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四川最大的報紙是屬於熊蘭的中央銀行的,他的報紙上全是貸款細則;還有從秦修採稅務局搞來的稅收新規,這些都是各個商行非常關心的消息。靠著這些第一手資料,熊蘭的報紙頗歡迎,中央銀行下屬的報社也積極向都各個私人銀行和推銷他們的報紙爲中央銀行掙外快,熊行長還是第一個學會在報紙上做廣告的人,之後中央銀行的報紙上就開始出現商業銀行的付費宣傳欄目;那些急需貸款的商行一般也從此開始訂閱熊行長的報紙,以獲取他們所需的金融信息;再後來,很多商行也開始在熊行長的報紙上做廣告,不過他們的對象都是那些同樣會買熊行長報紙的老闆。
對於熊蘭來說,印刷機和工人都是現的,不印鈔的時候就印報紙,雖然有人也看著眼紅,但第一沒有熊蘭的先發優勢,第二也缺和中央銀行競爭的人脈和信用。很久之後纔有了一些規模稍大的報紙,這些報紙的銷售對象主要是識字的同秀才,在上面登廣告的也都是小型的店鋪、商家。
自從去年有人發現刊登新聞比較吸引平民後,很多報社都開始效仿,本來白送給同秀才都往往被拒收的廣告宣傳單,漸漸有人開始願意花錢買了。後來經鄧名過問,凡是刊登時政新聞的報紙,都會得到政府的一筆津,除了財大氣的中央銀行,這份津對其他報社的幫助也不小。現在最平民歡迎的都週報(現在四川五天爲一週)上面除了時政新聞,還有評書連載,甚至還有社會八卦,其進化速度之快讓一直暗中關注它的鄧名嗔目結舌。
歡迎程度隨都週報之後的,就是敘州雙週報(十天一刊),這份報紙除了時政評述以外,還有大量的風水相關。請了幾個龍虎山的高人,給讀者們講解每週運程;隔壁版面就是周易詳解,裡面全是深淺出的每日兇吉解析,不但要讓讀者知道爲什麼今天是黃道吉日,還要讓讀者明白這個黃道吉日是怎麼來的。隨著歡迎程度的不斷提高,敘州雙週報表示它們爭取明年就改爲敘州週報,
排名第三的是同秀才報,這份報紙和其他報紙一樣頭一版都是時政新聞來換政府的津,不過它也只有一版的新聞,剩下的就是鋪天蓋地的花邊新聞和書生遇狐類的故事。因爲描寫太骨這份報紙被都和敘州的書院先後宣佈爲不歡迎的,校規裡就止師生購買閱讀。年初這份報紙還另闢蹊徑,開了一專欄專門研究四川稅務局的細則,逐條分析應該如何合法避稅,從大宗利潤稅款,到小型店家的營業稅賦,乃至農民工人的所得稅,無所不包。該報因此聲名鵲起、銷量大增,爲第三份改爲每週一刊的私營報紙。爲此《同秀才報》還被稅務局長秦修採一紙狀子告去了提刑司,鄧名返回四川后不久,該司也告一段落,首席提刑賀道寧以“言者無罪”爲名宣佈這個教授如何避稅的專欄合理合法;宣判後秦修採先給全稅務局的吏每人定了一份同秀才報,以便在第一時間發現並彌補,一面指示樸煩收集家長簽名,打算告《同秀才報》一個有傷風化、毒害年。
索額圖從天津來了不報紙,全都是屬於這四家的,不是馮子銘他們看得津津有味,拿到手之後索額圖他們也聽喜歡看的。一些被請來辨別真僞的師爺看完後,還爲幾份報紙上不同的時政觀點爭吵起來,並表示他們還沒有研究夠四川的詭計,需要更多的報紙材料。
“活字印的?”索尼把報紙接過去翻了兩邊,出一聲不屑的鄙夷聲。
這種鄙夷並不是索額圖第一次聽到,也遠遠不止聽過一次,很多師爺看到這些報紙明顯是活字印刷後,就失去了興趣。雖然活字印刷出現的時間很長了,而且也早就不是什麼,但活字印刷難登大雅之堂。字帖什麼的就不必說了,就是有哪個讀書人打算著書,也會請上上一位好工人爲自己刻上一副的雕版,因爲字不僅是意思的載,同時也是一門藝,沒有人願意用沒有特的活字來承載自己的心——如果不是很有錢那就用便宜一點兒的雕版好了。
由於縉紳的這種傾向,使得最優秀的印刷師傅也都集中在雕版印刷行業,活字印刷是一種低級行業,師傅和工人的水平遠遠不能和雕版同行相比,報酬也的可憐,這使得活字印刷品同雕版印刷品的質量差距難以彌補。
索尼已經關很久了,最近十年看的奏章上都是的小楷,圍繞在他邊的也都是知名的士人,早就知道活字印印刷品是給那些通文墨的工頭之流看的,本不了輔政大臣的法眼。
“這報紙不同,上面幾乎沒有錯字……”索額圖急忙解釋道,這幾份報紙雖然看得出不是一家出的,但是質量都相當優良,無論是紙張還是墨料都是上品;報紙上雖然基本都是口語白話,但遣詞造句相當講究,沒有自造詞語和地方俚語,通篇讀下來毫無晦;添加的標點固然說明報紙不是爲有能力自己斷句的讀者準備的,但確實大大提高了閱讀速度,讓索額圖等滿洲人到很舒服。總而言之,這些報紙完全顛覆了索額圖等人還有那些看過報紙的師爺對活字印刷品的傳統印象,索額圖呈上的只是一張報紙,他後面還有整整一箱,都是從天津帶回來的。
“夠了,這有什麼可看的?通篇的扯謊。”索尼一眼瞥見了都週刊的頭版標題,這是一篇關於漕銀運輸協議的報道——這份報紙發行時,漕銀運輸協議纔剛剛在院會上進行討論,都週刊就報道了已知的協議容,院會對這份協議的爭論,然後花了半個版面闡述報社記者對這份協議的利弊認知。
在索尼看來,沒有任何一個府會把這種東西泄出來,而且還會允許員以外的人發表看法(無論是院會還是報紙),那麼報紙的目的顯然只能是哄騙清廷——索尼認爲這是四川故意運到天津,然後用來誤導清廷高層的計策。
“好好去準備一番,等朝廷的旨意下來了,你就去山東向康親王報道!”
