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反反覆覆,顛來倒去。
一旁聽著的唐小舟有些耐不住了,夏春和卻異常沉著。
這場怪異的談話持續了幾個小時,最後,卿志伍說著說著,極其突然地睡著了,談話纔不得不結束。而參與其中的所有人,疲力竭,像打了一場足球賽。
事後,唐小舟問夏春和,你覺得卿志伍所說,是真的嗎?
夏春和說,我覺是真的。只可惜,他這些話,不能作爲證據。
唐小舟說,至,他提到了很多人,包括劉雨,這或許可以爲一個突破口吧。
夏春和說,是的,至我們又多了很多線索。
第二天,夏春和繼續和卿志伍接,唐小舟去聽了一次,談的是興宇房地產開發公司。卿志伍說,這個興宇公司的法人代表,是張順焱的老婆的同班同學,實際幕後老闆,是五個人,都是幾個太太。這幾位太太,包括市委組織部長的老婆,宣傳部副部長的老婆,建委主任的老婆,司法局長的老婆。當然,最大的份,抓在張順焱的老婆手裡。的那位同學,其實只是一個經理人。在這間公司,卿志伍沒有份,但他們每在陵峒做一個樓盤,都會給卿志伍一筆錢或者房子,卿志伍從這個公司收了兩套房子,另外有五百多萬元現金。
有關這間公司,話題更多,因爲興宇公司在陵峒縣建了三個樓盤,一條公路,一座水庫還有其他一些建築,每一座建築,都涉及方方面面,尤其是徵地拆遷,其中有兩次強拆的時候死了人,縣裡都將事下去了。
聽卿志伍自首,是一件非常累的事。他的思維常常跑到雲天之外,他的話題,如同一頭鹿,四奔逃,沒有規律可遁。夏春和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將他強行拉回,而拉回這件事,做得並不容易。唐小舟只在一旁聽著,並沒有參與任何事,可思維被卿志伍牽著,東奔西突,仍然有一種疲憊不堪的覺,更不用說牽引著卿志伍的夏春和了。
即使如此,唐小舟也已經意識到,卿志伍將陵丘市的腐敗大案,掀開了一大巨大的豁口,沿著這道口子深追查,恐怕是整個江南省歷年來涉及人數最多的一起貪腐案。
因爲要趕回來準備常委會,唐小舟在陵丘只住了兩個晚上。
趙德良聽取唐小舟關於卿志伍案的彙報,是在次日早晨從住地前往省委的路上。
早晨陪同趙德良上班的人並不多,趙德良因此乘坐的是奧迪。
剛剛上車,趙德良主問起此案。他說,卿志伍說了很多事?
唐小舟說,是的,非常多,而且很仔細。真是奇怪,別的事,他完全是糊塗的,連以前的人,全都不認識,只要關係到行賄賄的一些況,他記得非常清楚,甚至包括一些極其微小的細節,都能說得極有條理。我聽了好幾次,真的懷疑他是不是在裝瘋。
汪敬說,我們家以前有一個鄰居,是個瘋子,所有的事都不記得,只記得和幾個人之間的一些事。
趙德良問,卿志伍所說的事,涉及到運達同志嗎?
唐小舟心念電閃,暗想,趙德良很可能擔心此事吧。卿志伍是真瘋假瘋,目前還難以定論,至就他所談到的一些事來看,確實是瘋了。對於一個瘋子,他『』說出的一些話,別人是無法控制的。假若卿志伍真的說出某些與陳運達有關的案,趙德良怎麼辦?作爲省委***,他是一定會要求依法辦案的,陳運達真有問題,那也一定得查個水落石出。問題在於,省長如果了大貪,省委***的過失,又大了一分。一般人以爲,轄下出了大貪,主不用承擔任何責任,這是絕對的誤解。張順焱外逃這件事,趙德良是肯定要承擔責任的,至於最後會落得什麼樣的分,目前難說。當然,僅這一錯誤,趙德良還能在今後的工作中彌補。如果陳運達再出了事,兩件事的累加效應,很可能是徹底斷送了趙德良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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