿的薛槐,憑藉前世的修為,成為了最狂的贅婿。麵對敵人,薛槐化身滅世修羅,以無敵之勢,將其紛紛碾壓。
重生回到1994年,老婆被其他男人灌酒跳樓的當天,看到面瘦肌黃食不果腹的孩子,張鵬發誓,絕對不會重蹈覆轍,他要用這一生,來護他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