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歡對於昏迷與裝暈那是再門清不過,兩個侍衛分明早就醒了,還躺著裝呢。
揚起馬鞭,調轉車頭,幽幽地道:“我知道你們兩人已經醒了。適才,我已經給你們服下了我的獨門毒藥,日後,你們就要聽我的吩咐,替我做事,否則將會腸穿肚爛而死。今日之事,回去如何向著你們麒王爺回稟,我想也應當不用我多說了吧?”
兩個剛剛恢複一點清明的侍衛,兩眼一翻,又放任自己昏迷過去了。
兩天後,是慕容麒給冷清歡搬離朝天闕的最後期限。
主來到慕容麒的書房。這也是第一次踏足這裡。想想這個男人被自己得跑來這裡睡了這麼久,的確憋屈。
但是進到裡麵,就不這麼想了。因為,書房裡一水的黃花梨木擺設,珍奇古玩,名家字畫,奢華斂,典雅幽靜,簡直比那個主院都要許多倍。
書房裡間的床自然比不得主院裡的寬敞,但是房間裡過堂風習習,輕紗搖曳,就現在的天氣而言,舒適度也是主院裡比不了的。
慕容麒手裡捧著書,佯作看得專心致誌,眼梢的餘隨著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終於不耐煩地出聲:“看夠了冇有?”
冷清歡“嘖嘖”連聲:“我覺得,你的書房裡很寬敞,這裡還可以添置兩個書架,完全可以將主院裡的書挪過來,騰出那個房間,我改造一個獨立的洗浴房好。”
慕容麒眼睛盯著手裡的書,一臉的冷漠:“你不要忘了,那是我的房間,你不過是借住。今日,你就要搬回柴房。”
冷清歡在他書桌前麵站定,將手裡的一冊書捧到他的跟前:“你的書,完璧歸趙。”
慕容麒不屑地輕嗤一聲:“隨便拿什麼就來敷衍我?當本王真是附庸風雅的白丁麼?”
冷清歡得意地翻開第一頁,笑得極是熱:“既然王爺曾經讀過,便請看一眼,絕對一字不差。”
“你今日的態度令本王想起一個詞。”
“什麼詞?”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這不是詞,是句子。”冷清歡臉上仍舊掛著笑:“我這不是燒壞了您的書,心有愧疚嗎?”
“隻可惜你不是知錯就改的人。”慕容麒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然後抬手隨意翻開兩頁,有些詫異:“能在三日之,找到一冊幾乎可以真的手抄本,勉強算你本事。”
冷清歡不說話。慕容麒微蹙了劍眉:“這是剛剛抄錄好的,墨跡還是新的。”
冷清歡這才“嘿嘿”一笑:“我尋遍了上京所有書坊都冇有找到這本書,實在冇有辦法,就去求一位博學之士,按照記憶,模仿道林僧人的筆跡,重新默寫了一遍。”
慕容麒這才抬起眸子,正打量:“默寫?是誰有這樣的本事?”
“王爺有才之心?”
慕容麒若有所思地著:“為什麼你邊的兩個侍衛,冇有向我報告你的行蹤?本王竟然不知道,你去何尋訪過高人。”
冷清歡一雙含笑的眸子裡有星輝跳躍,流溢彩:“王爺在小看我的魅力。他們兩個如今都是我的人。”
“你說這樣的話,他們兩人會很危險,甚至有命之憂。”
冷清歡收起笑容:“好吧,我對他們兩人下了迷藥。他們隻是打了一個盹。”
慕容麒自鼻端輕哼一聲:“說吧,他是誰?若是果真是個人才,本王可以不與你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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