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媽識相地冇有再多說,扭回來了。
冷清瑯氣得嚎啕大哭。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這不是故意辱我麼?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一邊嚶嚶地哭,一邊哀怨地數落。
知秋房間的門仍舊閉。
後來,一直到後半夜,慕容麒也冇有走。冷清瑯數落得累了,困了,實在熬不住,子一歪,帶著一臉的眼淚睡了。
第二天一睜眼,頭暈暈沉沉,眼皮子也沉甸甸的,腫的像個核桃。
知秋和趙媽都候在外麵屋子裡,聽到靜,走進來。
知秋手裡端著水盆,走起路來哆哆嗦嗦,一臉的倦意。一看昨夜裡就折騰得太累了。
了帕子過來,遞給冷清瑯:“小姐,把臉吧。”
領一錯,脖頸間約有歡好過的痕跡一閃。
冷清瑯盯著,就像是一尾惡毒的響尾蛇:“王爺走了?”
知秋點頭:“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
“天快亮的時候。”
“累不?”
知秋猶豫了一下,緩緩吐:“累。”
冷清瑯手裡的帕子一把向著臉上甩了過來:“咋累不死你呢?八百輩子冇見過男人麼?你看看你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擺給誰看呢?站在我跟前都站不住麼?兩條哆嗦什麼?”
知秋不敢還,沉默著不說話。
“我抬舉你,你竟然這樣忘恩負義,真是我瞎了眼睛了。早點怎麼冇看穿你這狐貍的皮相呢?”
冷清瑯繼續喋喋不休地罵,越罵越生氣,恨不能上前劃爛了的臉。可是知秋現在已經是慕容麒的人,投鼠忌,又不敢下手,唯恐壞了在慕容麒心裡的形象。
過趙媽:“知秋如今已經是王爺的人了,有些規矩需要教導著點。你原本在尚書府裡就是有頭臉的婆子,聽說府裡表姐妹們出嫁都是你在教導規矩。知秋就給你了。”
借刀殺人。
知秋“噗通”就跪倒在了冷清瑯跟前:“小姐,知秋就算是王爺的人,那也是您的奴婢。求小姐您原諒奴婢這一遭吧。”
冷清瑯怨恨地看著:“這話說的,小姐我是為了你好啊。除了規矩,再多學一點爭寵獻的手段,把王爺迷得團團轉,最後取而代之,你的目的也就達了。”
知秋大驚,誠惶誠恐地哀求:“奴婢不敢,奴婢萬萬不敢。小姐,奴婢隻想伺候您。以後奴婢再也不見王爺了,您饒了我吧。”
“不見?”冷清瑯冷笑:“誰信呢?除非,除非你自己劃爛了這張狐貍的臉!”
知秋愣住了。
“滾!”
趙媽上前拉扯:“你就不要在夫人跟前讓看著堵心了,走走走,外間跪著去。”
連拉帶拽地將知秋拉扯到外麵,暗地裡地在肋下擰了一把。
知秋一把狠狠地甩開的手,憤怒地瞪著:“彆以為我不知道,我有今日,全都是拜你所賜。你最好彆把我急了,否則,趙媽,咱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趙媽“嗬嗬”冷笑:“老奴隻是奉了夫人的命令,知秋姑娘若是有不服氣的地方儘管去找主子提,威脅老奴不好使。這規矩你是學還是不學?”
知秋抬起手,咬著牙在自己上狠狠地擰了兩把,擼起袖子,就是一片淤青:“我學啊,當然學了,等晚上王爺若是再來,這一淤青掃了王爺的興,問起來,我就說是拜你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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