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狄三喜承認鄧名也姓朱,不過鄧名有本事啊,要是永曆也像他一樣,敢於孤跑狄三喜的軍中砸掉他四顆牙,那狄三喜也算佩服他。
雖然馮雙禮從始至終沒說話,但大家都明白狄三喜就是他的傳聲筒,被調起來的西營衆將紛紛站起,對馮雙禮高聲說:“大王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我們與大王共進退。”
“對,慶王也是老大王(張獻忠)的義子。鄧先生臨走時說過,要我們聽慶王的,要慶王提督四川行都司的軍務,節制諸營。慶王要末將幹什麼,末將就幹什麼。”
眼見大家已經統一思想,狄三喜就讓傳令兵去把李定國的使者帶進來。
“見過大王。”雲南的使者對馮雙禮非常恭敬。出發之前李定國反覆代,一定要客客氣氣地與建昌衆將說話,絕對不能再有以前的驕傲作風,不能自恃是晉王嫡系就不把其它派系的將領看在眼裡。
使者當著衆人,重新說了一遍李定國的計劃,就是要他們以主力北上,隨後攻打重慶,設法威脅保寧、遵義。李定國不但保證不會派一兵一卒川,而且會盡力與他們協同行,共同聲援、配合湖廣、南京的戰事。
馮雙禮的衛兵從使者手中拿過李定國的公文——雖然是建議,但李定國爲親王,有永曆天子授予假黃鉞,所有發給地方將領的正式公文都類似命令書。
當著衆人的面,馮雙禮把李定國的公文緩緩地一撕兩半,接著又撕了一下,將其扯四片,然後鬆開手,任憑它們飄落到地面上去。
雖然被反覆叮囑要注意禮貌,但看到李定國到如此的蔑視,那個使者還是然變,憤怒地衝著馮雙禮大喝道:“慶王,這可是晉王的敕令!”
“什麼敕令?”狄三喜一躍而起,代替馮雙禮回答道:“晉王有什麼權利給王上下敕令?”
“晉王假黃鉞,都督外軍務。”使者冷冷地說道。假黃鉞給予李定國代理天子的權威,地位相當於監國,現在李定國說出來的話,已經與聖旨相差不大。
“天子何在?”狄三喜冷笑一聲,然後反脣相譏道:“天子在國,假黃鉞則言同聖旨、代行天子事,可是天子眼下何在?”
“天子巡狩藩屬,不日就會迴鑾。”使者不甘示弱地說道。
“那就等天子迴鑾以後再給我們下敕令吧。”狄三喜大笑起來。
“狂妄忤悖!”使者轉眼看向馮雙禮:“慶王,這也是大王的意思嗎?”
馮雙禮點點頭。在永曆出逃前,儘管西營上下都曾經當過反賊,但聖旨對他們來說仍然有相當的作用,會不自地生出一敬意——或多或。
但現在朝廷算是徹底威信掃地了,至在建昌軍中是如此。
狄三喜笑嘻嘻地說道:“天子授晉王假黃鉞,讓其代行天子事,若是天子不滿意還可以收回。但現在天子去國,怎麼知道天子對晉王的置是不是滿意?或許天子已經想拿回晉王的黃鉞,但是苦於無法收回罷了。若是天子一日不回來,難道晉王就能憑著這個假黃鉞永遠代爲天子不?哈哈,看來最盼著天子不能迴鑾的,原來是晉王啊。”
馮雙禮揮揮手,打斷了狄三喜的刻薄言辭,他對使者說道:“現在本王只知有鄧先生和文督師,不知其它。鄧先生和文督師要本王帶領衆將駐守建昌,因此本王斷然不能移往其它地方。若是天子迴鑾,下聖旨給本王,自然另當別論。現在恕難從命,你就這樣回報晉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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