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行駛到大批明軍船隻的聚集,看上去岸邊並沒有激烈的戰鬥。周開荒等幾個人分析,袁宗第一見到前後夾擊的敵軍,就知道事不可爲,立刻組織軍隊向江邊撤退。袁宗第付出了很大努力,把主力撤退到江邊組環形防,但是出乎意料,清軍的攻勢卻漸漸緩和下來,不攻擊明軍的陣地,而是拉開一段距離遠遠觀,似乎不打算干擾明軍登船。
袁宗第先是試探著撤退了一部分兵力上船,然後謹慎地再撤退了一部分,見清軍依然沒有什麼大作,袁宗第命令搬運傷兵上船。江船中只有幾條大船,大多數是小船,載人不多,來重慶的時候袁宗第的部隊是水陸並進、沿岸紮營。但現在的形勢,留在岸上無疑於等死,包括鄧名所在的這條船都儘可能地裝滿士兵。每艘明船上的士兵都彎弓搭箭,全神戒備——若是清軍在明軍撤退時發起總攻,他們要住陣腳,掩護戰友安全上船。
但清軍並沒有發預料中的猛攻,只是用火銃、火炮對著明軍轟擊,同時灑來大量的箭雨。
“唉,他們也知道,燒掉了我們大營裡的糧草,我們只怕數月之間對重慶都是無可奈何了。”看著對面優哉遊哉的清軍,趙天霸和周開荒仰天長嘆:“不過幸好,兄弟們大都救出來了。”
大營和重慶城下丟掉了上千士兵,袁宗第帶來的七千大昌兵有五千多人平安上船。
“返回大昌吧。”周開荒苦地說道。此次出征顯然是失敗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返回據地,沿途的糧草還沒有著落。
滿載士兵的江舟漸漸離開重慶,一個多時辰始終高度張的士兵們終於稍微鬆了一口氣,把弓箭放到腳下,讓繃的手臂稍微放鬆一下。
鄧名看著漸漸遠去的重慶城頭,心中全是難以言明的:“在這樣的歷史洪流中,我一個人真是什麼也做不了啊。明知重慶此戰會有反覆,我也無法提醒他們……我雖然知道滿清勢必要席捲全國,可是連如何逃生都想不出一點辦法。”
正在惆悵的時候,突然重慶城頭幾團白霧騰起,接著就是號炮的雷鳴聲傳耳中,鄧名茫然地看著那漸漸升上高空的硝煙,疑地自問道:“這是清兵在示威嗎?”
“敵襲!”
“敵襲!”
鄧名的旁突然響起連綿的警告和呼喊聲,他轉向船頭的下游方向,只見大批的船隻正從前方不遠的嘉陵江岔口衝長江。
在袁宗第小心翼翼從江邊撤退的這一個多時辰裡,王明德把重慶城中已經調出來的銳水手都派去譚詣的營地,後者手中不僅有自己的船隻還有從譚文那裡繳獲的。不出譚詣和王明德所料,袁宗第爲了防備清軍的追擊,把所有的船隻都用來掩護步兵撤退。清軍水兵就在岔口養蓄銳,等到明軍船隊開始撤退後,他們就殺出來進行最後一擊。
清軍的船隻上沒有多餘的負擔,一艘艘扯滿了帆,趁著江流猛撲向那些滿載士兵,吃水很深的明舟……
慶曆六年,歌舞升平的趙宋王朝。迎來了一個瘋子.... 親眼見識了大宋的雍容華貴與溫情。 起初唐奕隻想享受這個時代,什麼靖康之恥、蒙古鐵騎都與他無關。反正再怎麼鬧騰曆史都有它自己的軌跡。千年之後中華還是中華! 亡不了! 但當那位憂國憂民的老人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的心變了...他想為那個老人做點什麼順便為這個時代做點什麼.... 於是怎麼把大宋這隻羊,變成呲著資本獠牙的狼!成了唐奕唯一
一個平凡普通的公務員,機緣巧合回到了民國二十五年,被迫加入軍統,尋找地下組織,追查日本間諜,在波瀾壯闊的大時代中為祖國,為民族的解放與複興貢獻著自己的一份力量,開始了他傳奇的諜海生涯。
李宇無意間獲得了穿越明末的能力,本來就想著把明朝的一些古董拿回來賣,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冇想到見到明末官吏腐敗,韃子入侵,民不聊生的慘狀,被迫亮起屠刀,守護河山。最終可謂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五千年風華煙雨,是非成敗轉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