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這樣撤退的?”袁宗第對鄧名的猜測不以爲然,搖頭道:“撤退也要水陸並進,陸軍爲水師探查埋伏,水師運送輜重、傷兵,互爲掩護,這本不是撤軍,是炸營了。”
見到清軍起後,明軍就已經派去尖兵,看能不能趁抓住幾個俘虜,在獲得可以問話的俘虜前,鄧名只有老老實實地等待。
直到一個時辰後,劉純等人才又派來新的使者,告訴鄧名胡全才遇刺,清軍已經崩潰,劉純的使者還對鄧名說道:“家主要小人來看提督一眼,親眼見到提督然後回報。”
“這是爲何?”鄧名一頭霧水。
“據俘虜說,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刺客刺殺的胡賊,還帶著十幾個手了得的護衛,從清軍營地一個未損的衝出去了,要不是剛纔有提督的使者過去,家主還以爲是提督去殺的胡賊。”
“當然不是我。”鄧名失笑道:“我一直老老實實地呆在城裡。”
很快賀珍、郝搖旗的使者也送來了同樣的報,他們抓到的俘虜也敘述了同樣的況,這兩人的使者也都要求拜見鄧名一面。詢問俘虜的時候,賀珍和郝搖旗都覺清兵對這個刺客的形容十分悉,簡直和吳三桂、趙良棟敘述昆明大火的邸報上對鄧名的形容一般無二。這讓他們二人都起了疑心,擔心刺客就是鄧名,在鍾祥閒得無聊,一時技又去大鬧胡營了,要真是這樣,追擊清兵都要先放一放,最重要是接應鄧名,確認他平安無事。
得知鄧名安然無恙後,城外三將馬上全軍出,對清軍發起追擊,同時讓快馬搶到清軍頭裡去下游報信,通知李來亨堵截。
天亮時分就有一大串俘虜被押送來鍾祥,押送的軍報告鄧名,清軍的水師已經搶先逃走,據說只載走了張長庚、他手下幾個湖南將領的兵馬和胡全才的親兵營,大部分清軍都被拋棄在漢水邊,現在他們只能徒步向南逃去,估計在明軍的圍追堵截下沒有多能夠逃回武昌。
鄧名騎馬看著長長的俘虜隊列,突然從中看到了一個人。
“周培公?”作爲一個學生,鄧名記憶人面貌的能力很強,他立刻就把周舉人認出來了。
“正是學生。”見到鄧名後,周培公如蒙大赦,急忙高聲答應。
周培公邊的人還有好幾個鄧名也認識,上次那個朝他丟銀子的老頭也在其中,被鄧名認出後那個老幕客也是滿臉堆笑,完全沒有再向鄧名扔東西的意思:“見到殿下安康,老夫真是不勝之喜。”
“老先生客氣了,我鄧名,將軍,提督,都可以。”
還有一些是鄧名不認識的,周培公把這些文人一一介紹給鄧名,這些人紛紛向鄧名行禮:“久聞提督英雄蓋世,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
文人介紹完畢,此時周培公背後站了一羣武打扮的傢伙,看到周大才子與鄧名拉上後,這幫自認爲和周培公相的武也就不肯老老實實地跟著俘虜隊伍一起走了,而是紛紛站在那裡等待周培公給引見。
……
南直隸,鎮江。
對面兩萬清軍已經拉開陣勢,閩軍先鋒同樣也有兩萬餘,在清軍對面展開,正是旗鼓相當。
鄭功穩穩立在中軍,今天他讓浙軍監視鎮江,把全部閩軍都調來與管效忠對壘。
“三十五勝、五敗。”鄭功輕輕唸了一句以往的野戰戰績,對自己說道:“午時之前,應該是三十六勝了。”
“擂鼓吧。”鄭功提高聲音,同時一揮手中的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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