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歡並冇有掙紮,逃命要,莫說他摟著自己的腰,就是將自己當麻袋一樣扛在肩上,自己也能接。
隻是這速度與高度,未免有點太嚇人,若是這侍衛一個不小心,將自己甩出去,那肯定要摔個七葷八素的。所以,識相地一手攥住了對方前的襟,另一隻胳膊環住了對方勁瘦的腰。
有了安全保證,就覺得起來,簡直就是速度與激的雙重刺激啊,雙腳騰空,風飛行,以前玩的過山車,海盜船,全都弱了。
侍衛帶著這個人包袱,看起來是遊刃有餘,一點也不吃力,還有閒逸緻低頭看了兩眼,正巧冷清歡抬起臉來,不經意間,撞進他深邃暗沉的眸子裡,心絃一,綻開一抹嫣然笑意。
因為興而閃耀的眸子,一抬眼間,就灑落了點點星輝,那雀躍的眼神分明就是個孩子。
兩人出了寺廟,又是一陣疾奔,待到終於到了安全的所在,方纔停下,就聽到後麵有人大聲喧嘩:“來人吶,進賊了。”
沈臨風氣籲籲地跟過來,摘了口罩與膠皮手套,大口氣:“我將棺材裡的珠寶丟了出來,寺廟裡的人將我們當陪葬品的賊了,希不會打草驚蛇。”
冷清歡覺得沈臨風真的機智,難怪年紀輕輕就可以有現在的就,誠心誇讚道:“還是你想得周全。”
鬼臉侍衛瞥了二人一眼,低了聲音,沉聲道:“冇用。”
冷清歡覺得這口氣怎麼這麼悉,雖然隻是簡單的兩個字,咋就有點自大狂妄呢?
沈臨風倒是謙虛好學的寶寶:“為什麼?”
“人。”又是低了聲音簡單的兩個字。
沈臨風一愣,然後猛然抬起頭來:“不錯,假如兇手真的是施銘澤的話,他連自己的親哥哥都能下手,還栽贓給自己的結髮妻,這樣狼心狗肺,歹毒狠辣之人,肯定是寧可錯殺,絕不枉縱。我們今日算是打草驚蛇了,那麼,他假如知道訊息的話,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是秀雲表姑!”
沈臨風說的不錯,隻要秀雲一死,再也冇有活口,即便是想翻案,也不容易。
“那我們即刻趕去瘋人塔?”
沈臨風點頭:“現在這個時辰,城門已關,侯府的人即便是回府報信,也要明日開了城門。所以,也不是十萬火急。
不過棘手的是,我們需要在明日天亮之前,最好能查明此案真相。否則明日施世子就要封棺安葬,想要翻案,靜也就大了。我想,秀雲表姑肯定是有難言之,不想此案眾所周知。”
冷清歡不過是略一思忖:“想要讓秀雲表姨開口,此事倒是也不難,我這裡正好有一計,是真瘋還是假瘋,一試便知。”
當下低聲將自己的計策與二人說了,的確是個好辦法。
沈臨風臨上車之前,又有點猶豫:“這個案子表嫂你就不要出麵了,畢竟即便是查明瞭真相,可能也是累不討好,很可能得罪了侯府。”
他的顧忌不是冇有道理,假如,真的如三人猜測的那般,兇手就是施銘澤,那麼,真相查清之後,沈臨風秉公執法,施銘澤就要為死去的世子爺償命。侯府也隻有這兩位公子,侯爺肯定是不希自己老來無依無靠的。
冷清歡背後冇有依仗,若是得罪了侯府,可不是一件明智之舉。
領了沈臨風的好意:“我們先見過秀雲表姨,查明真相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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