見父親生氣地把報紙扔到一邊,索額圖躬告退。
趁著天還沒黑,索額圖又出門和其他幾個輔政大臣家的晚輩子弟商議了一番,最近安慶王嶽樂也開始對從政權易市場上賺銀子生出興趣來。雖然對和四川人妥協深惡痛疾,不過嶽樂認爲那些利潤都該屬於大清,既然弱的輔政大臣們無法把銀子替皇上拿回來,那他安慶王就只好出手了,儘可能的替大清取一些銀子回來——就是取回安親王府,那也是爛在鍋裡不是嗎?
“安慶王說的那樁謀,你們誰聽到風聲了?”瓜爾佳問道。
安慶王打算三千兩,這首先是一大筆銀子,賺了錢安親王肯定會有賞賜;其次有安親王保駕護航,他們這些做買空賣空的貴胄子弟也就算是有了主心骨,天塌下來還有嶽樂這個大高個頂著呢。
因此本來和安親王關係很一般的輔政大臣子弟,也突然關心起安親王的事來,據安親王說,最近好像有一個針對他和康親王的謀:就是找了幾個他們王府上吃裡外的包,把他們的王府畫了一個草圖出來,然後非說是鄧名畫的——言外之意就是鄧名去他們王府裡呆過。安親王懷疑這是輔政大臣想搞他,報當年“康熙“案發時,他和康親王給輔政大臣下不了臺的一箭之仇。
衆人都一起搖頭,索額圖低聲說道:“就我所知,那圖還真不是阿瑪他們搞出來的,而是祖澤溥送上來的,好像還真是鄧名畫的。”
“我大伯也這麼說。”
好幾個人懊惱地拍著腦殼,好不容易能和嶽樂改善關係,又被祖澤溥這混人給攪合了——你一個芝麻般的總督,沒事陷害親王幹什麼?還一口氣就陷害兩個,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算了,還是先把易所的事給王爺說清楚吧,報紙你用完了嗎?”一個人問索額圖道,有幾張報紙上也向四川同秀才們提到了政權易所這個新生事,說的比那個已經去了安慶的鈕鈷祿還明白。
“晚上回去拿,明天一早給安親王府上送去。”
剛纔因爲老爹神不好,索額圖沒敢當著索尼的面去取回自己的報紙,怕索尼看見了一生氣,讓包把他的寶貝都給扔火裡去了。回家後索額圖等到天黑,估著索尼該睡覺後,索額圖才溜到父親的書房前,打算把他的報紙箱子搬走。
沒想到本來放在門口的箱子不見了,索額圖心裡咯噔一聲:“別是被阿瑪燒了吧?還是我搬進書房裡去了?不對啊,我記得我就放在門口,只揣了一張進去。”
更糟糕的是書房裡居然還亮著燈。
“不對啊,阿瑪現在天黑了就睡,這時候都該上牀一個多時辰了吧?”事關明天要送去嶽樂那邊的報紙,索額圖只能著頭皮湊到門邊,想看下里面的靜。
“老三吧?”門裡傳來蒼老的聲音,正是輔政大臣索尼的:“進來吧。”
雖然知道父親戎馬一生,耳朵靈得很,不過索額圖還是大吃一驚,既然躲不過去了,他只好著頭皮推開門,陪著笑進去給父親請安:“阿瑪還沒睡啊。”
書房裡,索尼正坐在蠟燭前看報紙,索額圖一眼就看到他的箱子就擺在父親的腳邊,裡面已經空了。
“不知不覺就看到現在了。”索尼放下報紙,轉頭看著兒子:“你說,這上面到底有多是真呢?”
“不知道,兒子看著都覺跟真的似的。”索額圖老老實實地答道。
“這報紙下面說能訂,甚至連武昌都可以訂報紙,只要加銀子就行。”索尼琢磨了片刻:“要是我想讓人在武昌訂一份,然後瞞過張長庚的耳目送回北京來,你辦得到嗎?”
頓了一頓,索尼指著攤了一桌面的報紙道:“這個什麼銀行的報紙全都是廢話、一文不值,我沒工夫看;其他三份都要訂,這個《同秀才報》第一面就行,剩下的全都是狐大仙什麼的,就不用送回京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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