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瑯使勁按捺著心裡的酸味,瞅一眼那兩個侍衛,笑得更放肆:“說起王爺,他昨夜裡見了我,還曾問起,姐姐的夫是誰呢。看那架勢,是要殺人方纔消火的。你猜,我說的是誰?”
冷清歡的心一,慕容麒應當不會這樣無聊吧?他對於自己失貞一事雖然深惡痛疾,但是卻守口如瓶,並未向外一風聲。
而冷清瑯一直以來,也是心照不宣,從未敢在慕容麒跟前挑明,否則,自己說出當初尼庵**一事,慕容麒盤問之下,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應當不是王爺向你打聽,而是你主跑去王爺跟前胡說八道吧?至於夫是誰,你敢說嗎?頂多就是說我在相府勾三搭四,不安於室吧?”
“是又如何?主要是王爺他信了呀,還派了人盯著你。”
冷清歡不急不惱:“妹妹這可真是自作聰明瞭,完全就是在打王爺的臉啊,畢竟我不規矩他臉上也不彩。難怪王爺又跑去知秋的房間裡過夜,對你不聞不問的。
你跟王爺這堅貞不渝的也不過如此,一個知秋就讓你們分崩離析。我要是再給王爺尋上十個八個人進府,你紫藤小築的門朝哪裡開,估計王爺就不記得了。”
冷清瑯頓時就有點急眼,此事還真讓冷清歡猜對了。自己昨夜一時間委屈,當慕容麒踏足紫藤小築的時候,有點口不擇言,對冷清歡詆譭了幾句,想火上澆油。
而慕容麒,當時的臉越來越沉,盯著,一副要吃人的架勢,令不得不心驚膽戰地嚥下了後麵的話。然後,慕容麒就氣哼哼地去了知秋的房間,將完全晾在了院子裡。
是又又惱,所以哭了大半夜。
自己適纔出言嘲諷,也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冷清歡,你嫌這王府裡不夠熱鬨嗎?”
冷清歡得意一笑:“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還是人多點熱鬨,可以湊幾桌麻將牌。冇準王爺一高興,覺得我這王妃娘娘稱職,而妹妹還比不得其他鶯鶯燕燕,風水流轉了呢?”
冷清瑯被氣得膛起伏,指點著。“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這是在教唆王爺沉迷酒!”
“我這是在為王爺傳宗接代,繁衍子嗣啊,不過話說回來,這不是妹妹先做的初一嗎?”
冷清瑯急得麵紅耳赤,冷清歡這還真是住了的七寸。有知秋的前車之鑒,若是果真整一堆不要臉的人進府,多了許多幫手,而自己無疑就多了一堆的對手!
冷清歡不在乎,可是自己在乎啊。
幾乎將腳底的地麵碾出一個坑來,冇有討到毫便宜,轉氣洶洶地走了。
下半晌的時候,沈臨風來了。
冷清歡得到訊息趕去前廳,其中一個侍衛便亦步亦趨地跟在後,另一個不知道去了哪裡。
沈臨風一見到,便一臉神:“表嫂,借一步說話。”
“砰”的一聲,關了待客廳的門,將那個不長眼的侍衛關在了門外。
“怎麼了?可是案子有什麼進展?”
沈臨風看起來有些一籌莫展:“正是無可奈何,所以又來求表嫂了。”
“說吧,這原本就是自家的事,我若是能幫上忙,自然應當鼎力相助。”
沈臨風輕歎了一口氣:“昨日裡我一回上京,立即想方設法去見了秀雲表姑的伺候婆子。告訴我,事發那日,恰好府裡分發份例,秀雲表姑恤院子裡的下人,讓們全都去領銀子去了,邊隻剩下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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