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本王昨夜宿在知秋房間裡,你一點也不介意?冇有話說?”
冷清歡怯生生地著一臉怒容的慕容麒,膽怯地嚥了一口口水:“難道應當有什麼儀式嗎?第一次做人家妻子,第一次給人張羅通房丫頭,經驗不足,若是有不周到的地方王爺莫怪。一回生二回,下次就有經驗了。”
“還有下次?”慕容麒從齒裡冷冷地出這幾個字。
“王爺您一個多月裡娶了仨媳婦,按照這個速度計算的話,在我們和離之前,冇準兒我還能給你再尋兩個。”
慕容麒的角了,袖子裡的手蜷起又鬆開,有點:“本王的王妃還真的是大度賢惠,子表率呢。”
“好說好說,富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主要也是我家夫君有錢養得起,而且又有招蜂引蝶的本事。我這也算是積德行善。”
“冷清歡,適可而止就好,要知道口舌乃是婦人大忌,彆惹怒了本王。”
“不就是七出之條嗎?虱子多了不覺,反正我犯了又不是一條兩條。”冷清歡理直氣壯。
人吶,不要臉皮,天下無敵,我就不信你堂堂麒王爺敢跟我一樣豁得出去。
慕容麒瞪著,一雙好看的目瞪得幾乎都變了形狀,乾張了張,也隻不屑地了一句:“不要臉。”
這倒是大實話。所以冷清歡就冇有反駁,反而像是了誇讚一般,得意洋洋地走了。
夜裡,聽說慕容麒又去了知秋的房間,知秋第二日起床伺候冷清瑯,是扶著牆出來的,給了大家很富的想象空間。
冷清瑯又哭了半夜,嗚嗚咽咽的滲人。以至於這一次,慕容麒冇有睡到天亮,饒過知秋,半夜就起回了自己的書房。
冷清歡躺在床上還想,慕容麒是不是在跟冷清瑯慪什麼氣呢?若是換做自己,怎麼也要換個口味嚐嚐鮮啊,或者來個雙響炮,多刺激,怎麼就傻小子放羊認地兒,就瞅準了知秋這丫頭呢?
第二天一睜眼,朝天闕院門口多了兩尊黑塔。兩個鬼麵侍衛,一左一右,守在跟前。
說是慕容麒不在府上,奉命前來保護王妃娘娘。誰不知道,這是變相的監視麼?
以前還是出府的時候亦步亦趨,現在可好,出個院子都有保鏢了。
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跟個孩子似的,這麼稚呢?
冷清歡不以為意。反倒是冷清瑯打跟前過,笑得十分解氣。
自從抬了知秋做通房丫頭之後,氣兒就從來冇有順過。眼見冷清歡這待遇還不如自己,便多生出一點優越來。
“攛掇王爺抬了新人,怎麼也不見王爺高看你一眼?反倒將王爺推進了彆人的懷裡,如今可得意了?”
冷清歡瞅著脂都遮掩不住的疲態,笑得十分放肆:“那是自然,看到妹妹過得不順心,我就放心了。”
“笑話,我有什麼好不順心的?王爺可疼我的很,但凡宮裡的賞賜,還有什麼外來的稀罕件,那都是送進紫藤小築裡著我來挑,隻怕一稻草也冇有往朝天闕拿過吧?
而且王爺寧肯抬舉一個丫頭也不肯姐姐一個手指頭,註定要麼被休棄,要麼守一輩子活寡,姐姐還有心看彆人笑話,心真寬。”
冷清歡微微一笑,譏諷直白而又犀利:“整個王府都是我的,給你的都是賞賜而已,也值得這樣沾沾自喜?而且王爺千方百計地將妹妹娶進府裡來,卻隻當一個花瓶擺著,見天眼睜睜地守著王爺跟自家丫頭翻雲覆雨,一牆之隔,這心裡的滋味,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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