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崇明和都之間的路途遙遠,但現在張煌言屬下的軍隊和川軍沒有太大的區別,張煌言一直極力促浙東軍和川軍一化。三年前還在張煌言的促下,統一由帝國議會來負責浙東軍的薪水和退休金;而從同一時刻起,浙東軍新招募的兵也都要經過四川派來的員的認可。
無論是馬逢知還是鄭瓚緒他們的部隊,現在提拔的每一個新軍都必須是四川的軍校生,馬逢知這些老一代的將的地位當然不會到質疑,但他們的子弟如果想參軍繼承父兄的事業,那就一樣需要去讀軍校。
普通士兵立下足夠晉升爲軍的功勞後,他會接到一張去四川的船票,畢業後才能重返軍隊爲軍。而且現在浙東軍的軍銜和川軍也完全統一,因爲川軍除了鄧名以外軍銜最高的就是趙天霸將,所以馬逢知和鄭瓚緒也不好意思給自己定得太高,都算是準將——這樣好歹也是將軍了。雖然軍銜聽上去不高,可是馬逢知他們還是滿意的,私下裡浙東軍覺得這纔是新朝氣象,要是和永曆天子那樣公候隨便封,當初一個臨國公李來亨手下就有七、八個掛將軍印的總兵,怎麼看怎麼像是距亡國不遠。
因爲張煌言的這些改革,現在鄧名對川軍和浙東軍基本上一視同仁,這次就有大批的浙東軍跟隨鄧名出海;也正因爲上萬士兵參與遠征呂宋,所以在聽說浙南發生戰事後,張煌言並沒有立刻做出反應。
七月底,趙天霸趕到崇明,拜見兵部尚書張煌言。名義上張煌言是大明的國防部長,不過他很多年沒有指揮過軍隊了,總是在戰時把兵權下放給高級軍。
“現在你是東南地區軍銜最高的將領了。”作爲深知川軍的人,張煌言對趙天霸的能力非常有信心,就把指揮權給他:“你打算怎麼做?”
“末將已經讓樑化組織‘討逆軍’,這是站在清廷的立場起的名字。耿忠不是清廷的逆賊嗎?董衛國很快也會派軍隊參加‘討逆軍’,江西軍隊的糧餉都由兩江來出,他們二人剛剛在我們的扶持下爲督,怎麼也得表表忠心。”
除了都的支持,還有北京的支持,北京朝廷覺得這場有相當分是皇上和保皇黨鼓搗出來的。
對於皇上教唆三藩作,傑書和索額圖都是一肚子的怨氣,他們覺得三藩也不是好人,要是被他們做大了,一樣不會聽皇上和朝廷的。那樣就算鄧名集團突然四分五裂了,三藩也有可能和大清爭天下;如果四川沒有發生這樣的變故,那三藩離朝廷掌握也對朝廷沒有任何好。所以北京同樣要求樑化和董衛國援助浙江,儘快把耿忠鎮下去。
“不過浙東軍也要參戰,”趙天霸不放心讓滿清督自己去打耿忠。讓這幫人出力總得給他們點好,不過如何分配戰利品的權利還是掌握在自己人的手裡纔好:“耿忠是十幾年來首個率大軍反正的人,雖然我們不歡迎也沒有要求他這麼做,但面子不能徹底不要——末將的想法就是浙東組織一個‘援閩軍’,既然耿忠打著明軍旗號,與兩江和浙江的清軍苦戰,那浙東明軍去援助一下福建總是應該的嘛。”
“援閩軍?”張煌言琢磨了一下,點點頭:“趙將軍認定了這一仗的戰場會在福建嗎?”
