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三十六章 金百萬的運籌學
李佑雖然起初不相信,但見金百萬極有把握的樣子,便請教起來。金百萬反問道:“敢問賢婿爲此事一籌莫展,癥結何在?”
李佑不假思索答道:“一是數量太大,每隔一天需發送上萬份;二是僱用人力代價太大,無論如何也是用不起。”
金百萬分析道:“不說份數,只從運貨角度而言,一萬份報紙也不算很大,堆積一下也就兩尺高,只要馬車一角就足以裝載。其實賢婿想說的是累計太多罷,隔日出一次報紙頻次太高,不可能做到隨時用人力向外地發送。”
李佑同意道:“正是此理。”
“這很好解決,何必隔日每期發送一次,這太消耗人力了。其實將你這報積攢起來,每個月向外地發送一次即可。一月一次,總比一期一次簡便和節省人力。”
李佑若有所悟,忍不住拍了拍額頭,自己陷了一個穿越者的思維誤區!
以這時代的信息傳遞況,外地的報紙過兩三個月再送到也是正常的,而自己卻一門心思琢磨如何將報紙以最快速度運送,而且還想著每一期報紙都即時向外地發送,這完全沒有必要,是非常多餘的高效率。
正如金百萬說的,攢一個月報紙給外地發一次足矣!這效率完全在人們的接範圍,是自己考慮的太超前了。
金百萬打的比喻也不錯,報紙本沒多大積,假設一期報紙是一輛馬車。一個月報紙也是用一輛馬車,倘若時間並非急,那又何苦要每期出一次多耗費無數人力畜力?
自己考慮問題時,犯了個運籌學上的錯誤。倒被金百萬糾正了。李佑想明白後,又急切的催促道:“老泰山一語驚醒夢中人,還請繼續。”
金百萬笑了笑。又道:“對於第二個問題,以賢婿的意思,如果驛站行不通,那就很難尋找到能夠定時、穩當向各地送報的人力罷?”
李佑對這個確實很無奈,“這纔是最大的難點,老泰山計將安出?”
如果單純說將東西送到某地,那總是可以找得到人去辦。但報無論一期一送還是一月一送。那都是定時向全國各地發送的,難度不知擴大了千上萬倍。
換句話說,沒有那麼多人不幹別的事,專門按照報發行時間,從事向全國各地數千個衙門運送報的業務。李佑也承擔不起。
金百萬沒有再賣關子,“這解決之道,就著落在京師裡的會館!京城裡各地人都有,也都建有各地會館,如湖廣這類大省的會館還不止一個。只要將報紙給會館,請他們一個月向各自本省送一次,問題不大。”
“爲什麼?”李佑一時不甚明白這裡面的門道。
金百萬解釋道:“各地都有很多來京師行商或者走的人,同樣也有告別京師返鄉的商人,讓這些商人回去時將報捎帶上就可以了。你不用擔心沒有人手。各個省總有人返鄉,這個月某甲回去,下個月某乙回去,完全可以順路將報帶回去。
最瞭解本省商人往來況的,莫過於各省會館。所以你只要與會館說妥了,將報紙投到會館。然後由會館看看本月有誰回鄉,從中挑出合適人選,委託他捎帶就可以了。”
金百萬唯恐李佑沒有聽懂,進一步解釋道:“天下如此多府州縣,直接送怎麼送的過來?就像我們綱商運鹽,也不可能直接把鹽賣到各縣,所以辦法就是劃分鹽區,我們只負責運到這個區。運送報完全可以效仿此法,只管送到各省首府。
比如河南報派發了一千份,那就只管將一千份報紙按月送到開封城裡的巡衙門。隨後河南各府時常有赴巡衙門辦差的胥吏,回程時順便帶走本府報紙即可。而往下各縣領取報也可照此模式辦理,只不過從府衙帶回而已。”
這個思路聽起來是非常可行的,眼看著難題解決在,李佑不大喜道:“這個主意不錯,老泰山不愧是商界裡的積年老手,居然能想出這等法子!你覺得會館和那些商人肯辦這件事麼?”
“他們當然樂意!”金百萬肯定到:“你可以付給運送報回鄉的行商若干酬勞,有這幾分利不賺白不賺,每一批給他幾十兩,肯定有人願意做。其次,運送報到首府,由本省巡衙門接收,這也是與結巡衙門的好機會,有點眼的商人誰會拒絕?第三,此事會館又不費力氣,居間串聯而已,能爲朝廷效力何樂不爲?”
“妙!”李佑讚道,現在他終於可以放下近幾日最大的苦惱。若能將報順暢的發行到天下各衙門,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讓戶部以加徵各地稅銀的形式代收訂閱款項了,徹底甩掉虧空國庫的帽子。
真沒想到,金百萬的話反而給他這個本該創新出奇的穿越者打開了一扇門。
京城的地位無需多言,時時刻刻有人進京,也時時刻刻有人離京返鄉,與哪個省都有大量人員往來,缺乏的只是組織和調度而已。
用李佑上輩子的語,就是運籌學的領域。如果能以會館爲樞紐做好調度工作,而另一端只涉及到省級片區,其中商機是大有可爲的,而且是完全不同於驛站的運送模式。
想到這裡,李佑強行按下放飛的心思,暗道貪多嚼不爛,目前還是不要分心了,先把報發行的事做了爲好。不過以後若有機會,倒是可以在這方面探探路數。
翁婿言談盡歡,又簡單閒聊幾句銀號的事,卻見金姨娘打發人來傳話,在偏廳裡已經備好了酒席。於是李佑便邀請金百萬席,金姨娘在一旁相陪,吃了一頓小團圓飯。
金百萬今天拜訪李佑,那與金百萬一同京的高長江則去拜訪了他的友兵部右侍郎鄧大人。
閒談間不免提起了昨日崇文門稅關的遭遇,鄧侍郎見高長江似有不平之意,便反過來勸道:“賢弟不明京師狀況,也不清楚崇文門稅課分司的事。其一,那崇文門稅銀都是直接送大天財庫,屬於陛下所有,誰能輕易免掉?
其二,在崇文門稅課分司當差之人,皆是京師勳戚親屬,各有各的依仗,向來刁蠻跋扈的很。
其三,我雖是三品,但人在兵部,又不是戶部,從哪裡也管不到崇文門稅關。故而你當場擡出我來沒什麼用實屬正常,爲兄我最多可以在事後幫你去戶部說項,追回一些罰沒。”
聽了鄧侍郎解答,高長江奇道:“若照兄長所言,當時那稅課分司大使聽了李虛江之名,立即便對我等服放行,再也不提連坐罰沒之事,是何緣故?”
鄧侍郎苦笑道:“你問得好,李大人就是特殊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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