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純帶兵前來谷城讓郝搖旗非常吃驚,他本沒有想到明軍有這樣迅速攻破鄖的能力,聽前者得意洋洋地介紹完新戰後,郝搖旗立刻就催劉純炸城——劉將軍本來也是這樣打算的,直到他發現谷城地勢較低的一面的壕裡有水。
爲了加強谷城的防能力,守軍給一部分壕裡引了水,如果換其他人來的話,這點變故不會有任何影響,谷城還有相當一部分壕裡沒有水,破條件和鄖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但主持工作的劉純已經是這個時代當之無愧的首席破專家,在全球範圍他若是第二就沒有人能稱第一,即使是穿越者鄧名也不行。
當破大師劉純發現谷城有一部分城牆位於護城河的保護下後,他就堅決反對去破那些乾的壕後面的城牆,而是非要和這些有護城河的城牆過不去。郝搖旗想趕快拿下谷城,順便見識一下據說威力巨大的新戰;賀珍就是想破城後多分點東西,要是遲遲不破城,袁宗第隨後趕來了,那能分到手的就要了;但劉純不同,他更關心的是如何完善這種足以縱橫天下的戰。
劉純堅稱,應該利用這個機會嘗試一下對有護城河保護的城牆進行破,因爲將來明軍肯定會遇到更多的類似況。明軍不可能只到沒有護城河的城牆,將來要攻打的目標也不會像谷城這樣有水渠和幹壕之分。無人能說服倔脾氣上來的劉純,最後大家只好同意他的計劃,先挖渠引走壕裡的水,然後開始挖地道。
這當然大大減慢了攻城的進度,而且更糟糕的是,劉純的第一次破沒功。鄧名認爲,聚集一團的高溫高氣非常危險,所以一直等了六個時辰後,纔派敢死隊去檢查地道里的況,檢查結果就是火藥本沒有發生炸。
因爲這段地道附近的土壤比較溼潤,所以地道中發生了滲水現象。對明軍來說,這是一種新況,因爲以往如果出現地下滲水問題,會有相關的水手段。但是鄖周圍的土層比較乾燥,明軍就想當然地認爲,只要把裝滿火藥的棺材往牆基底下一推,封閉,然後點燃佈置好的導火索就大功告。
第一次破沒能炸響,郝搖旗還好,他本來也沒有想過能一次功,對這種新式攻法也沒有特別巨大的期盼。但賀珍則異常的失,他一路趕慢趕,好不容易及時趕到,又因爲見到了被劉純得不樣子的鄖城牆,所以對破極度熱衷,還關照部下仔細記錄下劉純實施破的每一個步驟細節——結果竟然沒有功!
幸好這難不倒破鬼才劉純。他一邊思索一邊和鄧名探討,很快就拿出瞭解決辦法,下令用石磚營造一個封閉的“破室”——這個詞彙是鄧名提議的,劉純欣然接。以前明軍只是挖一個窟窿而已,第二次破谷城的嘗試,是明軍第一次有意識地主營造一個破空間,爲了防,劉純還用乾土在破室裡進行鋪墊。
完這些防工作後,明軍以最快的速度完封閉工作並進行了引。這次火藥順利地發生了炸,並將谷城的城牆炸塌了一段。郝搖旗見狀又驚又喜,就要下令軍隊去奪城——和鄧名的首次實驗不同,明軍對破的後果已經有了預料,所以郝搖旗已經準備好了突擊隊。
但攻擊行又在劉純的干擾下流產了,劉將軍痛心地指出,這次爲了保證功,他的裝藥量要大於在鄖破的時候,而谷城的城牆還不如鄖的結實,那麼沒能出現如同鄖那般良好的突破口,顯然說明火藥的威力沒能充分發揮——第二次雖然炸塌了城牆,但並沒有出現鄖那種乾淨的豁口,而是類似以往攻的一個大斜坡。劉純推測這一定還是因爲,雖然營造了破室,但在封閉過程中水氣還是侵其中,乾土的防效果顯然是有限的。
阻止了郝搖旗的進攻後,劉純馬上開始組織第三次破。這次他命令用理導火索的辦法來理棺材,外各刷了一層柏油。當袁宗第趕到時,劉純剛剛建造完了一個新的破室。把這特殊理過的棺材塞進牆基下後,破達了在鄖的效果,把城牆炸出一個大豁口來。
雖然猜想正確、改良得法,但劉純本還想再炸,以鞏固剛剛發展出來的新的破技巧。不過這次郝搖旗和賀珍再也不會給他干擾攻城的機會了,包括剛到的袁宗第,都不願意陪劉純繼續鬧下去,他們可不想爲了滿足劉純的破而給清軍燒燬倉庫的機會——不錯,鄖守將是沒燒,但誰敢說谷城清軍的表現會和鄖一樣張皇失措?
煙塵還沒有散去,郝搖旗和賀珍心準備的突擊隊就從豁口衝進了谷城,輕而易舉地制服了周圍已經被震昏了的清軍。和鄖一樣,此時清軍主力正忙於在防劉純第二次炸出的那個斜坡,忙著對那段城牆進行修補。
谷城裡的清軍比鄖還要兩,而城外則有超過兩萬五千的明軍,戰鬥在一個時辰宣告結束,知縣和守將均被明軍擊殺,沒有被打死的清軍集嚮明軍投降。
再一次的招降納叛和招募新兵後,夔東明軍已經膨脹到了三萬多人。
“鄧先生,我們去把襄拿下了吧!”郝搖旗目炯炯地看著鄧名,剛瓜分谷城所得時,郝搖旗很高興,覺這次賺大發了。但這次出征是郝搖旗發起的,也是出兵最多的,看到劉純、袁宗第、賀珍此番出征都比自己得到的多,郝搖旗心裡頓時有些失衡,他決定把這口怨氣出在襄的清軍上。
“同意!”谷城城破後,劉純第一個跑到武庫保護火藥,這次炸谷城他顯然沒有過癮:“去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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