“遲早的事。”趙天霸自信地答道。
馬逢知和鄭瓚緒都表示會無條件服從趙天霸的命令,當初他們二人都曾經如同喪家之犬一般,不過攀上張煌言的高枝後就轉運了。這麼多年來,馬逢知和鄭瓚緒日子都過得不錯,在浙江的地盤也越來越大,因爲不斷的勝利而變得對帝國忠心耿耿。
配給趙天霸的參謀部裡有很多畢業沒幾年的年輕的軍校生,他還從其中認出兩個人,谷晉和陳大可都是趙天霸的世——他們二人的父親也都是西營故人,和趙天霸的父親一樣爲李定國終生效勞。自從晉世子李嗣業執掌建昌後,就有大批的滇軍子弟到都上學,李嗣業和趙天霸都認爲這是團結都和昆明的好辦法;而一些對都心存疑慮的晉王部將,則認爲這是對四川進行滲的好機會。
比如這個谷晉就是晉王大將馬寶的外甥,而陳大可是賀九義的婿。當初他們和其他滇軍子弟離開昆明去都的時候,也肩負有晉王府的使命,那就是幫助昆明刺探報,如果發現都對昆明圖謀不軌,那就一定要設法警告晉王。當這些子弟抵達都時,也做好了被隔離或監視的準備。不過都並沒有任何歧視政策,軍校裡的同學不有四川的同秀才,還有山東和浙江去的自費生。畢業的時候,就有軍來詢問他們的服役志願。大部分滇軍子弟都留在了帝國軍隊中,前不久李嗣業還幫白文選的兒子爲建昌的常備團團長。從三年前開始,這些雲南人和四川人一樣,開始到浙東軍中服役。
雖然不像以往那樣兒子直接繼承父親的職,但和帝國政府中的人事一樣,這些有份背景的將門子弟總是能得到更多的照顧。馬逢知也是特意把這兩個人派到趙天霸的參謀部裡,正如馬逢知所料,見到世後,趙天霸果然非常高興,飯後三個西營出的人還湊在一起聊天。
據谷晉的描述,浙北的自衛隊可能戰鬥力比趙國祚的省綠營還要強一些。因爲莊廷鉞是四川軍校的畢業生,被院會視爲潛在的自己人,他們接的軍事訓練和武裝備也都是仿照盟友的標準;而趙國祚的浙江雖然是院會眼中的大清模範省,但歸結底還是清廷的省份,不但不能獲得四川的正軌軍訓,而且也無法直接向四川採購軍火。
周培公雖然在安慶辦了一批軍火工廠,不過那只是名義上的,實際上那些軍火工廠自己沒有生產過一條步槍。每次四川的武更新換代,或是軍隊和民用的舊槍報廢,就會把那些武收集起來,經政府審覈批準後出售給周培公的軍火廠,然後周培公把步槍刷一遍新漆,就當他生產的新槍賣給東南督;後來周培公發現自己刷漆也很麻煩,而且還總有人貪污漆錢,搞得翻新本居高不下,就把刷漆的工作也轉包給了四川的私人工廠。現在安慶的軍火廠就是掛一個招牌,裡面養了一羣僚、賬房,很多周培公的親戚、老鄉都可以到那裡拿一份薪水,但一個工人也沒有,無論刷漆還是運輸都外包給了四川的商行。
靠著壟斷東南督的軍火易,周培公的安慶軍火集團一直有著厚的盈利。康熙六年北京慘敗後,痛定思痛的太皇太后下令要生產火,而康親王主持的軍火廠因爲強行上馬,生產不出合格的產品,康親王就派人來和周培公聯絡,把朝廷給他的經費給周培公七,讓安慶軍火集團來製造步槍,然後打上“康親王監製”的鋼印送去北京。
周培公故技重施,在四川招標,用最低價從四川軍火商手裡收購舊軍火,然後再刷漆,磨去原有的標識,打上鋼印,一系列工作都外包招標……總的來說,北京給的軍費,三進了康親王和閣大臣一夥兒的口袋,兩變了安慶軍火集團的利潤,剩下的都進了四川軍火商的口袋。
爲了收貨方便,康親王還專門把廠房設在天津,貨海運來之後直接就能進庫房。老佛爺看到這些完全“大清自產”的步槍後喜不自勝,康親王和大臣們也都在邊上吹噓,稱這種步槍已經達到了天下領先的地步,許多技創新遠比四川的步槍還要先進,更是把太皇太后聽得眉開眼笑。
這種周培公軍火集團出售的武,谷晉、陳大可他們是完全看不上的,它們要是沒有設計上的欠缺也不會被淘汰;而且槍支也不是買回去就算了的,四川的同秀才都知道,買槍還得買油壺,平時需要給步槍做保養。可週培公從來沒有買過任何保養品,四川的軍火商也很有默契地不提此事——如果清軍手裡的步槍不以最快的速度報廢,那周培公和川商還怎麼繼續掙錢呢?
“杭州軍備廢弛,因爲趙國祚和鬆奎都認爲不會有人來打他們,他們就連周培公的步槍都沒有買幾條。”谷晉不屑一顧地說道。
“如果江南的軍隊能夠迅速進浙江作戰,那耿忠應該打不下杭州。”陳大可答道。
這些年蔣國柱一直琢磨著要擴大地盤,要統一兩江,要爲自己博取富貴,所以江南軍隊的裝備和訓練水平比浙江要強太多了。和臺灣那邊的推測差不多,陳大可也認爲,如果沒有更多的外力干涉,江南加上浙江的軍隊有機會和耿忠打個旗鼓相當。不過現在江南剛剛從混中結束,如果江西也會參戰,那擋住耿忠似乎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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